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明大人R
#严重ooc 不适者慎入
#破车开过
#lofter放过我
黑暗。
你从黑暗中睁开双眼,意识还模糊的停留在前一秒。
你心仪的男生手指修长,笑容温和的将侍者手里的香槟递给你。
他说:节日快乐。
位于大陆极南边的国家,一年内只有寒季和温季两个季节,以六月的第一天为分界线,清晨太阳初升,冰雪迅速消亡,气温急剧回温,宣布温季的开始。
这里的人们信仰着谷物之神,他们相信谷物之神在这一天诞生于世,给予信奉他的人民以温暖以丰收。
这一天被称为谷之日。
又一次祈祷完毕,你在侍者的帮助下卸下厚重而华丽的装扮,精雕细刻的实木圆桌上摆着一封未开封的信,红色火漆是那个人专属的图案。
你在心里悄悄地开心了一下,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一如往常一般屏退自己的侍从。
她们恭敬的鞠躬离开,最后的少女带上了门。
——亲爱的圣女小姐,日安,我是瑟绯亚国第一王子喻文州。
谷之日就在近日,圣女想必分外忙碌,但今年乃是瑟绯亚国建国第500年,还望圣女能在当日祈祷完后能出席王宫举办的晚宴,在此我谨代表王室向谷之神祈祷,祝愿您身体安康。
喻文州
极其简短的信,但是你一眼就看出这是喻文州的字迹。
他依旧没有用宫廷专用的自动记事人偶来写信。
你抱着信红着脸缩在椅子上,无声的尖叫。
“圣女,祭祀的行程书到了。”使者轻轻的叩了叩门示意你。
“好的。”
你将信小心翼翼的放回信封,由走进内间的卧室,从床底下翻出小小的一个木盒,盒上刻着精致的藤蔓,启封处是水滴和倒三角形成的小小暗扣。
你将神力输进暗扣,藤蔓褪去,盒子咔嗒打开,露出盒内的情景。
暗红色的上等丝绒上,是被神力保护的信纸。
你将手中的信纸放进去,关上盒子,放回原处,然后起身拂净衣裙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去开门。
“喻......”对方修长的手上还戴着刚才演奏时的白手套,上好的布料上绣着玫瑰的暗纹。
他的手指摁在你将要出声的嘴上。
“我的圣女。”他说。“你是我的。不会属于任何人。”
你在黑暗中,看向他,是你从未见过的疯狂。
建国500年庆正好赶上谷之日,举国上下一片火热,主城的街上更是被鲜花堆满,花车和游行,群宴从七日前就没有停过,王宫开放,允许民众们参观。
雕花精美的大理石长廊,由宫廷园艺师精心选育的奇珍散发着馥郁的香。随处可见的骑士穿着笔挺的骑士服,而侍女们小小的裙摆消失在每一个回廊转角处。
你在圣庭由祭祀长画下最后一笔花纹,再抬眼已经从平常的少女变成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圣女。
王国上下唯一能和谷之神交流的人。
你将带着众人的愿望和祈祷,在主城中心的祭台上,为神明献上舞蹈。
祭祀用的衣服向来以华美厚重著称,层层纱绸堆砌出人们对丰收的期盼,你带上稻状围成的冠,在祭祀长近乎兴奋的目光中,走出圣庭。
你是百年来最优秀的圣女,由你所主持的祈祷无一不被神允诺,神明仿佛常驻在瑟绯亚之国一般。
圣庭的人尊敬你,惧怕你,更多的是爱戴你。
而只有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将公等的对待世人。
你的脑海里回响出这句话。
你身上还带着祭祀时候沾染上的花香,凑近了就能感受到近乎澎湃的生命力——冰雪初消,欣欣向荣。
喻文州将头搭在你的肩膀,你感到他的吻落在你的脖颈,有些凉。
他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拥过你的腰身,勾着你背后裙子的带子,轻轻拉开。
“我的。”他说“你别想走。”
祭台周围都是观望的人群,她们仰着头,看着你一步步踏上高高的祭台,金色的纱被风吹出波浪,像稻谷成熟时翻腾的样子。
祭祀的音乐响了,你随着音乐抬手,踩着节点踏下每一个舞步。
——我的孩子,你为何停留于此?
