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我17年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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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年前,我领取了一张婚姻证书,当时的我们,没有房子没有钱,甚至没有一张可以睡觉的床,可我们还是手牵手的去领了证。

         那时候领证还需要单位的盖章证明,盖章的主任是一位看着我长大的伯伯,那天,他急着去开会,对我并没有太多询问,就给把章盖了。虽然很顺利,但办理这个手续还是让我心情很不爽,一件很个人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得到单位的审批和允许?好在,几年以后,走向世界的中国取消了这道莫名的手续。        

       无论过多少时光,那年的那天依然清晰可辨。

在体检的时候才发现,老公没有带户口。于是,他午饭来不及吃,就匆匆赶回去,再连夜赶回来。一番周折之后,第二天,我们终于领到了两个大红色的小本本,一本是他的,一本是我的。证书上的相片,我特意用的黑白照合影,去的是那家位于大十字的老字号大众照相馆,给我们拍照的也是一位很敬业很敬业的老伯,非常的和善,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听说我们是用来做结婚照的,(当年的人们已经很少有人照黑白照片了),于是很用心的给我们调整来调整去了半天才按下快门。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照相馆楼外我俩一级级拾阶而上的那个铁质楼梯和拍照的老伯,连同我们的结婚证都牢牢的镌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如今,这家相馆好像不在了,即使在也一定不是当年的样子,有一次和老公看一部台湾的,好像是《旧情照相馆》的电影,看着看着泪就不停的流下来。

      我一直很喜欢照片中我的样子,喜欢那黑白的感觉,好像让我从我的年代一下久远了很多年,当年有朋友说我照个黑白照,不够洋气。我笑说老公就喜欢照片中的那个乡村女教师,还特意洗了一张压在办公桌的玻璃下面,每天看着照片中的我,心里都美美的,只可惜后来的几次搬迁,照片竟然不知遗落到哪去了。

        记忆中,领完证的我们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甚至充满了对生活的惶惑,当年的我不会做饭,他一个月只能回乌两到三天。领证时我没有告知父母,在之前,老公单独跟父母说想和我领证时,母亲不置可否,只是恼怒的数落我种种的不是,而父亲没有说一句话,唯有一两声的叹息。这一切使得老公把谈话的结果告诉我时 ,充满了歉疚与不安。

       一切在我预料之中,至今我也不明白,当年的我何以那么淡定,我当时对老公说:不用再跟他们说了,告诉他们是我们应该做的,至于同不同意,我们就不用管了。

于是,没有得到父母祝福的我们就自己找了个日子把证领了。

我和他都能理解父母的心情和疑虑,毕竟父母知道生活和爱情并不是一回事,以他们的经验,两地相隔的婚姻,其生活的艰难与不易是我们所不能承受的。后来的日子经历了太多的等待与思念,生活在磕磕绊绊,柴米油盐中一路走来,日子是越过越好,但我们都知道,如果没有父母一直以来守在身边的呵护与照顾,这一路,会有太多的艰辛是我们年轻脆弱的婚姻难以承受的。

或许命运就是这样,在给予我幸福快乐的同时也让我饱尝了泪水与寂寞。

我不知道,父母什么时候知道我们领证的,至今我也没有问过是谁告诉了他们,父母也从没有问过我们,大家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依然以朋友方式相处。只是在这之后的一年,因老公的母亲身体不好,到家里提及结婚的事情,父母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结婚时去了老公家,虽然很小的一个县城,只有一家相馆,老公到底还是满足了我穿婚纱的愿望,早早的去托人找了一件照相用的婚纱,特意的洗干净,于是在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穿着洁白婚纱的我嫁给了他。

       其实,当年的我对婚姻并没有真的想好,他也不真的懂得婚姻与生活意味着什么。我们只是在相恋了多年之后,当身边大多同龄人都已步入婚姻的殿堂时,那份刻骨铭心的思念,那最初共同走过的最美年华,以及相互的坚守使得我们面临谈婚论嫁时顺理成章的非彼此莫属。

