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丑中场
战斗继续
艰难的2020年过去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认为,2021年应该会好起来了,但病毒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如果说有些教训一定要自己经历过一次后才能印象更深,那往往付出的代价会比较深刻,好在好在还有坚强的后盾。
春节又哪儿都没法去,继续响应国家号召,就地过年。身边的朋友同事也被这个号召阻拦了回去的脚步,毕竟要付出的代价可能远超亲人想见带来的喜悦。具体表现就是目的地变相劝返啊、居家隔离啊、回来继续隔离、被家里亲戚不待见等等,还出现过“原地过年公司奖励员工钱”的新闻,如果要是能多拿个几千,也值得了。原本是一年当中最大规模的人口迁徙被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按下了暂停键,不知道是一种悲哀还是真的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似乎十几年前的教训人们还是多少吸取了一些,但也不多。
于我而言,看电影、和同学聚会成了唯二的度假方式。这一年的春节档保住了,7天假期挤进了7部风格各异的片子。事先不怎么被看好的《你好,李焕英》笑到了最后,还收获了超高的评分,但我个人觉得比较一般,也没去电影院看。春节档整体票价高得离谱,想要找一个50元以下的影院都不太容易,我赶在开启预售的第一天买了《人潮汹涌》和《刺杀小说家》的特价票,又和大卫、汉斯看了《唐人街探案3》,系列最烂,对下一部也不期待了。
这一年的春节期间还发生了一件让我在当时决心不选择HWH这种企业的事情,如果说之前的点滴算是偶尔让我受不了,那这件是集中的爆发。你能想象,在大年三十晚上收到领导发来的工作微信是什么感受吗?春晚里面在弄红包封面,领导看到后,让我紧急弄一个。当时内心的想法是:WTF?我在休假啊,国家法定假期哎,今天是除夕啊!没搞错吧。
拗不过她,也没勇气撂挑子不干,紧急开了视频号,在网上百度怎么弄这个东西,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个人号生成不了供别人领取的那类红包封面。终于,消停了,好心情也被毁了。我妈对于此事的评价,是我不够职业化,情绪反应太激烈了。我的回应是,职业也是有边界和限度的,挣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我还没无私奉献到这个程度。即使我现在工作到第7年,哪些事情能为,哪些不能为,我心中依然有个标准在,自己对待工作是什么样的人也有自知之明。这个事情迫于某些原因我可以干,但并不代表这个事情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那么多的“应该的”。
因为品种的变异,上半年的传播整体比较平稳,起码BJ好像没有出现大规模的,其他地方都是一阵阵,平均一个月也就消停了。HS在当时还没有被广泛要求,我第一次做也是因为去参加一个会,结果人家也没查。
我曾经无数次想这场大疫要持续多久,也突然发现19年的日子是多么令人怀念。当时只道是寻常的一切竟然现在一瞬间全部失去。反复无常毫无规律可言的爆发也让我知道,不能再等,想干嘛就直接去干嘛,因为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犹豫。
蝴蝶效应
大部门要整体搬到苏州的消息自从我20年夏天入职以来就一直沸沸扬扬,志勇哥也是因为有了这个盼头才选择了这个岗位,毕竟往返于BJ和南京之间的通勤也让他倍感疲惫。我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和志勇哥相反,虽然身份别扭,但我还是想多留一段时间,接触更多的新鲜事物,平台的超一流即使是对于身处其中的无名之辈来说,也多少能沾到一些光。
