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去送小叔小婶婶和他们刚满月的小北鼻去兰州看病,现在还没回来。小宝宝还是住进了ICU,听说连哭都哭不出来。过年了,本是一家团圆的好时节,可是家里还有老人和几岁的孩子等待,年轻的父母只能在医院煎熬,可怜的小生命亦是被无情的病痛折磨着。
看到小叔在朋友圈里发的祈祷,想起转院时小婶婶在角落里背着我们偷偷抹眼泪的情景,觉得很难过却无奈。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病魔了吧,它从来不顾及你是否在过节,也不会因为你很善良,就会,想当然地缓一缓。
所以很庆幸自己能长这么大,回到家里总是喜欢往爸妈身边蹭,就像是小时候年幼的弟弟喜欢抓着妈妈的头发睡觉一样,是在寻求安全感吧。
心不在焉地看着新闻联播,妈妈说起了小时候的我们,说我从小就爱创造新名词,黄色的番茄叫成“西黄柿”,洗洁精叫做“洗锅奶”,说我第一次开口说话就说了一整句,说:妈妈那个黑屋屋里有个东西(细思极恐啊);也说起了弟弟,三岁的时候因为妈妈睡晚了以为妈妈不舒服自己跑去学校帮请假……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我们像是都变了却又没变。我低头无聊地刷着微博,妈揪揪我的脸说:女女你真的需要减肥了,知道为什么吗?我说:知道啊,我得找对象了。冷不防旁边的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上了五年大学居然没有男朋友,我以为你早有了哈哈哈哈……
留下我一脸懵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