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2. Find Duplicate Subtrees
Given a binary tree, return all duplicate subtrees. For each kind of duplicate subtrees, you only need to return the root node of any oneof them.
Two trees are duplicate if they have the same structure with same node values.
判断两个树相等，可以用树的序列化来表示
唯一确定一颗树，可以用中序遍历+前序/后序的方法表示
另一种方法是使用标识空节点的前序/后序的方法
这道题的另一个关键在于，遍历树的同时建立产生树的序列化表示，采用先序或者后序都是一样的，即将某一节点的序列化表示返回上一层，作为父节点序列化表示的组成部分。
在go语言中，如果想改变输入，但又不想传指针，则可以将改变后的输入作为返回值返回。
一方面改变输入是一种副作用，另一方面，指向数组的指针，是一个指向指针的指针，比较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