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游荡在街上,无所事事,百无聊赖地看见街头的面摊,便坐了下来,要了一碗阳春面。
她托腮等着面,看着面摊汤锅里冒出的层层蒸汽,想起她小时候也是这般等着爹来和她一起吃面。
爹总是很忙,但倒是经常带她来吃阳春面,可是点了面之后又要回去处理公务,留下小安歌一个人在摊上等着,可是爹总是能够在面刚刚端上来的时候赶到,陪着他的宝贝女儿吃面!
“爹,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吃阳春面呀?”小安歌看着爹吃面,“哧溜,哧溜”,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因为爹就想做一个像阳春面一样的官,清清白白,却美味可口!”爹咽下一口面,又吃了一口,嘴里含糊地说。
“爹又欺负安歌!老是说一些安歌听不懂的话,哪有人把官比作面的?”小安歌气呼呼地吃了一口面。
“呦,我的小安歌生气了?爹错了,等一会儿,爹给你买冰糖葫芦赔罪!”爹见他家小祖宗不开心了,忙哄道。
“这还差不多!”
“哈哈哈哈!真不知道谁是爹,谁是女儿啊!”
“客官,您的面来了!”面摊摊主的吆喝打断了安歌的思绪,她看着眼前的这一碗面,叹道:“好久之前的事了,久到我自己都以为自己忘了。”
要不是那晚见到那块玉佩,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忘却了那一切。
是夜,风景山庄。
“安歌,你在说什么呢?”风景烁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不安。
一旁的风景逸见到安歌的眼神,想起多年前一位老友,他死前那般悲愤的眼神,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风景逸恍悟,颤抖着问道:
“你,你,你莫不是......”
“是!我便是十年前含冤而死,被满门抄斩的沈文之女,沈,安,歌!”
风景逸大骇,后退一步:“终于,还是找到你了!”
“没想到吧!十年了,我终于还是遇见你了!杀人凶手!”
一旁的风景烁不解地看着二人,心中充满着不安与惊异
“爹,安歌,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全都听不懂!”
沈安歌看了风景烁一眼,说:“十年前,远在浣州学艺的我接到爹的密信,便与师傅回到淮安家中,却看见在书房的我爹倒在血泊里,手里攥着的,正是你们风景山庄的传世玉佩!”她接着转向风景逸,“是你!是你杀了我爹!你这个杀人凶手!”
说着沈安歌向庄主出招,庄主化解,安歌又欲再次出手!风景烁上前阻止,“安歌,你别这般冲动,也许这只是误会一场!”
“误会?什么误会?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安歌十分激动。
风景逸道:“安歌,你听我说,我承认,沈兄的死与我有关,但我绝对没有做杀害沈兄的事啊!”
“如今死无对证,你怎么说都行!”
说着,安歌又动起手来,景烁赶忙阻拦,一番争斗中,景烁意外伤了安歌。
安歌虽早已料到景烁会帮着他爹,但是心中还是一痛,悲从中来,趁着景烁愣神的功夫,施展轻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