搬家的消息就带来了许多的蝴蝶效应,首当其冲的就是我的直属领导要转部门。如果没记错的话,此消息是在3月份初官宣的,因为她不想离开BJ,毕竟都定居了,2个孩子也都上着学呢。后来我们从她的表述中得知,从20年年底她就开始在为转部门的事情做准备了,那段时间不再催我们交东西的状态就感觉不太对劲。
因为人员变动带来的工作进度停滞不前在两年前曾经体验过一回,然后浑水摸鱼了好一阵。这次依然如此,推动工作全靠主观能动性。没人催促的情况下时间意识上也没有那么强了。本职工作不会停下,但能干到多少分就不一定了。这也是体现个人能力的时候,没有了别人的帮助,能否促成就靠个人本事了。
站在今天这个时间点上来看领导换人这件事,对我个人来说是好事。起码我不用那么拧巴了,不用再为了一张图熬到12点还不能睡觉,也不会在早上7点就因为前一天的一个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失误而问责,更获得了去接触新事物的机会,比如线下活动。但对营销组来说,似乎不算太好的事情。这种有点残忍的评价多少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毕竟让我去我也没这个能力。而到了这个节点,我必须再介绍两位新人物登场了。顶替上来的新负责人沈俊海,和新加入的陈燃。
HWH在我看来是个很神奇的公司,它不会允许你在一个地方或者一个岗位上待非常长的时间,不管是领导还是员工都是如此。因此我们组的三位同事都是从别的岗位上转过来的,也都经过了预备队的洗礼(类似军训)。好的方面是你可以去体验不同岗位,坏的方面就是工作没有延续性,有些运转法则的适用范围比较有限。沈俊海海哥之前是产品经理出身,也没当过管理者;陈燃之前是销售,朝气蓬勃的职场新人,加上志勇哥和我这个外协组成了新的MKT阵容。全部都是男生的营销组我也是第一次经历。
海哥对于这一突然的任命感到非常的无所适从,又赶上更高一级的领导也更迭了,他又要适应新的领导风格。他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以致于有些我们需要他拍板决策的事项被他排在比较靠后的位置,比如我每周要内发的EDM长图和外发的邮件营销内容,会抄送给他,但他似乎根本没时间看。我和志勇哥私下探讨过这个问题,早请示晚汇报依然适用,给海哥一些时间来调整和适应是我们达成的一致。
也正是因为海哥没有想得很明白,所以起初他对于陈燃的定位很模糊,可以简单理解为他负责活动。陈燃虽然初来乍到,但很有工作积极性和热情,想法也很多,他对于我和志勇哥的工作模块都非常好奇,用“求知若渴”来形容不为过,对我偶尔也能带来一些新的输入吧,但在志勇哥那儿就容易被怼,因为志勇哥不太喜欢在自己忙的时候还要抽时间解答陈燃那些在他看来无关紧要的问题。而且当参与一件事情的人变多的时候,不同的声音就会更多,海哥又喜欢这种大家集思广益的模式,那决策过程就会变慢。
合作伙伴大会
新四人组一起做的第一个项目是5月中旬的HWH合作伙伴大会,负责我们所在产品线的部分。这个会让我用三句话总结就是,其实没有那么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给了我机会去深圳见朋友。
第一句,本质上,这个会是政企部门主导的,其实我们不需要把它的优先级放在由我们自己主导的系列峰会的前面。这个地方插一句,当年的系列峰会因为领导更迭错过了最佳的举办时间,前一年的首站是4月初。因为伙伴大会是5月初,优先级又被海哥放在了最高,所以我们整个4月都在忙乎伙伴大会,当然初期没给我分太多活儿,议程啥的都没定,我宣传的工作也没法做。