曾经的我们也因看不到的未来,不知道如何面对现实的时候, 提出过分手,可是 一想到生命中将从此与他分隔天涯,成为陌路,那份撕心裂肺的痛楚就让我难以承受,每天写信和读信已成为那时生活中最重要的习惯,通往邮局的那条小路,是我无数次在下班后都会一步步走过的,或迎着落日,或踏着积雪。

邮局门口的那棵大树、曾经木质的绿色门窗、夕阳下斑驳的光影、铺满了金色落叶的林中小路,以及余晖中走在厚厚落叶上的我,记忆中那份绵软而踏实的感觉至今难忘。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记忆里年轻的日子似乎除了等待就是等待

怀念那个等待中年轻美好的我

这样的日子渐渐的就久远了…….  

很长的一段日子啊!现在想起来却只有那么几个场景 了

老公绝对不是我梦中的白马王子,也不是我曾经憧憬的,能时时刻刻给我依靠和指引、有着温柔眼神魅力带着着宽厚兄长气息 的成熟男人,当初的他就是一个小男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幼稚可爱”的小男生,可是冥冥中,他给了我亲人一般的感受,仿佛前世的相识,让我常常有关照保护他的冲动。

现在,想来,幼稚的其实是我,被关照保护的其实也是我,我曾经笑话他的幼稚不成熟,他却笑问我是谁不成熟?表象的东西,有时会迷惑人,女人看到的是表象,却往往看不到实质,有人说婚姻是场赌博,我庆幸一个看不到实质的我,却在最重要的选择中没有犯错,在享受着多年他的用心呵护后,面对我不负责的指责他是骗子时,他一脸无辜的说:其实真的被骗的是我,不是你!

那一刻心里笑开了花!

相处的日子有伤心的泪水,也有太多的快乐,当容颜渐渐老去,不断徘徊在镜前的我,失落与不甘会通通埋怨到老公的头上,当我每次愤懑的抱怨:“是你把我变成这样!”时,他都会好脾气的安慰我,比如说“你是我们家最好看的女人啊”,或者随口唱一句张信哲的“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么美,哦哦耶”让你不由一笑,明知是假,也不好再去发作。有时候当我无休止的纠缠时,他也会很哲理的告诉你:“清醒点好不好,不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换你嫁给任何一个男人,你都会变成这样,是时间改变了你的摸样!是时间不是我”

女人的心眼都会比较小,当我在生活工作中遇到种种不开心,无论他在那,对他的倾诉往往成为我第一的选择,很多时候其实他给不了我实际的帮助,甚至很多的建议会让我为他毫不世故的“天真”而无奈,但他却用一个宽容阳光的心,将我心里最自私最阴暗的想法一点点打扫干净,似乎没有什么事能成为影响他快乐生活的理由,而他的幽默常常也会让我将所有的不快一扫而空,也会将我和他之间很可能引发的矛盾消解在开心一笑中。

一向喜欢在他面前以城里人自居的我,常常“嘲笑”他的农民习性,他经常会笑着抗议“我不是农民,我是工人,工人好不好”,我照样还是农民农民的呼唤他,有次他问我“你说,世界分两种人是哪两种?”我很认真的回答了很多的答案:什么男人、女人;中国人、外国人;活人、死人;大人、小人;好人、坏人等等,他都说不对,“那还有什么答案?”好奇的我一点意识都没有,这时候他坏坏的笑着说“在你眼里,只有城里人和农村人啊!”!

