跟她相识也快有五个年头了,我生命里的女孩,请允许让我在文字里这样不太要脸皮地称呼你。相识是在北京回家的火车上,同一个车厢,在一起玩,也有快三十几个小时吧,也许,不知觉中对你,说不上的感觉,但离开后还会想起,想起你那天早晨早早地起来,在那窗旁坐着,晨曦的阳光柔和得映在你的脸上,很美。我也醒了,第一次坐火车,没怎么习惯,起来跟她一起坐在窗前,看火车开过,窗边前的绿田也随着视野平跑过去,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只是寒暄地问好地坐下,只想静静得这样一起坐着就很好,也记不得她对我说了什么了,只是从此让我记得那天早晨的绿田绿得那样惹人喜爱。
我们在同一个省上大学,家乡是南方同省隔壁市,下火车时留了QQ为联系方式,也就这仅有的又不太靠谱的联系让以后的故事还有继续的可能。
我想说那时的我,愣头青一个,但也有一股冲劲也可说傻劲,回家后加了她的QQ,也是有的没的聊了一些而已,平平淡淡的。之后就回学校了,我还没有想追求一个女孩的那种想法,但我也不是喜欢男同胞的那种个案,传统的我只想在学校安安静静得做好学生该做的事,只是隐隐约约好似有种莫名的牵挂,说不上来,是情思的浮涌吗,我自己都分不清楚。
那是大二上学期了,她偶尔会给我发消息,也不知怎么聊的,把电话号码给了她,她也留了她号码给我,但我从来不敢跟她打电话,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停留在QQ里,了解了她是学外语的,我那时候刚好有个专业课是外语教学,瞎聊着让她帮我学习,能不能给我当翻译她也爽快得答应,但也只是开玩笑吧!
大二下学期,那是一个周末也是一个节日,她发短信问好来,我也回了她,她又问我在干嘛,我说自己在做六级卷子,当时我有俩手机号,不知怎么的都加了她飞信,后来一个号转给一个哥们用了。她说了句我怎么用别人的号加她的飞信,我答她说,那是我哥们在用的号以前是我用的,没事的。她半开玩笑得说要是不小心跟我表白了不就表错了,我说哥们肯定第一时间告诉我,放心吧,她回那你就收了我做女朋友吧。就这样说着笑着做我的女朋友,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只当她在说着玩而已。又过了几天,在网上聊天的时候好像是问我吃没吃饭,我说这么关心我干嘛,她回说你是我男朋友嘛当然要关心呀!之后就这样半开玩笑地算在一起了。每天上课下课,吃饭上澡堂,睡觉,都有她的短信,真的,感觉生活中真的多了许多的快乐,感觉她就在背后,离我不远的地方,尽管我们隔着三百多公里,那是荷尔蒙或者多巴胺在作祟吗,每天晚上聊到十一点多各自睡觉,那时候的每一个觉都是本世纪最甜美的最独一无二的,后来有一次她问我要空间里相册的一个加密的密码,我自己都忘了密码了,给了她几个让她试试,她说都不对,我直接把QQ密码给了她,让她自己上去看,哪知道她一顿臭骂,其实也不算太臭,只是用命令的口吻说听好了,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都有自己独立的空间存在,你不需要什么都让我知道!我说我不是怕你着急,怕你生气才给你密码的嘛,她回复说她才不会生气呢,生气会变老,老了我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这样的不太温情又稍带俏皮的话,怎么不讨人打心里喜欢。有一次她说要跟一个老师出去酒吧喝酒,伶仃大醉地给我发短信,我让她赶紧回去,调皮的她说还要去另外一家酒吧继续喝,可把我气得够呛,后来才说她在回去的车上了,到宿舍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她到了,听着她醉软的话语真是可恨又可爱。