——因为我所希冀之人在此。
——可你已经立下誓言。
——我的孩子,你们终究不同。
神力自你的舞步向这个国家扩撒,冰雪开始消融,花开,散发着馥郁香甜的味道。
你站在祭台中央,回想着刚才的话,视线却在王宫处寻找。
然后你看到,红裙子的少女,蓬松羽织的团扇遮住她的脸庞,一同遮住的,还有她身旁的少年。
刹那间的声响和欢呼褪去。
你在祭台中心,听见的却是一月冰雪弥漫的声音。
吻从脖颈延绵至唇角,你微微侧头,企图避开这个吻,药力的作用还使得你微微发晕。
“喻......”后续的话终究被吞进这个吻里。
和刚才轻柔的吻完全不同,占有欲在喻文州把你的脸扭回来的一刹那迸发。
他的手也顺着扯开的衣裙,抚上你的后背,沿着你的脊柱,一路向下。
情欲翻涌中,你听见他今夜说的最多的话:
你是我的。
看你的脸色苍白,祭祀长以为你太过劳累,询问你是否需要推掉晚上的王宫宴会,被你笑着拒绝。
有些事情今日就要去做完。
你将圣庭的人召集在一起,向他们传达了神明的旨意——神明已经厌倦你这个圣女,若不更换,明年就会降下灾祸。
众人惶然,你却有条不紊的安排好之后的事宜,并指定了下一届圣女的人选。
你召来自动记事人偶,由你口述,为瑟绯亚王室写下辞别的信件。
王室的晚宴,贵族和王族的人们穿着华美的衣裙,在铃兰之厅交谈,乐队居于一隅,指间流淌着经典不衰的舞曲。
喻文州和瑟绯亚王在一起。
你收起眼中小小的诧异,低语着将神的旨意转达给国王。
“那圣女之后去何处?不如留在宫廷里。”
“感恩国王的恩典。”你提起裙摆行礼,“我已和远处的友人联系,届时去她家做客,我们已经许久未曾见过。”
国王不知如何挽留,并未开口。
“父王不如为圣女赐个封号,也方便圣女回来。”
你这才将视线完完全全的放在喻文州身上,企图找到一丝一毫他的不舍,却最终挫败的发现他依旧如平时一般,温柔而有礼。
国王点了点头,允诺了。
“圣女何时离开”
离开了国王身边,喻文州同你一并站在帷幕后,窗外是一轮月。
“就在近几日吧。”你有些情绪低落。
喻文州抬手招来就近的使者,取了两杯香槟。
他将其中的一杯递给你,笑容温和的像窗外的月。
“节日快乐。”
好了没了,不写了,不会开,要哭了。
你被他带着向后走。
黑暗中你看不清眼前,更对背后的路恐慌,你只能紧紧地依附着眼前的人,而眼前的人带着炽热的吻和喘息,带着你向后走。
脚下突然接触到柔软的边缘,你被吓得一顿,而喻文州依旧再带着你向前,就着这样旖旎的姿势,你被迫倒下。
要撞到头了!
条件反射的闭眼,却没有预计而来的疼痛感,你睁开眼,依旧是黑暗,喻文州停止了吻你,在你耳边喘息。
每一声都带着难以压抑的情欲。
“你这个......小坏蛋。”他再次吻上你之前,你听到他在耳边说,吹来浓郁的热和暗哑。
饱含欲望的吻,手指沿着腰身抚上你的胸前,感受到你的挣扎之后喻文州再一次顿了顿,再黑暗中,你们对视。
下一秒你的双手被大力扯过头顶,他压制住你乱动的身子,用方才解下的带子轻巧的捆住。
“喻文州!”
