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看到青岛大学的毕业典礼,哭了。
捧着手机,听体育场上大家的合唱,顿感这样的结束,才算是活过吧。
可是,没有这些美好的自己,又算什么。
回忆顿时让人泪崩,然后自己貌似向自己发出的,只有上帝才会给的怜悯,看起来真的是很可笑。
想说,应该去感恩行径中那么多不确定。
但此时此刻,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校园最后一年的某一中午,边听梁文道惋惜“房思琪”作者的那些话,边暗想,生命固然重要,可在好多事情的面前,都太脆弱了。如若选择死去,那为何还要写出来。与其在闭环中不停地重复痛苦,还不如留下一些坚定,不至于太冷。
YUKI亲毕业典礼的那天,我买了一束最便宜的向日葵给她。可她还是说了有前途就吃饭去,浪费这些钱没有意义。可我觉得,一直顶着油头就算了,如果最后的告别都没有热烈过,这几年是白活了。典礼结束后的很久,还是和Amy亲一起去了趟Buffet。那天,我们三个言语中没有了去年中秋的热闹;只是日料店的韩国老板娘依旧夸着所有女生新作的指甲,说有多可爱。这一趟的潦草就算是庆祝了。
在我看来,既然存于世上,即便负了很多的梦想,也不能再失信于自己。
所以,只要活着,便是出路。
不过,不得不承认,人还是在其位,谋其事。
自己不是对方,不在那个处境,没有那些经历,不是那个人,也不去一同经历,又有什么评价的立场呢。
也不知道啰嗦了什么。
垃圾也好,絮叨也罢。
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