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两类女人,一类小家碧玉,温文而婉,宜家宜室。另一类女人心里装着世界,激情豪迈,今生注定流浪四方,到世界的尽头去探索人生的意义。
我们便属于这第二类女人,天生命里自带燃烧弹,不烧一股黑烟滚滚,烟花灿烂,仿佛白活似的。生来具备狂野的心,偏偏我们是女人,时差党成员就这样被简书给聚在了一起。
时差党的粉红女郎可是不容小觑,不是猛龙不过江,一旦过江便是蛟龙入海,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从此彻底得到了解放,得以一窥宇宙和地心。
每个爱文字的女人心里都住着一个三毛。我们的经历和三毛有些相似,只是还没有写出那么优美的文章,仍处于二毛阶段。(当然,有几个很不错的姐妹,已经进入了二毛五的阶段。)正因为我们多数都是二毛,因此没有一点文人相轻的气息,而是在互相鼓励,彼此支持。
世界真奇妙。我们都不曾谋面,却又心心相连,我们之间不用多说,便可理解彼此的甜酸和苦辣。因为我们是一个特殊群体,东西方交融的背景,令我们身处两个甚至多个世界之间的特殊境遇。
记得我到简书两个月的时候,玻璃苏比给我发微信,“你的名字刚阳十足,笔名吗?” “真名,不好意思,刚到你啦!”初次聊天,没敢说我的内心是怎样的博大刚烈,却装作淑女说“我马上把名字改了啊!” “拉你进时差党好吧?里面多数是留学生和研究生,也有博士生。”看到她的话,我两眼发亮放贼光,从小就顶礼膜拜知识女性,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一群安迪,赶紧点头如捣蒜地说“好啊!好啊!谢谢你!”
进群后,第一个认识的就是我们的群主曾宁,她居住在阿根廷。在我的想象里,她是一个外表很美丽的女人,说话总是谦虚文静,情商很高,默默付出,就像一个伯乐,每次在群里和她聊天,都会想起那种又温柔又理性雌雄同体的女超人。
最初入群,很怕露怯,悄悄地潜在水里,这一潜不要紧,发现楼上住着各类大神,让我立刻想献出自己的膝盖。
三儿王屿写荒野河谷的温馨故事,还在里面的穿插了海鲜美食的照片,害得我垂涎三尺,忍受着馋虫的大闹天宫,加了她的微信。
那以后,我们成了知心朋友。彼此的新文章出来,就开始互相做编辑,像个琢木鸟似的,直到把标点符号以及的地得全部搞对才肯罢休。
书香云舍在德国7-8年,现在回国做出版,文章纵观德国今日,观点犀利,划破星空。
黑岛上的猫客毕业于港大,现居英国,文字古灵精怪,表面疯癫,内心凌冽,潜力股一支。
还有后来认识的紫苏君,才华横溢的九零后领军人物,大有将前浪拍在沙滩上的威武雄壮。
我们的群里没有时间限制,任何时候在群里冒个泡,都会立刻有人浮出水面,头发依然湿着,通常第一句话是“我这里下午四点,你那里呢?”仿佛接头暗号似的。然后我们开始聊天气,节日,习俗,以及各自的美食,身居海外的华人多数忙碌而孤独,但却有一颗坚强的玻璃心。
我是粉红女郎中的半老徐娘,按照海外的习俗,大家都不问彼此的年龄,只是在文章里猜着对方究竟是几零后?结果又给我上了一课,原来文字的活力和灵性,想象和激情同年龄没有一毛钱关系。
再后来,发现粉红女郎军团里竟然还有男生,好像满天的星星一个大月亮。月亮寂寞地看着星星们每天互相眨眼,寒暄,送秋天的菠菜,反而在那里像个羞答答的玫瑰自己开了。
你说巧不巧,今天刚好是我来简书三个月的日子。如果把我们时差党的简友在地图上画出来,插上小旗,刚好符合了那句话,我们的朋友遍天下。
坐在秋千上,看着秋天的山林被秋雨洗刷,浓绿的醉人。我就想,我这个旅游狂人今后到哪里都不会寂寞了,只是不知见面之后,她们是否会颠覆我的想象?如果是,我就写一篇“狂人日记”发到简书,与你把酒言欢,让她们逐一亮相。
时差党有酒,你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