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祖父,后园,我,三者一样都不可缺少的。
呼兰河里住着我的祖父,“我”出生的时候他六十多岁。
“我”家有一个大花园,这里有许多动物:蜜蜂、蝴蝶、蜻蜓、蚂蚱……样样都有。园子的其他角,有榆树,樱桃树(不结果的),玫瑰花,满是一片热闹。
这里就是儿时的天堂。祖父在后园时,“我”喜欢跟在他的身后。祖父戴大草帽,我戴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祖父铲地,我也铲地……总之,他做什么我就学着做。我往往把韭菜当做野草除掉,把狗尾巴草当做麦穗保留。对此,祖父还大笑我一场,然后认真给我讲它们的区别。不过当时年龄小,只觉得好玩儿。
园子里动物和植物,他们自由自在,想做怎么生长就做什么,没人管最后的结果。
家里的人,最爱祖父。祖父也疼爱我。祖父是一个善良,慈祥的人。遇到小孩子,喜欢和他们开玩笑,说:“你看天空飞个家雀。”趁孩子看向天空时,把他们的帽子取下,放在自己的长衫下或者衣袖口里。孩子们都知道祖父这一手,可每每这样他们也感到开心。他像个孩子一样,可爱纯真。
“我”不喜欢祖母,因为在三岁时,她用针刺过我的手指。她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有一次家里窗边四周糊上了白纸,我伸手去戳破,我很得意。而祖母追赶我,有一天,她拿了一个大针,看我伸手出去时,就向我刺来。即便后面祖母对我好,我仍不喜她。
我还发现了一个宝藏,祖母与母亲的后房里有“宝贝”。那是储藏室,有很多箱子,据说里面装的都是些旧物,祖辈留下的。我总喜欢翻出各种东西玩耍,都不知玩坏了多少,祖母虽一直说我,但我没消停过,也许看见这些东西,祖母的回忆被唤醒。
上一辈的人,不愿把这些东西拿出来,让其被遗忘。或者他们不知道那些年的记忆能带来一片温暖。
第二年夏天,祖母病重,家里来了很多亲戚,变得热闹。可我却越寂寞,一个人在后园玩。祖母去世后,祖父教我学诗,他念一句,我跟着学一句,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只觉得那读起来的声音十分好听,因此我常常满口大叫,得意极了。后面学了十几首,祖父开始讲诗的意思了。这让我喜欢念诗。
祖父给了“我”无穷无尽的爱,带我在后园里玩耍,教诗,给我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