不知道什么时间,深夜了吧,给我发消息说她头晕好像感冒了,我说找点热水,看有没有备用药吃一点,睡一觉,我担心得整晚没睡好,担心她会有多难受,恨不能脚下有哪吒的风火轮飞到她身边照顾她,但明天早上五点多就得起来升国旗啊,迷迷糊糊的就被哨声吵醒,该去升旗了,后来手机震动了,以为是她来电了,但是我在第一排啊领导都在前面,怎么接电话,好不容易忍到散场,马上给她打电话,好久她才接起来,说我把她们宿舍的人都吵醒了,我深表抱歉,只是头脑发热得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后来才说她很好,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好自己让我不要担心。每个周末她就给我下命令让我去自习,复习六级,做卷子,不懂的可以问她,还让我自己写后面的作文题给她批改,说真的,我对学英语没啥兴趣,英语也学得不咋地,但此刻觉得学英语就是在接近她,让我有种真实感,不自觉得都会听她的话。还有她要我不要老是上网,逛空间,让我多读书,充实自己的思想,还给我推荐了几本,我是不看书的,浑浑噩噩的愣头青我的生活没有方向,只是偶尔也看看小说之类的,她让我从哲学的书开始读起,我说那玩意看了我会头晕,她说不会慢慢来用心读就好,说她最近在看周国平的,反正也有时间,就去图书馆把她说的找到借出,不时地翻翻,看着书心也很平静。她有记日记的习惯,看完一本书,写读书报告,看完一部电影,写观后感之类的,看她写的日志,跟同学的关系都很好,有很多死党。我不自觉得自己很平庸,什么方面都不突出,失落感阵阵来袭,心情变很差,该死的手机短息老满了,有新的就接不下来,因为她给我发的每一条短息都舍不得删掉,那是她说的真心话,我怎么忍心删掉,还想着要是她没有保存以后我都可以给她看,回味我们的过去,点点滴滴。后来删了几条没用的,她发信息来了,说我怎么都没回,我说心情不好要静一下,她回,好,但是以后不能不回她,要不然她会担心,整理好心情,再跟她联系。我心想,看这女孩多好,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又那般优秀甜美,而我,,,,,,,不知不觉得看看脚,又抬头看看天,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我会不会耽误了她,跟我在一起以后给得了她好的生活吗,想了很多很远。
考六级的日子近了,她也每天也还敦促这我学习,知道那天早上还学着,学着…..天分不够人品不行,考出来就觉得没戏,跟她惭愧地说了下,她没怪我,安慰说反正下次还有机会,哪知道,以后考级的日子都是一个人默默的硬着头皮地进行着了。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们除了那次火车上的面对面的相处,我们还没再见过面,只是停留在短信,QQ,电话,视频的阶段。有一次她说他们老师要去改高考卷会有时间来找我,之后说没时间,还有一次是在我们已经分手后,她说有同学要来我的城市玩后来不来了把火车票转给她,说要来,我都去交完钱定好房间了,之后临时有事不能来了。就在考完六级的一个周末的前几天她说想我,要我去找她,我盘算着暑假快到了,到时候去找她然后一起回家而没有马上答应她,到了那个周末,她来短信问我还要不要去,我啥都不说了,真的很想见她,不见她我期末考根本没心情复习下去,脑子里满满都是她。匆匆买了票背了书包直奔她的学校,好几个小时的颠簸终于下车了,她就在马路的对面等着我,说真的,还没有一个女孩等过我,她在对面向我挥手说这里,示意我过去,车流太多,好不容易过去了,心里彭彭个不停,不敢抱她一下,感觉很唐突,会吓到她,只是幸幸地拍着书包说,看这是给你带的礼物,一堆我未洗的衣服让你帮我洗洗我再带回去,还好没糟她白眼,只说要带我去吃饭。我真是个大草包,至少应该准备一朵花吧,小礼物什么的,啥都没有,不知道她是不是很失望。见到她了,心里想说的话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还好她是比较开朗的女孩子,气氛不至于会那么僵。走着说着要带我去吃自助餐,我行那多浪费时间,就跟她一起会她们学校去吃食堂。她帮我点了菜,自己买了饺子,就坐在一起吃了,之间说了啥记不清了,我是没什么话题,基本上是她挑起我应答她(这样的男生适合谈恋爱吗,回去用功补习补习再来吧!)之间她也有夹了饺子让我吃,那一刻,好温暖!
