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争当旅客的过程中,我尝到了一点滋味,说不上是甘甜的。但是一些问候,却并不让我舒服。
我常怀疑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我和父母在一起,是因为他们爱我,愿意提供地方给我住。我在这里是因为这里的朋友可以给我帮助,帮我活在当下,注意脚下的路。
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什么?这真是大哉问,到底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什么?我相信已经有很多哲人给出了各式各样的答案,而属于我的那一个就是: "为什么活着?"问题本身就是答案,不是吗?呃……宝瓶九宫,我想起妈妈的北交。看起来要换一个话题了。我常常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参与到别人的北交大戏之中。明明是别人需要努力的方向,我却一定要拿着铲子帮帮人挖土。而那土是必须她自己去挖的。
很有意思,我在写"她"的时候,却没有写"他",我是在回避什么吗?
看向自己的心底,总是在最脆弱无助,需要帮助的时候,想起他,想起他,希望他能帮助自己解决问题,关键就在于那个前提,就是我似乎认定了,他是那个能帮助我解决问题的人,他是那个本来说好要与我合作的人,但是现在他跑了,撂了挑子。
于是人们就产生了……呃不,我就产生了郁闷和狭隘的心理,然后就……但有的时候只是生理上的,晚餐吃的不好,不舒服,胃里头一阵搅动,就把陈年往事都翻起来了。而打坐一下下,就好了。一个念头都没。而一活动起来似乎里头和底下的脏污也被搅动起来,水又混了。
不好整,也整不了,索性不管它了,你出也好不出也好,第一千万不要逃避,第二看着它。注意呼吸,活在当下。
可是这样一来又什么都没有了。我常常会问自己,这些头脑中的记忆真的发生过吗?还是一时的幻觉。我觉得最接近真理的答案是,差不多差不多发生过,但是里面也一定参加了许多个人的因素,不可能不带着有色眼镜看问题么。
那么说回来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反正都是养分。我觉得自己到了这个阶段,颇像一只癞皮狗,好吧,反正你来我就看着好了,你踢我打我我也不还手,就看着吧。
那么总是没事了喽,"秋风落叶乱为堆,扫尽还来千百回,一笑罢休闲处坐,任它落地自成灰。"我想起南师的这首偈子,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可是每天都来,啥时候……不急不急,我已经可以和它们共处,越来越融入自己的生活了。
我不能没有它们,就好像一个肿瘤患者,少了肿瘤就不是"肿瘤患者"了一样。
只是这种回忆更容易消亡,我很怕回忆会消亡,因为那会让我对自己是谁产生怀疑,就是没有了一个确定身份感,而那消亡的部分没有位置来填空,也是很要命的。
无疑,我的生活比往常快乐了很多,许多时候都在做充满创造力的事情。虚与委蛇的事少了,开心的事多了,然后就隐隐有一种"好像少了什么"的感觉。"生命不可承受之轻",天啊,我要多沉重才算数,像从前那样,生不如死的活着?可为什么……我现在一问"为什么",就鼓励自己,问题的答案就是问题本身。
这样就舒服了。我不高兴勉强给出的答案,那样显得很不负责任。
好困,继续睡去。
祝大家安好!
不要怕黑,那里头有光。
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