记得结婚一年后,有一次问他:“如果下辈子你还找不找我?”他戏谑说:“下辈子再找就找个农村媳妇,又勤快又听话”,蛮以为可以到听甜言蜜语的我,很是气恼,不依不饶的拿话挤兑他,他只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后来在他给我的回信中写道:“那天,你笑我将来娶农村媳妇当个母夜叉,你却不知道,那时因为,今生我已将爱全部付给了你,如果再遇到别人就只有索取,没有付出了。以后你不要再胡乱说这样的话了!”看到这句时,忍不住的泪水磅礴,这也许不是他对我说的最美的情话,却让我一想起来就会满足而心痛。

虽然他会幽默的逗你开心,可同样也会粗心的让你牙长,他似乎永远也记不住你的衣服今天与昨天有什么不同?永远也分不清洗碗的盆与洗菜的盘为什么不能混用,永远会将吐出的鱼刺和骨头随手放在桌上,无论你提醒多少遍记得放到一个专用的碟子里,下一次他仍然会忘记,他会记不住你早上出门交代的任务,他也会忘记他自己的衣物放在什么地方,你如果要他找东西,他会永远的找不到!他也会在你的要求下去铺床,但床边的沙发无论多么凌乱,他都不会知道顺手也可以整理一下,他会守着电视看他喜欢的F1,而任由你叫什么也不肯动一下!他会因为顾着上网下围棋,而着急的挂掉你的电话,他有所有男人的通病,仿佛永远也改造不过来!

可是他也会清楚的记得你的生日,毕业20多年来,每一个生日,他都会想办法赶回来,一次也没有缺过。他会因为你嗓子不好,记得起床后为你准备一杯蜂蜜水,他也会在你减了一天肥,终于在夜里一、两点熬不住饥饿的感觉时,无奈的去给你作碗西红柿鸡蛋面,而当你因感动表扬他的“深爱”时,他却不屑的说:“是看你可怜,没吃过什么大鱼大肉的,喂饱了你,好给家里挣钱去!”

生活其实就是由一些小片段组成的,从当初他一个月只能回来2、3天,彼此的联系只能靠鸿雁传书,到后来家里按了电话,他会在固定的时间到邮局给我打长途,再到现在,他可以上一个星期,回家休息一个星期,我们的联系也从网上的视频到现在每天必通的“热线”,日子如流水,却真的是越来越醇厚了。

还记得,当初他回去时都赶夜班车,每次去送他,走到路口,他就不肯再让我送了,说天黑了不安全,每次都依依不舍,后来他告诉我是因为他下车后,要一个人走很长的路,路上都会因别离而很难过很孤独,所以不想我一个人独自走回家的路。当时每每想到他一个人离去的背影,都会忍不住的泪流,离别时的感伤会让你倍加珍惜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

每当想到这些,生活中那些争吵和不快就会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只是,现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多了,他也由赶夜班车改为早班车,而我却可以在他早起,为你准备早餐时,还能安然的睡着,偶尔良心发现想起来一次,也会被他呵护阻拦而没有立场的又睡下。每当他无奈的叹惜“你想想,你从前对我多好!看看你现在,你变坏了!”我都会告诉他“那是我从前太傻太善良”虽然我嘴里从不肯服输,可在心里却知道是他用男人的包容和深情一次次的惯坏了我。

生活当然不都是美好的回忆,曾经因为争执,两次走到了民政局,第一次是哪一年,现在已经记不住了,甚至最初的源头是为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在我异常的愤怒和坚持下,一定要去民政局,无论他怎么说现在是国庆大假,民政局不上班,等上班了我们再去,我都不予理睬。于是他跟着我出了门,在路边我拦了一辆出租,而他竟然脸皮很厚的坐到了前座,当时心里暗自想,活该你掏车费吧!一路无语,到站下车,自然是什么也办不成,没有人会在大假期间上班办理离婚手续的。于是,又跟着他一道打的回家,下车后,他说:“现在你满意了吧,一大早凭白化了12块钱,舒服了?”|于是,解了气的我高昂着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起去父母家吃早饭,很快就忘了我们刚从哪回来。