筹备会议过程的细节不太记得了,现在脑海中跳出来的第一个场景就是海哥和产品线的各种领导、同事开了无数的会。前面有提到我们所在的办公区域坐得很拥挤,海哥开会时说话声音很大,口头语还特多,所以每次他开会都非常聒噪,时间还长。我后来想,也许大公司需要协调和满足的人就是很多,而且每个人都想要发言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所以会议的效率就很低。
伙伴大会我们除了有个展位,还承办了一个分论坛,500人的规模。展位基本上是志勇哥自己在弄,他要协调几条不同产品线的人给出展示内容、派人来现场进行讲解。我觉得他能力很强,100多平米的展位,十几块屏幕,对接5-6人,工作量很大。我是没有过这样的工作经历,不管是之前的公司还是后来的公司。分论坛是让海哥和陈燃两人非常头疼的一项,议程得定、PPT得美化、客户得邀请、宣传也得到位,还要直播、抽奖,琐碎的事情很多。如果让我来操办,我也是千头万绪,觉得要做的事情永远都做不完。海哥、陈燃非常想把这个会做好,毕竟是在新大领导上任后的首秀。
更多的筹备细节记不清了,就记得有一天晚上开会开到了快11点,全程听产品线的各位大佬们指点江山,效率极低。最后会议挺成功的。
生态伙伴大会之后,我们政企MKT又去了大梅沙团建。相比20年的苏州之行,自己放开了一些,毕竟和大家也熟悉了,有了一些工作上的往来。到的第一天晚上我就和志勇哥一起吃了海鲜粥,还去了海边闲逛。人在一个团队当中最好有一个让自己相处舒服的人,虽然不是来交朋友的,但好的人际关系还是能让工作的时候更愉悦一些。我和志勇哥相处很少有不愉快的时候,因为都知道彼此的雷区是什么,至今也保持着和他的联系。那次志勇哥选择的酒店不是很令他满意,他第二天又换了一家。我选的公寓正对着大海,站在阳台上就能吹到海风,空调根本不需要。
我原本定的回程航班果然被取消了,当天早上我在睡意朦胧中火速定了下午的另外一班,再不定,当天就回不去了,因为超过8折的机票无法报销。中饭过后,我蹭了志勇哥打的车去机场,然后在出租车上收到了飞机延误的短信。到了机场,先取了机票、选了座位,然后看时间还早,又去了最近的电影院看了屈楚萧和张婧仪主演的《我要我们在一起》,司机还嫌弃我旅途太近,没挣到钱。这部电影的导演叫沙漠,他拍过《你好,旧时光》。而比这些都要出名的是莫文蔚演唱的主题曲《这世界那么多人》。看完电影,吃完晚饭,时间卡的刚好。到BJ已近半夜。
结束深圳的出差的第三天,深圳的YQ就起来了,我们非常幸运地躲了过去,没有被滞留,有时候活动日期的选择也是门玄学,不服不行。
庐州月
在深圳行之后的6月我参与了当年数通巡展的首站也是唯一的一站,合肥站。地点的选择也经过了几番博弈,主要是得当地数通leader同意才行,所以BJ首先就被排除了,因为区域老大觉得太麻烦。深圳因为刚办完生态伙伴大会的分论坛,也不想弄。选来选去就定了合肥,敲定了6月29日。首站的筹备工作也是兵荒马乱,相比生态伙伴大会这次我们部门的自主权多了一些,但海哥还是借了不少产品线的力量。
筹备的细节忘得差不多了,大概也是开了无数次的会,听了好多次大家相互之间的讨价还价的拉扯。好在好在,这次没有产品线太多的掺和了。
开场视频的任务交给我这个二把刀的人,文案是志勇哥写的,我至今记得他写的“越千年可比肩”。我只能说视频这个东西,改到最后一刻这一点都不梦幻。在这里想多说一句,我后来和当时合作的供应商再无合作的机会,因为他们都太贵了。
活动的效果比我们想得要成功,我在合肥基本没玩,就是三点一线,会议酒店、车站还有住宿酒店。我记得也是在那次活动之后的聚餐中,海哥私下告诉我了大领导决定不和我续签劳动合同的结论。我毫不意外,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面试了好几家公司了。
在后来我母亲大人关于这段工作经历的描述中,我听出了她的一些惋惜和忧虑。对此我只能说,我没有后悔过我的这一次决定。正如演员总是会被骂为什么总演烂剧,谁曾想过我们看到的那部电影或者电视剧已经是他们在那个阶段里面能挑出的最好的剧本了。
