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上次广州、深圳实践归来,又一个月有余了,每回想提笔写点啥的时候,总感觉灵感不够、时候未到,无敌的理由让自己一拖再拖,眼看2018都要拜拜了,趁着考完六级后的如释重负,赶紧提笔记录下实践的那点事。
每次报名实践活动,打心里自己是期望能见识多些不同情况,特别是一些“不好”的情况(好吧,自己都觉得自己很sui)。因为看过了峰sir每次带活动的皆大欢喜,总觉得不够,得有点“不欢喜”才更显真实,才更贴近我们日常的工作。
这次实践,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两日的广州商贸职校迎新活动,由于此系列活动主要由袁莉姐和广州的同工带领,我的任务就是参与、参与、再参与,融入学生们之中,有需要的时候带动带动,没需要的时候自动退居二线。第一天,可以说是happy结束,大家都很开心,活动程序如期顺利进行,学生们也很给力,结束后各种拍照、合影留念,恋恋不舍,这着实让自己也都有点飘了,觉得正面文化运用在高中生也挺容易搞的哈。然而,第二天,打脸了。第二天是全新的一帮学生,在上午比较个体性的活动任务中,大家尚且都能配合,各行其是。到了下午偏团体合作类活动任务时,“好戏”上演了,大家的激情似乎并不是那么高涨(可能是我们对他们的期待太高),在一般两轮的挑战中,预期第二次怎么都会比第一次成绩更佳时,这帮孩子却用实际行动验证了什么叫出其不意。大家伙懒懒散散进行着一轮又一轮,任务成绩也一轮差过一轮。说实话,这个情况,虽然曾经自己有预想过会在自己的服务中会出现,但还没想过正面文化活动中也会如此。因为一直以来,自己都觉得正面文化的程序设计是很有技巧的,层层递进,引人入戏。但这次学生们的不按套路,也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去思考活动程序设计的灵活性,当参加者的兴致没那么高时,要想活动取得一定成效,按部就班肯定是不行的了,必须当机立断调整程序。也正因为如此,得以见识到很鸡血的一幕,一直一心两用(一边看着全场,一边打机)的峰sir上场了,他先是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各组成绩下降的事实,进而指出事实发生的原因在于大家的集体意识很淡薄,没有团体感等噼里啪啦一番直击人性的话(大概这就是“是是是,非是非”吧)。随后,询问学生们是否想要第三次游戏机会好好来过,在当时的气场和氛围下,想必也没人会说敢说不要这再一轮的机会吧。第三轮,果不其然,学生们卯足了劲,完成了任务,活动也算是如期完成了。事后的讨论总结会上,虽然大家都会说每场活动情况不一,都是独一无二的,无需和其他活动对比,但难免思绪上还是会和前一天的活动情况进行比较。犹记得当时自己提出了个疑问:学生表现出对下午活动的兴致不高,原因到底是出在这班学生身上,还是在活动带领者的身上?当然这个没有标准答案,就自己看来,每批学生都有自己的特性,自然也就有不同的表现,甚至有些表现直教人跌眼镜,顿时让工作员困惑问题何在。但细想下,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正常现象呢,学生们到来之后,因为有了以前经验的影响,即便重复提醒自己不要对比不要对比,但其实我们内心早已不自觉打上比较的烙印,为什么会觉得这班学生表现不一样,这个“不一样”就已经是比较。记得曾经在“正面文化交流群”听过有同工问过类似要设计什么样的活动可以让参加者们在一两个小时的活动里玩得嗨,玩得尽兴,玩出成效。当时峰sir的回答大概是先反问那同工一个小时可以分成十二个小时、二十四小时用吗?如果不行,又为嘛期待一个小时可以做到人家几十个小时才做到的事情。。。是啊,我们在期望学生的表现时,是不是就已经有点急功近利,早已默认了学生们的行为能力是一致的,虽然同处青少年阶段的他们,各方面发展趋向一致,但还是有个别化的,可能有的学生的能力弱了一点点,需要的时间还要多一点点,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表现也比别的学生稍微不同了一点点,这难道不是正常情况吗?当然这种情况下是否可以让活动效果更好点呢,这时谈活动程序设计的灵活性就有必要了,凡事多预留几手,以不变应万变。回头看下半年自己带领的20来场活动,其实每场活动学生的表现都不一,有很顺畅超级配合的,也有很被动让人崩溃的。其中last场简直是滑铁卢之战,究其原因,不怪学生,学生是正常的上课反应,只因自己期望太高、太好,程序设计时掉以轻心,游戏难度考虑欠佳,导致活动节奏偏离,最后虽然勉强兜回来,但差强人意。虽然觉得很惨,但也正让自己对照回商贸职校实践的所见所感才这般有感触。而且这当头一击,正好让自己停下来好好计划、思考2019年的服务设计。
2018年,参加了三次正面文化实践,为期11天。
2018年,尝试用正面文化带领成人、儿童活动,30场有余。
其实到现在为止自己都还说不清到底正面文化是啥,但就觉得受其影响挺深,这种深是当自己设计活动时正面文化心法纸会不自觉蹦出来的那种深,即刻提醒自己尽量让参加者学习之余有个愉快体验。正因为这一信念,让自己在这一年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可爱笑脸,这些笑脸也正像动力一样驱使着自己前进、前进、前进。
2019年,为更多的笑脸冲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