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靠写书骗人的枪手,可有些事儿一直萦绕心头,如美人藏在心中,充实着我的生活,每日耗尽精力,心满意足的沉睡,但装不进其他事物,恐影响生活,工作,工资才是逃不过的魔咒。欲执笔记下,束之高阁,暮年想起再行寻究,秋风夜雨无事乱翻书,风烛岁月忆往昔。
没女人在身边,上夜班白天睡觉总是失眠,男人在酒杯里陶醉,在女人怀里才能沉睡,记得以前去按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买个头部按摩器,街上找了好久没看到,没有也好那玩意儿不会便宜,好像看到过哪里用鹅卵石铺成小路光脚在上面走按摩脚底,搞点鹅卵石方在枕头下,试试可以,为自己的发明暗暗窃喜,菊花绽放。
有人说男人至少要要经历一次婚姻失败,一次工厂开除,一次事业打击,才能蜕变成真正的男人,还记得那年她离开时别人正在准备办婚事,想起上小学时我同学掰着我的手硬要给我看手相,然后故作神秘的说你将来会有两次婚姻,嘴太毒了。不由得一阵苦笑,心虽未被刀割过痛的是那么清淅,胸口像被压了一块巨石沉闷窒息,有研究表明身体是人思想的载体,思想总把痛苦传递给身体,当身体难以承受时为了挣脱这个怪圈会选择自我毁灭,用自杀来摆脱思想的控制。
张老二最后还是出事了。他想回家看看年迈老娘,想想不行,去新疆最安全,到处是沙漠戈壁滩,地痞混混都在夜总会,杀人犯都在煤矿金矿,火车不能坐,大巴也不能坐,车一进站人就没处躲了,在任何时候逃跑都是高难度的技术活,是反侦查能力和野外生存能力的实地考核,具体细节不在此描述,不然有教唆之嫌,后来知道他躲在一个货车去新疆的。
在北方一个木料厂干活时,他人挺老实的,活不是很重,工资一般,其实出门干活都那样,一年下来又个三瓜两枣的,顾个生活就行,就是不缺吃喝人,也不可能天天躺在床上睡大觉,人活着就的干点啥,活动活动就是说:活着就得动,有人说睡觉是死亡的原形,躺着不动时跟死去是没什么两样,去时刚过大年没多久,正赶上元宵,北方雪还没化,天寒地冻的,猩红的鞭炮纸东一堆,西一块,还隐隐着硝烟味,不禁让人想起小时过年,一听到爆竹声就跑过捡爆竹的情景,一阵心酸,老板说好工资年底结清,到月可支500块生活费用,吃饭有饭堂,平时花不了多少钱,头一回支钱了钱,就叫上同村几个一起喝酒,北方酒度数高,啥酒记不清了,酒是62度,头回见这么高度的酒,印象很深,乡下人喝酒不看啥牌子只看度数,啥牌子都是一个球样,什么张弓,李白,杜甫,董永,杜康,花花绿绿哪分的清?确实是有些日子没喝酒了,支了饷钱又在异地他乡多种情素浇在心头,还说啥端起玻璃杯酒是底朝天,心中暗想北方酒不过如此,喝着酒看着小店带雪花点的电视,用家乡话杂七杂八的有一沓没一沓的聊着,店里伙计有时会回头莫明奇妙看几眼,也听不清在讲什么,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