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那么容易被控制,仿佛我们身上的任一特征都是用来控制我们的,我们的感情,我们的感知,这些东西都是控制我们的工具,只要稍有风吹草动,这些东西都能把我们牢牢掌握,而我们深陷其中,完全不知,并以此为乐,去享受所谓的人生。
人类最爱谈的话题就是自由,可是若真的用心想想,我们有什么自由可言,如果真要说有的话,好像就是选择去爱谁吧,但是这也要受到限制,因此去退步,去放弃,最终变为在心中去默默的爱一个人,所以当风吹过、当雨下过、当风景走过、当画面飘过,我们会流泪,因为那一刻,我们真的感知到了那久违的自由——真正的自由。而这种自由,仿佛是造物主对我们的怜悯,但即使这样,我们也不懂的去珍惜,因为我们太容易被控制,控制于我们感知当中觉的更重要的东西,而忽略了最熟悉最能唤醒自己的东西,人只能通过自身获得解脱和自由,然后才能真的去控制外界,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意识到这一点,大家太执迷于忽略,所以需要大师的指导,需要文化的继承和发展去解决那些问题,可是这一切又仿佛一个魔咒,人们始终忽略的时间成为制约这一切的关键因素。
我们生活在时间中,因此很难窥到时间的真谛,只能了解时间对我们的作用,即使是这一点,也很难被人注意到。
比如人的寿命很难过百,到目前为止还始终不能解释这其中的原因。因此并不能这道这些原因的原因,也不知道这些原因的目的,可是有一点很明确,它的确深深的阻碍了人本身的发展。
人发展最关键的是智识的传承。智识的传承本身就是一件特别难的事情。因为受于环境的限制,人们对事物的认知都有一定的偏歧。虽然这是一个客观的世界,但人始终生活在主观的世界之中,而主观又是那么难于把控和衡量,或者说主观难测或不可测。可是智识的传承却是在主观中进行,哪怕相同的客观事实也很难得到完全一致的主观判断,比如我们都说一朵花是红的,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他眼中的花到底有多红。但是时间过的久了,这些偏歧就会得到一定的纠正,或者说来的及去融会和贯通,因此能在这个基础上得到一个很长足的发展。那些天才和大师们就是这样的人,而他们并不是时常就有的,很多时候他们就如同计算机程序里面偶尔跳出的乱码,会被当做病毒一样清理掉,所以人类就更难得到发展了,而这些行为仿佛已经成为一种共识,可是真不知这些共识是人类自身的还是被共识的。
比如每个时代都会一个主题,而这个主题会会影响那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并且也会毁了那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同样也会出现相应的所谓制度,而制度一旦被实行,就会当成一种标准,绝少有人会反思制度本身的来源和其是否合理,更少人去思考这些东西应该不应该去改善或者改变,或者到底如何去改变,非对人类有深认识对历史有深了解,对自然有深见地的人不能为之,这样的人被称为大师,能赶上大师的时代绝对是幸运的,大师不禁会有所改变和建树,还会告诉人们,会有大师的时代来临,不要急。但可悲的是大师也会受时间的限制。所以一旦回想这一切如同一个游戏,游戏人生,游戏于人生,游戏与人生之外,游戏于世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