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还来”狮子小声嘀咕
“哥,你说了什么”一旁聊天聊的正嗨的葵花头好奇的问到
“啊,我没事,我去处理一点小事”狮子一边感受着他的触摸和轻笑,一边敷衍着葵花头的话匆匆忙忙跑远了
事情得从那一次白鸟斗篷复刻开始说起,那天深夜,狮子刚换完斗篷,套在身上。四点左右的遇境空无一人,狮子喜欢这种安静的感觉,没有陌生小黑的吵闹,是只属于他的练琴时光,他飞到了暴风眼顶上,这是他一贯爱待的地方
练着练着,狮子感觉到了一股,很微妙的,充满了暧昧的视线,刺激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停下练琴,空荡的遇境在失去琴声后变得无比安静,月光如往常一样照亮遇境,可那股视线依旧挥之不去
“是有躲起来看的陌生人吗”狮子嘀咕
想站起来去寻找那个小黑,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居然在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变成了一个在遇境裸奔的变态
狮子的手还按在钢琴上,身上衣服却全都消失不见,只留下那件刚换的斗篷,身上被淡蓝色的,看起来像触手一样的东西捆的紧紧的,触感很像......他的斗篷?!!
“不是,怎么还带这么玩的”狮子满头问号,想挣脱,却被越捆越紧,那对触手———就当他是触手吧,似乎已经发现了他的窘迫,行动越发猖狂,在狮子身上游走,寻找着狮子的敏感点
“别....”狮子红透了脸,他发现他起反应了,在深夜的遇境,虽然说一般很少有人,但是万一哪个夜猫子还不睡.....他已经看到了明天的新闻——某狮子深夜遇境自慰.....
他摇摇头,把这个恐怖的设想摇出脑子,他祈祷着触手快点对他失去兴趣然后变回正常的斗篷,他发誓他绝对再也不会穿这件斗篷了
可惜触手并没有听到他的心声,倒像是发现了新玩具,开始对他的鸡儿发出袭击,干燥的布料一会轻,一会重,没有任何规律的触碰着他的鸡儿,从来没有动过这里的纯情狮子脸越发的红,他扭了扭被捆的紧紧的手,试图加入这场对自己的迫害
“寡——”遇境里刷出来了一个串线的小黑,他嗷了一声,把本就接近高潮的狮子刺激的向前一倒,砸到了琴键,喷射出的第一次洒湿了干燥的布料触手
不知道是因为狮子所在的位置过于隐秘,还是小黑对寻找砸琴声的源头不感兴趣,小黑又叫了几声,踏进了去云野的传送门
遇境又变回了空荡荡的,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见狮子极力压制的喘息声
触手又乱摸了起来,沾满了第一次的触手对软下的鸡儿失去了兴趣,往后探索了起来,狮子跪趴着,感受在渐渐变凉的触手顺着腰线,一路摸到了菊口,在狮子没反应过来前探了进去
“好....好痒”狮子的前列腺很浅,触手往里探,一直触碰到那里,而软绵绵的触手没法真正的戳中那个点,反而让他越发的难受
狮子忍不住磨蹭起了被体温捂的微温的地面,他视线不由自主落到地面投射的,他的影子上,他眼睛失神的看着影子慢慢变大,多出了一个顶着两根鸟毛的影子,菊口还抵上了一根体型不小的鸡儿
“?????”狮子脑中闪过了一排危和这个发型好眼熟,张开嘴,还未说出话便被身后人的鸡儿顶的只剩黏腻的呻吟,脑中一片乱码
被进入的感觉又痛又爽,虽然穴里已经被触手玩的又滑又软,,但是软软的触手和硬邦邦的鸡儿的感觉完全不同,鸡儿一进去,便霸道的撑开了褶皱,把一直被触手撩拨的前列腺无情碾过,在抽动中,第一次的不适感被爽盖过,狮子几乎已经忘记了这是随时可能会有人来的遇境,想要大声叭叭,幸好后头那人捂住了他的嘴,没让他过于奔放自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即将第二次升上高潮时,后头那人无情的卡住了狮子的鸡儿眼,低低的笑了
“我叫白鸟”
“很高兴认识你....在这种情况下”
还没等狮子分析白鸟的话,白鸟便松开了手,早已迫不及待的液体喷涌而出,把狮子运上了高潮的巅峰,而此同时,白鸟也射入了狮子身体里
狮子昏睡了过去
清晨的遇境只有柔和的光,不知哪里传来的鸟鸣在遇境欢快的叫着
被葵花头叫醒前,狮子的脑里都沉浸在昨晚的欢愉中
“哥,你在这里嘎哈”
狮子惊醒,发现自己身上穿戴整齐,手上抱着自己的钢琴,看起来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没嘎哈”狮子坐起来,正随口敷衍着,就感觉到从那个地方,流出来不可描述的.....
“草”[*该句中含有屏蔽词]
再也不穿这个破斗篷了,被迫屏蔽了话的狮子愤愤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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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东西真的那么好戒吗?
狮子头好不容易跑到了一处比较隐蔽的洞里,他已经能感到白鸟的手不安分的摸起了他的臀,再晚跑一点他估计就被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压着干了
“白鸟,节制点吧”狮子满脸透红,却还是默许了白鸟接下来的动作
白鸟是在复刻来的第一天,因为系统bug,附上了先祖的身,
先祖无趣的站在水池中间,而他控制不了先祖的身体,他感受不到四肢,只能通过先祖的眼睛看着外面的世界,遇境风景早就见识过无数次,而忙碌的跑着跳着想换斗篷的光之子们也不是永远看不腻的
不过好在,一个狮子头出现了,他眼中也是对斗篷的渴望,虽然和旁人无差却格外让白鸟心动,每次跑完图狮子都会跑过来,点开和先祖换东西的界面,数着还差多少到达,激动的和亲友叭叭,接着便会在遇境练琴,有时是在先祖身边,但更多时候是在暴风眼的塔顶上,白鸟在先祖身上,侧耳听着风带来已经不成调了的琴声
终于在先祖即将离开前,狮子攒够了蜡烛,换上了斗篷,在狮子套上斗篷的一瞬间,白鸟感觉身体一轻,四肢重新恢复了行动力,而且....
他注意到了狮子斗篷上不显眼的触手,这些触手受他控制,白鸟有了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