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让我给他做人类图解,做着做着就牵动了自己。因为,不知道自己出生的具体时辰,我的类型就在发起者和投射者两者之前徘徊,而这两者的人生策略完全不同,而且没有出生时辰,其它的内容变化也很大。
下午和妈妈微信视频再次问到自己的出生时辰,问了很多问题协助她,希望她能想得起来,可是怎样她都想不起来,那个过程里看到自己的好笑、生气、难过。好笑是看到这个过程中自己的执着,生气真是觉得为什么能记得两个姐姐的生日偏偏记不得我的,难过是因为再次经验了那个从小就觉得自己不重要的感受。
妈妈也有些难过,因为生孩子是件大事,可她就是记不得我是什么时辰出生,白天、晚上、上午、下午?
一方面生气难过,一方面也觉得让妈妈头疼难过不好,可是还是觉得内在的那个小女孩就是感受到深深的失望以及被忽略的感受。
晚上,看资料头晕脑胀,对先生说放些音乐吧,他说你干脆带耳机吧。
和他在一起,很少听音乐,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很喜欢一醒来跳下床就把音乐打开。心情好或不好的时候,也会伴随音乐让自己身体里的野性张扬肆意一番。
所以,听他这么说心里觉得好不爽。
回到自己狭小的空间里,把音乐打开,写这篇文字,感受身体里的淤堵,狠狠拍打一通。
约了明上午的舞蹈课去通通经络。
写完字,安静会,得给自己做个个案;重新检阅下自己的生命蓝图,以及内在的哪些振动或影藏的部分需要我深深看见、拥抱和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