这次的离婚自然是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可后来的第二次,我们再次愤怒到去民政局时,就显得要正式的多了,那是在06年年初吧,父母外出旅游,而生活的一些琐碎,一次次的小失望,成了不断的争吵后的互不相让,于是,在他给我发了一份邮件之后,我开始审视多年的感情,突然觉得自己很难过,难过的时候想不到他的任何好,只看到了彼此的伤害,突然就觉得不想再这样彼此折磨,于是,很认真的回信,细数了我多年的青春和付出,然后,在等他回家的日子里,只看到了自己无数的心伤,于是,在他回来的第二天,我找到准备好的结婚证非要去民政局协议离婚,他并不很情愿,但也没有完全拒绝,依然是一路无语的去,到了地方,才发现结婚和离婚的窗口竟然紧挨在一起,门口坐着快乐的两对新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甜蜜中带着一丝羞怯,老公看了我一眼,我扭过头,什么也不想看,进了大门后的我像没有嘴一样不再说一个字,后来他告诉我,我当时一脸的视死如归,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手续,我只知道跟在他的身后等他去一一去问,于是,我听到他跟那位负责的大姐说“我们要协议离婚,怎么办?”大姐问“协议写好了没有”“没有”“那你们要先写好协议,一式三份,把财产、孩子,抚养费,探望时间等都写清楚,准备一寸照片,三天后办手续。”老公又问“我的户口不在,能不能办,她的身份证也丢了,能办吗?”那位大姐头都不抬的看了我们一眼,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不行”,于是,老公转过身,搂着我的胳膊说:“你看,办不成!”,我赌气的想把他的胳膊甩掉,他却不肯再松手,搂着我走出民政局的大门,站在马路上,他像没什么事的笑着说“走吧,我们看电影去”,那一刻,一切烟消云散,而我竟然也很没志气的要求再好好吃一顿。

从这次以后,无论我怎么要求,他一直都不肯把他的户口本拿回来,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彼此都很相爱,我们并没有真的想要分开,可是,依然会有争吵,依然会因为争吵而彼此伤害,我也希望能做到传说中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红袖添香,可是我们做不到,总是要斗嘴,他常常说我“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要反着来”我回答不出为什么,但我知道我就是想过我管着你,你惯着我的生活!

虽然,经历了两次去民政局的闹腾,我们不再随意的去触碰那条不该前往的路,但我还是受到了一些启发,会在某次争执过后,认真的拟好离婚协议,协议中所有的资产都归我所有,每个月的抚养费也要他的工资加奖金,当逼迫他签字时,他认真的浏览后立马爆笑起来“这样不平等的条约,你以为你是天仙哪?换过来就签!” ,在他坚决抵制下我的要挟也就不了了之。

人有时候会很不足,拥有时不知道珍惜,总以为最好的是得不到的,但有一天,老公很认真的告诉我:“你也许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但你找不到比我对你更好的人了”,于是被感动的我问他“你是不是特别特别爱我”,他却笑说“不是,我早就不爱你了,只是我在你身上的投资太多,收不回来了 ”他就是这样,给你快乐,让你知道他爱你,但却不会轻易的直接说出来。

其实我也一样。

这样的小事例有很多,他让你高兴,但不让你得意,现在回想起那些小片段,心里会暖洋洋的,仍然会忍不住笑起来。

有时候,看到我在家里“无法无天”的样子,他会叹口气说“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孽,让我这辈子娶了你!”或者说:“你上辈子不知道烧了多少高香遇到我”每次,听到他这么说,我都会很开心的笑个不停!