你厉声的喊了他的名字,却未曾想他在听到后微微的偏头,你仿佛能看见他温和的笑了。
再一次吻上你,他说:我在啊。
双手被缚住压在头顶,你试图抬腿将他踢醒,而身上的人似乎早已经想到这点,一只手揽过你的腰间,将你从地上带起,跨坐在他的身上,双臂环过他的脖颈,胸膛想贴,被迫仰头与他接吻。
你的衣裙早已在挣扎中滑落,未着片缕的上身贴近他,却被他身前的金色纽扣激的一抖。
你在吻的间隙溢出今夜的第一个呢喃。
他被这声呢喃唤回了些许理智,你以为他清醒过来,却未料到身子一个腾空。
你尖叫一声,抱紧他,眼泪刷的留下来。
然后你恶狠狠的咬上他的耳朵,血腥味在你口中扩撒。
喻文州什么也没说。
走了没几步的距离,他再次带着你向后倒去,你还未闭眼,就陷进了柔软里。
他放开对你的桎梏,你的气力还乱着,流着泪挣扎着爬起来。
没有成功。
这次压住你的终于不是冰冷的纽扣,手触摸到的是富有弹性的温热的肌肤。你再次被制住,依旧能感受到手掌滑过你的腰身,握住你的胸前。
你终于嚎啕大哭。
“叭”
黑暗中点亮了一丝光源。你终于能看清眼前人的样子。
湿漉漉的头发粘在额上,不知道是汗还是你的眼泪,赤裸的上身在昏黄的灯下依旧让人脸红,喻文州就这样看着被纳在身下的你。
“你......”你惊讶于对方眼中的水色,却看见他笑了,嘴角缓缓地勾起。
喻文州伸手,咬着指尖,一点点将手套拽下来。
然后覆住你的双眼。
“满意么?”
灯,又灭了。
依旧是炽热的吻,他咬住你的舌头不肯放,一只手的指尖却沿着平坦的小腹下滑,然后,没入。
一瞬间的不适惹得你再度挣扎,而他却耐下性子来,再度用带子将你缚住。
没入体内的手指轻轻的弯曲又伸直,你随着他的动作一僵,身体拼命的颤抖。
察觉到你的颤抖,喻文州终于有所停止,他俯身亲了亲你的嘴唇,双臂却将你的腿抬起。
“抱歉了,宝贝。”他咬着你的耳朵,如是说。
疼。
仿佛是灵魂深处被窥探的恐慌和疼痛,你颤抖的更厉害,小声呜咽着企图得到解放,而给予你疼痛的人却并没有丝毫放弃的意味,他轻轻的压着你,直到你接触到温暖的肌肤。
“乖。”
声音暗哑的,他拥着你一动不动,你抱紧眼前的人,明明痛苦和不安是他所赠与,却也期盼他的怀抱。
等你稍微适应,喻文州抱着你,轻轻的动了。
你在他怀里喘了一声,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他低低的笑了。
体内的物件擦过某处带起身体升腾出别样的感受,仿佛全身毛孔放开。
你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精神高度的集中。
喻文州却亲昵的蹭着你的嘴唇,你听见他的笑。
“要呼吸啊。”
你的脸瞬间的红了。
仿佛在浸在温泉中,喻文州缓缓地推着你,你能听见他在你耳边的每一声喘息,带着炽热到灼人的情感,让你沉迷。
你不由自主的低吟,溢出来的声音同他的呼吸交织。
你们交换了今夜第一个和平的吻。
“我爱你。”
爆发之前喻文州紧紧地拥住你,
“我爱你。”
我从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圣女,她是神。
位于大陆极南边的国家,一年内只有寒季和温季两个季节,以六月的第一天为分界线,清晨太阳初升,冰雪迅速消亡,气温急剧回温,宣布温季的开始。
而我,则是这个名曰瑟绯亚之国,有着蓝色宝石之称的国家的王子,喻文州。
这个国家信奉着谷物之神,每年的五月底至六月初都会有谷之日的庆典,王室会和圣殿一起,庆祝这个节日。
人们欢呼着雀跃着迎接圣女,衣着华丽的少女在祭台上为神明起舞。
那时候我就在想,是多么无趣。
直到我在林中遇见了那个少女。
她坐在冰雪覆盖的树枝上,挥舞着指尖。
冰雪从她的指尖消融,枝桠开出了那一年的第一朵花。
原来神明真的存在啊。
我站在树下看那个少女自枝上起身,抖落多余的雪,踏着枝进入森林的更深处。
我没有去追。
而令我没想到的是,两年后,再见面,她在王宫中,提着裙摆,带着象征圣女的冠,向我行礼。
“王子殿下日安,我是新的圣女。”
你才不是什么圣女。
我扶起她,
你是神。
但是是你选择留下来的。
就不能走了吧?
不是这样么?
我的,神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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