这一部分,还是想以几个场景结束。
第一个:陈燃在他们去苏州前,和我拥抱了一下,以此来表达不舍,但我去上海、他来北京我们都没有见到彼此。
第二个:合肥站活动开始的前一天,我和志勇哥一起吃了晚饭,然后一起回酒店。他问我,工作找的咋样了,我说ML已经给Offer了,这边合同到期,我就去那边入职。勇哥说,挺好的啊,听起来很顺利。我说,对方觉得我挺合适的,公司规模也不小,虽然比不了HWH,但也上市了,云云。那是我最后一次和志勇哥单独聊天。后来几年时常会在微信上请教他,他也当了爹,有机会去南京,第一个会想去找他。
第三个:我被海哥临时叫去讲解展厅,还一天接待了两波客户。讲解词有双面十几页那么厚,我光背词就背了四天,恨不得坐地铁、睡觉前都在看稿子。讲的那天非常紧张,心脏狂跳,其实我也只讲了讲解词20%左右的内容。好在是对付过去了,客户还夸我讲得好。我就当作是这是一种变现安慰了。
第四个:我走之前和在WH北京的小伙伴们又吃了顿烧烤,他们在搬到丽泽SOHO之后非常照顾我,不然我可能都没地方坐。
7月15日,结束了在HWH的镀金之旅,开启新篇章。
冰城夏日
印象中这次跳槽我面试的公司不到10家,投递更加有针对性的同时,对公司的要求也随着工作经验的增长变得更严格,第4份了,不想那么草率了。前面的不赘述了,主要是也记不清楚了,最后其实剩下的就是ML。
我去ML面试那天是6月的某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在我去合肥出差之前,我和面试官、后来也成了我领导的周姐坐在一个没有空调的房间里面聊了大概40分钟,之后是副总裁王总面试,印象比较深的是王总问了我,第一是能不能讲解展厅、第二是为啥会认为自己值得想要的薪资。当时被我认为是赶鸭子上架的HWH展厅讲解经历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这次面试在当时的我看来,不管结果都是成功的,这种成功并不是我把自己包装的有多好,而是我觉得岗位很匹配,我也通过回答问题展现了自己在过往几份工作经历中的能力,面试官听得也挺认真的。
周姐后来和我说,我是她面试的那么多人里面最有想法的一个人,思路清楚、表达流畅,对职业发展有着清晰的规划,也看不出太紧张,又因为我有大厂工作经历,所以最后选了我。
从HWH离开之后、入职ML之前,我又争取到了难得的一周假期,去了冰城找我朋友戴春蹭吃蹭喝。为啥会选在夏天去哈尔滨的原因,单纯是因为我想找个人带我玩,而戴春刚好有时间,所以就选择了哈尔滨。
戴春是我在YY的同事,他从YY离职后,我们也一直都保持着联系,正好他也处于GAP的阶段,一拍即合。戴春的个人经历也很丰富。20年从YY离职回到老家找工作,不太顺利,后来又经过亲戚介绍,21年去了深圳工作,我今年去深圳出差的时候也去见了他,感觉他整个人还是很迷茫,不太满意现在的工作,但也不知道想要干嘛。
整个旅行就四天,因为夏天的哈尔滨确实没啥可玩的。我第一次去朝阳站坐高铁,人不多,所以感觉很安静,就是去那儿得地铁后再坐公交才行。哈尔滨街上几乎没人戴口罩,仿佛YQ这东西在这儿根本不存在,只有在公交车上才会被司机提醒有的话要戴上。
我第一天到那儿已经是中午了,我特意定了个标间,提前和戴春说好,我要睡一觉再出去玩,也躲一躲太阳。7月的哈尔滨也没有比BJ凉快到哪儿去。
滨江铁路大桥是好多影视剧的取景地,也是我和戴春第一天下午主要活动的区域。我站在《白日焰火》里桂纶镁和廖凡曾经站过的地方,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影迷旅游的特殊乐趣。