吃完后从食堂下来她说要带我逛逛她们学校,在楼梯的时候她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看着她的小手,好想过去牵,是不是待会肩并肩走的时候可以牵她,心里一直在打鼓,最后还是没胆去完成,怕她会拒绝那我不尴尬死了。嗨,纯粹我想多了,终生的遗憾呐!(小朋友们,有想法不越界就大胆做吧不要像我这般扭捏啥都错过了,一次的错过也许这辈子就真的错过)逛完后又吃了晚饭,之后跟她一起去打热水,她安排了一个住宿的地方给我,在她的死党(男的)那里。安排妥当后,我们一起去自习,期末考啊,怎么会是这个时候,连玩的机会都没有,也还好啦,能跟她坐在一起,挨得很近,也挺知足的了。自习完就各回鸟巢,隔天早上也是这样坐在一起自习,他们学校女生多男生少,我的长相也算过的去,应该不会给她丢脸。中午我就该回去了,她送我到校门口上了车,从见她到说再见,好像缺了点什么,我啥都没表示啊,笨呆呆,一上车就后悔,开始悔恨为啥什么都没说清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了。
自从回学校以后,她再也没联系过我,我很想给她打电话,又怕打扰她期末复习,就这样一直拖着,每天心里想着,各种想法,各种猜测,各种难受,考试总算是结束了,她的影像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久不忘怀,后来还是手机的问题,删了一些垃圾短信,她的一条信息跑进了视野,说我们之间不合适,我跟她的生活没有交集,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让我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不要再想着她了。这几句话,不知道像什么,一句一字深又冷地扎进我的心,如此得疼那么地痛,就算当年高考失利也没有这般落魄,这般绝忘过,好像一个人被遗弃在沙漠中心,再也看不到绿,看不到一丝丝的人烟,唯有孤独浸满了真个空间,我知道刚安定下来的心注定再次的漂泊也或永远没有自己上岸的机会了。
就这样我第一次暑假没回家,也是唯一一次,脸臭成那样怎么回去见人,怕自己无力再上同一趟火车,多美好的回忆,我不想去破坏。她专属的那片时空,不要轻易再去打扰。就这样我再也没跟她联系,只是在电子邮件里写了一封道别的信给她,她没有回复。我也回想,她是优秀的好女孩,我够不着她,她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已被PASS掉的,就只有在心里祝她幸福。那时候真的傻傻地安慰自己,如果爱她,她能得到比跟我在一起还要幸福的生活,放手何不是一种美。但还是会想起,想起过去,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能忘记,我的脑袋可没有被砖砸到过,有就好了吧,忘得快一点。就这样自己行尸走肉般活了大半学期,一心放在学习上,让学习冲淡一切,晚上再闲就去操场跑圈,跑完圈累了就容易睡下,睡了就不会想起她了。。。。。。
这样,平静得过了,过了好久,隐约中她好像有问候过我,说什么我记不清了,我脑袋确实是很有选择性的技艺去记事情,美好的东西记住了,平淡的给忘在了水帘洞的瀑布下。每次有她的消息,心里的那片静水又翻涌个不停,可什么都不能再跟她说了,只是蜻蜓点水的聊一下,不咸不淡,比白开水都没味道,因为再也不能像那段时光那样,无话不谈地。大三下学期暑假,各自都有回家,有一次好像她心情不好,找我聊天,是家里的事情,这次倒是聊得比较投入,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安慰了她一下让她心里舒服些吧,之后她问我怎么回去,我说要坐火车去上海转飞机,她问能不能跟她一起坐火车,去北京转。考虑之余也就没再推绝。就这样在火车站跟她见的第三次面,她爸爸送她过来的,见了长辈也笨舌笨嘴的不知道说些啥,在车站门口休息了会儿,她奶奶包了粽子给她带上,知道我从家里到她的城市坐火车好几个小时没进食了,她取出一个让我尝尝,还记得那年她说我跟她爸爸有点像,算是吧,黑黑的高高的,瘦瘦的。