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
文/蛟龙
晚上,我头枕着这飘窗,听雨的声音,这是北方的城市,没有芭蕉叶子,自然也没有了那份诗意。
白天,雨停了,空气是那样的清新,这是这个城市的特点,负氧离子高,适合居住。
这只是暂时的安宁,有一天,也会离去,这窗台也便成了回忆,生在文字里,如同简坐在窗台,看小鸟在枝头歌唱,花儿在院里绽放,舅妈的孩子都到哪里去了,简不知道,简的朋友就是小鸟和花朵,永远的真诚,没有背叛和离弃,更没有捉弄和嘲笑。
看,这窗台是这样的明亮,窗外是那样的美好,一如简的窗台。
六月二十三号下午,朋友约我去北戴河玩,出了海港区天就在下雨,北戴河的雨更大,海滨站台下车,朋友开车把我们送到集发公园。
这时候雨停了,太阳明晃晃的,水泥路干净又敞亮,只是马路边的泥土仍然湿哒哒的,草木久违了雨水,矫情似得疏懒,又暗暗的吸收着蜜汁似的雨水,生长的那么葱茏,偌大的观光园,游人寥寥无几,跟之前的热闹判若两地了,这其间一定是天气的原故。
傍晚,朋友开车把我们从集发带到北戴河最大的饭店,五人弄了一桌菜,吃饭聊天,自然而然,初次见面并没有陌生感,人们常爱用缘分两字来形容人生际遇,我想也是。
人与人之间的相遇与相识,冥冥之中似有注定,遇见只是开始,相知需要各自的坦诚与信任,期盼这美好的相遇,能够延续为另一种温暖。
晚上回来,收拾妥当,看了会书,懒懒的,一觉睡到早上近八点醒来,只觉得嗓子干干的痛,这时梅打来电话,要我走班工作,想想那大堆的语言,我着实有点支撑不了,情况说明后,梅很理解换了其他人,一天的时间,不仅嗓子疼,还伴有低烧,下午去玲家工作,她给我用灸,灸了一下。
今天早晨醒来,额头凉凉的,嗓子也不痛了,只是有点晕,或许昨天没有吃饭的缘故。感恩,家人的理解与关爱,一群人的坚持,互相鼓励,携手走过风雨,一定能见到彩虹。
看!今天天气晴朗,没有一丝风,一切是那样的安静祥和。
昨天傍晚我想出去走走,在屋子里闷了一天了。
到了楼下,零星的雨点洒落下来,有点凉凉的,考虑发烧,不能逞强了,我又折回楼上拿雨伞,再次到楼下,我被大自然的景观折服了,西边将要落山的太阳,努力的散发着光亮,红彤彤的一片,以平行线的形式直射到东边的大楼上,把一个小区的楼房,渲染在红光之中,是那样的壮观和美丽。
我忙着看西边的落日,又忙着看东边的余晖,只是我很混乱,因为我在这里始终都转向,西边的太阳,我就是感觉落在了南边,东边的余晖是在北面,我知道我是错误的,可是我却转不过来,我纠结了一会,也就作罢了,任其发展吧,与生活也没有什么大碍,人活的是心情,何必在一些事情中纠结。
沿着小区的外围我走了很远,将近四十分钟,雨越下越大,有些寒凉,知道身体不适,冒雨回到家中。
晚上,又开始阅读《挪威的森林》,那么细致的语言,走进书本的意境里,是那样静谧和温暖,又带着些许朦胧的爱意,我被这氛围渲染的无法自制,于是乎就想拿笔写字,倒是有计划再写一部出来,可是脑海无边无际的空旷,我不知道要诞生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基于饥渴若竭的心,就这样拿笔静静的写,我喜欢躺在这样的氛围里,如同我躺在大片薰衣草的花海里,只剩下这一腔浪漫的情怀,世界与我何干。
你在哪里不重要了,我有顽强的意志孤独的死去,没有痛苦,也没有遗憾,静静的,静静的,了无声息,一个人的从容,莫过于把生死看透,也便脱离了世俗,这是一种境界,可以抵抗人世的沧桑,变得从容淡定。
我又回到窗前,在此情此境里,我默默的祝福,愿浩瀚的人海中,你我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