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微风不老
远古时代,看一个将士是否骁勇善战,看他的战马就知道。
现今社会,看一个男人是否品味独特,看他的爱车就知道。
将士与马,男人与车,穿越几千年的历史风沙,伴随文明社会的更迭,似乎还是能找到相通之处。
将士爱马,男人爱车,皆为情结
马是冷兵器时代不可或缺的代步工具,一匹良马更是能够成为将士手里的武器。而车是工业革命后的产物,是现代社会最为普遍的交通工具,一辆好车也能够体现一个男人的品味。
将士与马的情结,深入骨髓。尤其是在烽烟四起的年代里,驾着一匹良马,南征北战,驰骋沙场,扬名立万,是每个将士融进骨血里的抱负。
男人对车的喜爱,与生俱来。试想在一条宽敞的马路上,开着一辆好车,徐驰而走,鹤立鸡群,万众瞩目,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优越感。
在《三国演义》里,曹操出兵征讨张绣,乘坐的就是赫赫有名的“绝影”骏马。它不但英勇神骏,而且善解人意,能够熬痛带伤把曹操从险境中背出来,最终却被乱箭射死。曹操感念于这匹良驹的功劳,后来将它与曹昂、曹民安一起祭祀。
而二战期间,美国总统罗斯福与英国首相丘吉尔在卡萨布兰卡会晤,乘坐的就是当时象征着身份与地位的吉普车。当时的战地记者把吉普车形容为“像狗一样忠诚,像骡子一样强壮,像羚羊一样机敏”。从此吉普车在二战中成为神话,盟军司令艾森豪威尔更是把它列为“赢得战争的三大武器”之首。
不管是战马还是好车,都有一个霸气的名字
据史籍记载,为马定名,周代便有,至隋唐盛行。秦始皇嬴政拥有号称“七龙”的良骥,分别叫:追风、白兔、融景、追电、飞翮、铜雀、长凫。他轮流鞭策,南征北战,一统霸业。
不同于秦始皇的讲究皇家气派,名将给爱马取名字其实更为有趣。西楚霸王项羽就给战马取名为“乌骓”,刘备的战马叫做“的卢”,李自成的战马叫“乌龙驹”。那匹被董卓送给吕布,后来又被关羽所获的烈马,更是有一个流传千古的名字——“赤兔”。当中最有趣的要数张飞,本人性情暴躁,战马的名字却十分文雅,叫“玉追”。
再来看汽车的品牌,“美洲豹”被视为平易近人的贵族,“帕拉丁”被看做是矫健敏捷的勇士。而且,大部分汽车彰显自由豁达、个性张扬的精神。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大量的汽车喜欢用世界名人的名字作为自己的品牌了,比如“福特”、“林肯”、“毕加索”、“法拉利”等等。
不管是马,还是车,赋予它们一个好听且牛逼的名字,既使它们有了一种特质,也有了一种文化的含量,甚至是艺术的气息。当我们面对一匹赫赫有名的战马,或者一辆家喻户晓的汽车,就会用一种欣赏的眼光去品鉴它。
车与马,在历史和现实里,演绎了许多故事
“不从桓公猎,何能赴虎威?一朝沟陇出,看取拂云飞。”李贺的这首《咏马》,用来借喻的其实是一个典故。战国时期齐恒公所乘的马,名叫“拂云飞”。据传有一次他与宠臣外出狩猎,老虎见了这匹马,竟然吓得伏倒在地。可见这匹“拂云飞”是何等的威猛,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强大。齐桓公作为春秋五霸之首,也深知万马奔腾、各显其能才是团队致胜的道理。
“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这几句对赤兔马的描写,真是将“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良驹形象刻画地入木三分。赤兔马一直是好马的象征,董卓将它当成收买人心的物品,吕布带着它冲锋陷坚,最后被关羽所获。但当关羽败走麦城被东吴杀害之后,赤兔马却不愿跟随新的主人,而是绝食而亡。这等气节,岂非一匹寻常之马所能有?
而男人与车的故事,也不在少数。最富传奇色彩的就是乔治·巴顿将军,把红色皮椅拧在吉普车上,并在车身漆上自己的将星,装上高音喇叭和警报器,从北非一直开到欧洲,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因车祸被撞死在德国境内,最终与他的爱车同生共死。
还有“赛车狂”法拉利,从小跟随父亲泡在赛车场,耳濡目染之下成了一个如痴如醉的“赛车迷”,甚至还放弃了做歌唱家、记者的种种青春美梦。他一生更是怀着“钟爱跑车胜过家人和挚友;跑车是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这种痴恋,在赛场上风驰电掣,成就了“赛车之父”的荣誉,也创立了举世闻名的汽车品牌。
不管是将士爱马,还是男人爱车,这种情结,最直接的缘由,便是每个男人内心都有着一种追求成功的欲望。他们渴望通过自身的努力达到一定的地位,也希望自己的成就,借助一些事物表现出来。
古代的战马,现代的汽车,其实都是一种载体,它承载着男人的梦想,或是成家立业,或是夺取功名。它们带着男人一路向前,或长驱直入,或曲折迂回。只有头脑清醒,把控好方向,才能无虞而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