就这样第二次上同一路线的火车,三十几个小时,自己确实不知道该跟她怎么聊了,哦对了其实她还找了她们邻校的一个女同学一起,所以路上她们说的比较多,我保持沉默。是哈,又一女的,但我看不上,没办法,也不想再找其他女的,我想用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去祭奠我心中那段美好的爱情,古人守孝都要两三年,我命令自己也不能短于这个时间,否则,怎么对得起当初那颗赤诚的心,那段纯洁的爱。做事求心安,各自留原则,这是我世界里的规矩。其实我心里何尝不想问她,我们还有可能吗,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但都不敢,只是默默的帮她把行李搬上行李架,到站后默默地把行李搬下来。到站是早上,离她们开车还有些时间,我请她吃了面,随行的女孩去吃了麦当劳,与她坐对面,吃的时候她还是把碗里的肉夹给我,好像女孩子都要拼命地减肥,肉腥不沾,还是怕我饿着,就不得而知了,不禁让我想起在她们学校的时候,也是这样坐着,她夹着饺子给我吃,好心酸,继续吃。之后我们都进候车室了,她们是早上的,我得到下午才有车,其实我还有个鬼主意改签跟她一起,护送她回学校,但终究没有,看着她转身离去,挥着手跟我道别,好想把她拉过来抱一下,哪怕只有一秒的时间。嗨,还有外人在,我更没那个胆了,上帝啊我的胆怎么就天生的萎缩,啥事都干不成。看着她进站离开,好不心酸,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能再相见。本来要放下的心,就在这几秒钟升到了嗓子眼,我还很想她,好想跟她在一起,看她瘦小的背影特想亲自去照顾她,想对她喊一句:喂!我想替全世界的男人好好照顾你。终究也是没有。心里澎湃着的浪潮随着她那转身,慢慢退去,退去。自己像个蔫了的菜苗,拖着行李,拖着没有精神的肉驱,找到自己的候车室。目光无神摊坐在椅子上。
隔天早上回到了学校,大四了,这学期得找工作了,还有很多门专业课,还得考证,一大堆事等着去做,有事做就好,起码忙起来就不会再那么想她了。之后记得是找完工作体检的时候有个指标异常,心率过快,那天不知道她怎么就刚好找我聊天,哦对还是刚好我们学院举办完毕业晚会,还穿着校服,她已经回家了,说只有一门要考,自己申请延期到来年再回去考,就提前回家了,我就跟她说了体检心率过快的事,问了我怎么回事,我说自己也说不清,只说可能那时有些紧张吧,她突然来一句那见到我还会不会心跳加速。我被问蒙圈了,她是什么意思,我也摸不着边,只僵硬得打了一句,没见你我怎么知道。她回那么老实干嘛。。。。就这样一直聊下去,把很多想对她说的话都说了,她也跟我说其实第一次在火车上遇见我就就对我很有好感了,对我没那个意思也不会让我一起再陪她坐火车,还说其实无聊的时候也还会想起我。我一下就僵住了,眼泪渗的一下就滴出来,好虐心,好委屈,为什么明明相互喜欢,却要这样地丢散。我是不是该马上回去找她,跟她好好说清楚,尽最大的努力把握住自己的爱情。可这时根本抽不开身,其实也是胆小,没魄力,现在觉得那是的自己真的够囊的。就这样还有联系,但好像这次我主动了,她又没什么反应,给她大段大段地留言,说自己想她,她只让我好好做眼下的事,放假去找她。
放假放得晚,过完年就又要出去培训了,就在大年初七,还是在她城市的火车站,我要到那边做火车去武汉,让她来那边跟我见面,我有东西要给她,她说那天正好有同学会问我要不要一起,我说算了,我是个不活跃的人,到那里只会尴尬。我给她准备了龙眼干因为之前她说腰疼,让她用这个顿东西吃补补,还给她带了我那时在海南买的椰雕,其实那时候已经分手了,但是同学都给女朋友买椰雕,买珍珠粉,买椰子糖,我想买一个吧,如果有可能,找个借口送给你,就借这个机会吧。还有在学校的时候,想想我们都谈恋爱了应该送你点什么的,脑子笨,想来想去就买了一个苹果的MP3,没来得及给你就分手了,还有之前你问我要水仙花,你好像很喜欢水仙花,但是那是一大盆的,我不方便抱过来就买了苗株让你自己种,自己见证它的成长开花也不失为一种乐趣。就这样这些东西打包在袋子里,见到你傻里傻气的塞给你,你拉着我,抱着我的右臂在火车站那边用手机拍照留影,那可能是唯一一张我跟你的合影,不知道为什么至今你都不传给我,你小丫头好不通情达理。