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面管教家长班学习回来,我就在自己的日常生活还有教学中运用到它了——这让我想起1月中旬的时候,接到宝宝早教中心彭老师的电话,彭老师告诉我“有专家过来做现场咨询活动,要给您预留名额吗?可以咨询育儿的问题的。”我突然想起我身后庞大的正面管教团队——我的导师,我的同学,然后果断的回绝了,不需要。现在想起来我觉得还是有点太自大了,可是细想觉得这团队对我的帮助真的不少。元旦放假期间,我接到远在湖南朋友的电话,因为老师在对她小朋友教育上的问题,让她很受伤,通话的时候她已经边说边哭了,为了让她更好处理,当时我给她提出了线上做PHP的活动,随即我召集到了包括我在内的5个正面管教的小伙伴帮她做PHP。当然在当晚就顺利完成了这一项目,她也准备用收集到的办法去跟老师沟通。
这次PHP我是作为带领者的,虽然当事人觉得收益很多,而且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可是我的同学却告诉我在程序上我还是有混乱的时候,因为人在外头还临时请同学发了资料才开始做的。当然我希望下次我能准备好一切,而且更加熟悉这一流程再开始,所以我有机会会再和同学或者导师在线上多练手。
相对于阿德勒我在7年的师范生学习生涯就接触了他的理论2次,我自认自己的知识记忆不是很好,所以对理论的理解更多是在实操上,我觉得人是通过感知行为,接着去诠释自己感知到的东西,然而在生活中树立自己的信念才做决定的。但是这几者的关系是在一个循环圈中穿行,所以我认为人基于他们对世界的感知不断做出决定的。
作为一名正面管教讲师,这个身份对我意味着正能量,因为我将会带着无数家长走向“感知孩子内心”与“与孩子心连心“的世界。我是一名教师课堂里的teaching让我深深感受到只是单一的知识传播是不够的,我们能在课堂中以引导者的身份facilitating学生们亲身体验能让他们更深刻记住这一感觉,清楚这一做法,选择正确的方法。
我自认是个阳光向上,富有正能量的人,这个强项可以推动我的家长课堂更阳光更富有正能量,让大家更开心接受这一课程。可是我的弱项在于有些自卑,总期望一切往好的方向发展就好,遇到有不好的苗头就会开始心里打鼓,不知做错。希望自己能把这一弱项克服掉,然后带着阳光和正能量完成每次课堂。
在刚刚结束的一个儿童礼仪课程上,我发现了我的一位学生——一开始课堂都是以非常配合且安静的态度上课,等2、3节课后他却开始另外的一面出现,开始不配合,唱反调,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冲击,于是我开始从跟他妈妈的聊天入手,他在家里是排行老大,可是对外则是只有妹妹这个小孩,所以他觉得很不公平,很委屈。每次到陌生环境他都会先开始安静摸底觉得是安全的才开始闹腾。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寻求权利”的案子摆在面前。在当天课程结束的时候,我试着跟他交谈,请他想好作为一名课程小组长要准备的工作,并让妈妈回家多给他尊重性的沟通,比如说给予他更多的拥抱,告诉他“无论如何我们都爱你。”
讲师课堂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在带领活动实践环节中,我们都深刻体验到“说的容易做的难”,虽然我们都提前准备了一晚,小组成员分工负责,还用线上方式过了一遍,可是到实际操作是还是感觉自己漏洞百出,所以我的感觉是要多练手才行。不过我的开场让大家脑洞大开了一下。可是我的语言组织觉得还是要课前提前备稿或者多练几次再开始会更好。
作为一名正面管教讲师,这个身份对我意味着正能量,因为我将会带着无数家长走向“感知孩子内心”与“与孩子心连心“的世界。我是一名教师课堂里的teaching让我深深感受到只是单一的知识传播是不够的,我们能在课堂中以引导者的身份facilitating学生们亲身体验能让他们更深刻记住这一感觉,清楚这一做法,选择正确的方法。
我自认是个阳光向上,富有正能量的人,这个强项可以推动我的家长课堂更阳光更富有正能量,让大家更开心接受这一课程。可是我的弱项在于有些自卑,总期望一切往好的方向发展就好,遇到有不好的苗头就会开始心里打鼓,不知做错。希望自己能把这一弱项克服掉,然后带着阳光和正能量完成每次课堂。
在刚刚结束的一个儿童礼仪课程上,我发现了一名孩子——一开始课堂都是以非常配合且安静的态度上课,等2、3节课后他却开始另外的一面出现,开始不配合,唱反调,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冲击,一个活生生的“寻求权利”的案子摆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