他喜欢的事情很多,所以他的烦恼很少,他喜欢的和别人有很多不同,他喜欢名山大川,爱看每一期的国家地理,喜欢F1,喜欢环法自行车,我曾奇怪那一圈圈的有什么意思,但那沿路的风景,风驰的速度,似乎说明了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我也会陪着他看一看,听他说说阿姆斯特朗,舒马赫、塞纳,很多的逸闻趣事,听过之后,我也记不得什么,下次再问他,他在打击你的无知后,会有小小的满足。他还喜欢台球,甚至连那个奥萨蒂文的什么生日兴趣都知道,他喜欢听歌,家里放满了他上学以来收集的卡带、CD,而他最喜欢的歌手是邓丽君,常常赞叹在他看来的天籁般的声音,甚至希望有一天能到邓丽君的墓前献上一束鲜花,这想法和60年代的男人格外相投,而这也会没来由的让我生气。他喜欢唱歌,家里因此买了不下三个卡拉OK的点唱机,而你真要他给你唱你想听的一首歌时,他永远也记不住一首完整的歌词,可是什么歌他似乎都会唱两句,当我根本记不住几个歌手的名字时,他连每首歌的词曲作者的故事都能给你说出一二,我嘲笑他不学无术,不精通专业,他却笑我生活贫乏,反问我;难道你跟人聊天时天天聊专业吗?虽然很不认同他,但在看一战到底时,他经常脱口而出的答案,又会让我悄悄的给他些赞许。

此消彼长,和所有夫妻一样,我们也会面临来自不同家庭,不同成长环境带来的不相适应,小到生活的细小习惯,大到社会的政治理念,有时我们会为不同的观点争得面红耳赤,我常说,他是我的阶级敌人。但就是这样的一个阶级敌人,我们还是手挽手,肩并肩的在一起生活了17年!

人过40而不惑,很多事会看的越发明白,当人生走过40多年后,看到、听到、感受到了身边家庭的太多变故,似乎这个年龄的家庭都危机四伏,分分合合的故事每一天都在上演。突然回过头来看自己,一路泪水伴着一路幸福,一瞬间,为爱而执着的曾经让我那么心疼,让我终于明白了,爱情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依赖、利用、关爱、呵护和接纳所连接的全部。

总会在不经意间被生活中的一些小细节打动,勾起掩藏在心底的往事,在今年,在领结婚证纪念日的那天,回到家里看到收拾整洁的房屋,看到桌前怒放的玫瑰,看到新换了床单上并排的两个卧枕,我就知道我该写些什么了,用来纪念我们走过的这些年,纪念那些在青春里肆放过的幸福!

曾经如此靠近又如此遥远…….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学会不再对他说甜言蜜语,学会伪装自己的情感,不再对他表露心里的感受,学会像个泼妇一样又吵又闹,可是,依然有朋友羡慕我们还如初恋般的手牵手,但我知道,羡慕不代表我们能完美,幸福不代表没有争吵,生活离不开柴米油盐,就如此刻,当我回忆到这些幸福的点滴时,以期与他分享,而他已茫然忘了他还曾经说过这些,做过什么。

也许这就是女人与男人的不同,女人感性、敏感,在意的是生活中的鸡零狗碎,而男人他记不住这些琐碎,可是他记不记得这些曾经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不会因为他的不记得而忘了曾经的温暖,你也不会因为他的不记得就忘了当初幸福过的味道。而他尽管记不得这么多的曾经,可他还是会在你疲惫无助的时候给你温暖的怀抱,在你生气难过的时候想办法逗你开心一笑,在你遇到困惑消极时让你感受阳光豁达的味道,同样他还会在你得意忘形的时候不忘给你一击,把你从妄想的云端拽回到脚踏实地的现实之中。

这或许就是他,一个我曾经用毛爷爷对国际友人的夸奖,对朋友夸奖过的他,我曾说:他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但就是这样一个我给过极高评价的人,还是会有这样那样的缺点,让你在想到他种种不是时不由得怒火高万丈,仇恨满胸膛!所以说,世间哪有完美的事情,你得到一些,必然也会错失另一些。只是,这么多年,感谢上苍带给我更多的是幸福感觉,而不是抱怨不满。

当岁月从心中流过,你留下来了什么,失去些了什么,这些体会只有自己会懂得。写写停停,我理不清我的思路,我有些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但我知道,我需要用文字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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