接下来就进站了,匆匆地结束了我们的第四次会面。还是什么都没跟你说,,,,,含蓄的自己是不是该拖出去枪毙了。我以为我对你的情意你都明白,你会懂我对你的真心的。这之前你已经告诉我你保研到家乡的大学了,很为你高兴,在我心里你总是那么优秀。这样我们又分离,其实我们总是在分离的,根本没聚过,相处的时日手指头都数得完,但我的心,我的脑海,早已经盈满你秀美的脸,你甜甜的微笑,你不知觉散发出的气质与美丽,你温柔的声音,我都无法忘怀,不自觉得卷入,卷入爱你的浪潮。之后的联系都是断断续续的,又一次也向你确认过你怎么想的,你只说了一句好好打拼我的事业,功成名就的来找你。这句好好像就一个大巴掌扇在一个还愣着头四处瞎望的傻青上,是啊,整天纠缠这些,无所无为,还不害羞,丢不丢人,一巴掌把我散清醒了,这个女孩真好,好到让人打骨子里喜欢,这之后我就没再跟她有过联系。想自己一定好好做自己的工作,努力让自己优秀才有资格跟她在一起。只在七夕的时候,她问我要礼物,我个二货,都不主动,都不浪漫,在网上不会挑,挑花了,后来算是送了化妆品了吧!她说谢谢,我回你高兴就好。之后我还是心存那份芥蒂,是不是我主动联系她就会让他觉得我窝囊,没骨气,仍受不住寂寞,谁忍受得住寂寞,何况是已经趟了爱情的浑水的人而不是在边上看热闹的人,一脸的淡定。我发现自己不懂得她太多太多,又一次向她求证我们的关系,她只说我们只是好朋友,我一脸无辜得想哭天抢地,一百万个为什么我去问谁要答案,可能这是她在考验我,之后就有些伤心有些不满地出远门工作去了。
工作辛苦累,实习赚不到什么钱,但第一份工资给她买了礼物,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份工资给自己最心爱的人买第一份礼物,那时我都觉得这是多么有划时代意义的事,就想着回去给她惊喜,看她的笑,浑身都觉得有劲。是不是还可以正式牵她的手,抱一抱她。熬熬熬,时间终于到了,我将回到家乡,之前就说有礼物要送给她,她说不用了,一直向我推辞,说太贵重的我不能要。其实,有点情商的人都能猜到她说这样的话表明了她不想跟你扯上太过亲密的关系,或者我猜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嗨,她的一再拒绝我就说了句只是个平板,你当我是朋友就收下。我想之前就是买送她的,要是她真的跟别人在一起了,自己留着,徒增伤感。后来的聊天中,我确定了她有男朋友了,那人不是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再次地被排除在名单之外,我不再说什么,不再追问什么,因为爱你的人总会等你,不相爱的人又有什么必要在一起,再次印证了心心相映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况且,问了也没意思,只是自讨无趣,满足你一时的不满,到头来只落个人品没及格,情商不过关之笑柄。
爱要遵循自己的心,不是吗?我再也不懂,我们之间算有过爱情吗?还是只是传说中的异地恋,网恋,疑惑单相思,我不想再为此做论自解,只知道她,在我生命里,青春的生命里,像再次给了我生命力一样,那样振奋,那样地激动人心。她真的只是我幻想出来无厘头的影像,寂寞时的寄托吗,我问我自己的心,我也想问问她的心,但如此真实的事怎容得这般怀疑,不要随意玷污曾经那段爱,她是无辜的。她是对我是有好感的,喜欢过我的,而我早已深爱上她,但我们面对面相处的时间太短太短,还没有各自好好得了解对方最实际我是说平平常常的生活里最真的那一面,就像她说的相爱容易,难的是相处,遗憾吗,挺遗憾的,我的青葱的岁月里什么都没准备就绪,一切就扑面而来,等我有点醒目,路早已改道,无法逆转地永远地错过。活在爱的岁月里,让自己真的存在过,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另一个世界,却也免不了伤痕累累,心从此也更加得能抗得住风雨吧,若爱注定要经历这般的曲折,那么未来迎接到的另一份会熠熠生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