去的时候正好是东京奥运会,我特意把晚上的时间都留了出来看体操比赛,在异地的酒店里面看比赛的感觉还是头一次。男团比赛,看中国队的每一套动作都屏气凝神,生怕他们失误,毕竟想要他们拿冠军。第一项自由操失误的那一套没有被切出来,是后来看了微博才知道的,所以最后当成绩是季军的时候,多少有些愕然。对于肖若腾、孙炜、邹敬园、林超攀4位小伙这5年的艰辛,铜牌显然不是他们最想要的结果,但作为观众的我,也早就过了“唯金牌论”的时候了。只是觉得有时候,人选的产生并没有那么合理,所有项目都一样。
在哈尔滨还去了太阳岛、索非亚大教堂、中央大街、道里老街,总体挺开心的,那几天的天气也一直都很好,上一次在盛夏时节迎着大太阳奔波的体验还要追溯到两年前在三亚。
电影《无问西东》的结尾,张果果说:如果提前了解了你们要面对的人生,不知道你们是否还会有勇气前来。我的回答是,我也许没这个勇气。
抹去的段落
站在今天来看,在ML的6个月像是一场怎么努力都注定名落孙山的考试。岗位所需要的技能我短时间内没法完全补齐,团队我也融入不进去,从经理转成助理、坚持写日报也无济于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当把时间拉得更长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不会出现在我未来简历里的一段经历留下的也不全是痛苦的回忆。从因果的角度来说,正事因为有了这一份,才有了进入CM的机会。
ML的岗位只负责北区的活动,更多的是被动响应区域的需求,所以没有活动需求的时候就得自己找事情做。由找事情做这件事衍生出来的一件小事让我至今印象深刻。
ML的市场团队分为营销中心(负责活动)和品牌推广部(内容、媒体、视频等),营销中心的活动又分了区域和行业两块,我在营销中心,写案例这个事情本来不归我管。为了增加自己的工作量、周会的时候有的说,也多少改变一下被动的处境,我向北区的几个售前征集了一些可以宣传的案例。在此之前,ML的公众号很少发实名案例,因为涉及客户隐私,需要客户确认,很麻烦。同时,案例会有行业属性,所以要和行业经理通气,然后负责交通行业的姐姐之前也在YY干过,我个人觉得沟通起来比较顺畅。但是后来其他同事和我讲,她会跑去和我导师讲,小高为啥要做这个啊,觉得没啥意义,我导师也同意她的看法。花了这么多笔墨来写这件事的目的就在于,这本来是一个市场营销的正常动作,就因为没人做过,也没人想做,我做了,结果被当作了一种异类行为,这就是我在ML那几个月所处地位的一个缩影。我始终被挡在部门同事的社交壁垒之外,并且在工作上总也得不到认可。
本职工作,也参与了区域网络安全周、清华大学拍视频,还有沈阳一个比较大的展会项目,综合评价下来表现得不令人满意,回来就被周姐约谈延长试用期和转岗了。
在周姐和我的谈话中,我得知同事们觉得我问的问题太傻,还总是问相同的问题。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这种问题确实存在过,并且在当时那个环境下我为了不出错并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对别人产生的困扰,以及会导致他们对我们的印象会很差。接受从一个区域营销经理转为行业营销经理助理的决定实属无奈,在希望通过自己努力能够扭转局面的同时,10月份这个时间对于找工作来也非常尴尬。多领几个月工资也给自己多一些时间去看新的机会。
我最害怕的结果在这一段落的开头已经公布了,周姐选在2021年的最后一天告诉了我噩耗,我精神恍惚地听完了她的解释和安慰,已经震惊到灵魂出窍的我,脑子里面已经开始想着怎么改简历了,然后还参加了部门聚餐当作散伙饭,那顿饭吃的是打边炉火锅,我觉得不好吃。
周姐有2句话我真的听进去了,第一句:不是你不优秀,只是不合适;第二句:如果你需要我推荐职位,可以把简历给我。
我在ML还收获了马叔和胖儿两位朋友,一直到今天也还在联系。
这戏剧性的一年在对未来的惴惴不安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