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不不不不不不热
多少人,认识春花,始于那首《借我》,包括我。
“借我十年,借我亡命天涯的勇敢。”她唱的云淡风轻,不动声色,我却听的如痴如醉。
一个女孩子,一把吉他,淡淡地开口,歌词却句句那么硬气,每一句都直抵灵魂,让我无力还击,醉倒在她的温柔乡。
遇到她,我才知道,民谣也可以这么优雅动听,女孩也可以这么洒脱不羁。遇见她呀,漫天的星星都亮了。
在我决定下笔写她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对她一无所知,她的经历,她的过去,她的家庭,她的轶事……
我一直觉得,喜欢歌用心听歌就好,喜欢电影认真观影就好,她们的过去,她们的故事,我没必要知道。
喜欢一首歌,就因为它是一首歌,无论唱它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喜欢一个歌手,就是因为她就是她,无论她的生活如何。
所以我从来不会因为喜欢一个歌手或者明星,而去翻他们的生活,也可能是我天生没有八卦的灵敏嗅觉。所以我觉得自己活得有点老,跟不上时代。
所以我是在听了《借我》之后很久才知道春花长什么样:一个简单的丸子头,浅浅的酒窝,明媚的笑容。
她就这样站在那里,不妖艳,不浓郁,简单干净,如早春的一棵树,苍翠、清新,柔软的叶子一片片在我心中舒展开来。
从小染了墨香与药香的她如一棵树,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
她的歌词一如她的名字,简单,诗意。风花雪月与人间烟火并存,有一种吸引人的力量,让人不自觉一听再听,难以自拔。
简单的花花草草,山山水水,谱上曲,串成歌,配上六弦,再从春花的口中缓缓流淌出来,便是绝唱。
她的歌如一串串风铃,风一来,便在屋檐下叮铃作响,传入山谷,流入小溪,空谷传响,溪水叮咚。
“借我孤绝如初见,借我不惧碾压的鲜活,借我生猛与莽撞不问明天。”
她的歌词和她的人一样,率性洒脱,颇有一种苏轼“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感觉。
这样的女孩一般孤傲决绝,自视清高,不愿与人同流合污,但春花不一样,她是个乐天派,尽管生活中有再多的艰难困苦,她依旧是春风满面,那笑容如夏日暖阳,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
她活力满满,温暖随和,平易近人,是个充满热力又温柔谦卑的女子。
在《音乐好朋友》中她和陈叔谈笑风声,酒窝里盛着甜美的笑容,浅浅的笑意,对待音乐认真,对待朋友也认真。这就是她,春花般烂漫,春花般野蛮生长。
“唱不了一首欢乐的歌,等不到一个合适的人。”
也会失望,但不会绝望,一直寻找,一直虔诚的期待,像个小孩一样认真说出:嘿,我想只有你懂我啦。
她清醒明白,不会强求纠缠,虽渴望爱情,却不抓着过去不放,她懂得一杯凉掉的茶是喝不下的,一根断掉的弦是修不好的。
唱不了一首欢快的歌,那就唱些淡淡的带着清香的曲子,光是听听,就是享受。
雀斑少女也没关系,带着红花走在乡间小道上,一摇一摆,向前走,往后看,期待又紧张,青涩又甜蜜。
忽冷忽热的生活,却难挡春花的满腔热情。
春花有着她的年纪该有的轻灵快活,一如少女,人如其名,带着无限生命力。
“背起背包,跨过高山,闭上双眼,感受春天。”
一把吉他,一个姑娘,爱音乐就特立独行,时刻张望,不怕失望,虽然还没遇见你,但我一定会爱上你。
遇山跨山,遇水淌水,跌跌撞撞,风里雨里走一遭。勇敢无畏地上路,蹦蹦跳跳,边弹边唱。
如果从崖边跌落,就把它当作星空辽阔,丛山万座。
她的每一句歌词,都如一株藤蔓,不知何时起,在我心里生根发芽,绽放出一树的花。
樱花也好,玉兰也好,只要是棵春天的树就好。
她的歌初听平淡如水,却百听不厌。像是纯净的水一样,清澈透明,清雅脱俗,虽不如奶茶咖啡般浓郁,却像清茶般回味无穷。
一些细碎的花瓣,零散的漂浮在水面上,一口饮下,茉莉般芬芳,拿春花下酒。
这样的女子是令人望尘莫及的,她有杀死庸碌的情怀,有着丰盈的内心,有着坚定的目标。
对音乐爱得深沉,又有着自己的理解,她的歌曲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歌词明亮简单,却又不乏一种内在的诗意。
寻常生活,在她的歌中如诗如画,她用青春赌明天,头也不回地上路,山路若陡缓步迈,斗酒洒羁绊。
在我死后,请将我种成,一棵会开花的树,来年三月,在一夜之间开满白色的花束。
她说,早春不过树一棵,而我说,早春不过花一朵。
无戒365极限挑战日更营 第二十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