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去 文/郭思雯
外公今年六十七岁了,说大不大,说小也已近古稀之年。但他很精神,也喜欢四处逛,喜欢吃着自家后院种的黄瓜喝点小酒.
外公有时伏案写字,或许想要练字,又买了支毛笔,不过大多时间闲置着,没甚用处,给两个孙子在墙上乱涂,他也是不恼的
外公也有点小嗜好,在家后有个地方,外公常会在在那看牌,一坐就是一上午,但外公极少去大,即使兜里有钱也不会,我想他多半是图个热闹,有时到了晌午,外公还不回来,外婆就叫我去喊他,我就问:外公在哪儿呢?外婆就会说,在看小牌呢,然后我就去找,他果真在哪儿,我说:外公,回家吃饭,便应了好了。即便如此,下午没有事他还是会去,而且永远在旁观。
外公喜欢喝酒,无论是白酒还是啤酒,他都喜欢喝,他平常下酒的只是花生米、咸鸭蛋与自家种的黄瓜,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但他喝醉了喜欢骂人,从你做的事挑出刺来,像有人评价鲁先生“能骂你到两腿发抖的地步”来,与平常的样子截然不同了,这时候没有人敢和他说话,等他酒醒了才向他抱怨,外公也只会笑笑说抱歉。
自从外婆生病,外公便寸步不离。看牌的习惯已经戒了好几年了,因为后面的小屋不在了,也没有那么多的老头聚在一起了,外公也很少喝酒了,辞了会计的工作,不必每天伏案忙碌了,因为他说他要去忙,外婆就会很孤独很孤独。
大年初四,外婆生日,外公自告奋勇地去买饮料,他推着小孩骑的自行车,两侧挂着饮料,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我们说:“外公上去骑啊。”
“我不敢骑。”
“这车垫子太低了。”
“调高一点呗。”
“我不会。”他有点手足无措。
“我帮你调。”表弟自告奋勇,将垫子调高了。
“上去骑啊。”
“我推着吧,稳当点。”外公两手扶着车把,独自远去。
我想起曾经的意气奋发的他骑着自行车,后座坐着我们。
外公已经六十七了。
是已经老去的年纪了。
失败教会我的 文/郭思雯
天渐渐暗了下来,疏星点点,长空欲坠。树木轻轻地随风摇摆,发出悦耳的沙沙声。那天上一轮明月,亲手为夜披上一抹洁白的纱。没有虫鸣扰人,只剩下那原原本本的静谧。
而我,低头理了理书包里的卷子,沉默不语。都是物理卷子,我知道我物理不好,容易的错,难的还错,当他们在课堂上生龙活虎的时候,我还在思考刚刚讲的内容。总之,我好像永远比他们慢了一步。
我记得有人问我“你未来想做什么?”
“医生吧。”
“那一定要学好物理啊。”
但这次的考试我失败了。我轻声的哭泣,为我自己。为梦想,为失败。我觉得我已经够努力了,只是失败一直围绕着我,终于,我被它打倒了。想要再起,真的很难。
我把卷子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到脚下。
我想起那支熟悉的旋律:再见我的过去/I Want a New Life/再见我的眼泪跌倒和失败/再见那个年少轻狂的时代/再见我的烦恼/不再孤单/再见我的懦弱不再哭喊/Now I wanna say/我的未来
想起歌手唱的声嘶力竭,唱着他的梦想,他的过去,他的失败,我突然有了勇气,面对失败的勇气。我为什么那么害怕失败,你真的够努力了吗?我想没有,你没有那么拼命,所以失败。
我拾起了卷子,小心履平。那就从头开始吧。只要我努力,还有什么会阻挡我前进的步伐。正如汪国真所说“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P
已近晚秋,只剩下成林枯木。夜凉如水,繁星挥下少许微光,柔和地像轻纱笼罩着我们。晚秋带着凉意,故事温暖如故。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赶紧,洗漱收拾好东西,到了中午吃晚饭回校。
收拾好东西,赶上公交车,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梧桐叶铺满小道,满是梧桐粗大的树干,行人如织,是一种和谐的美。
雨 文/郭思雯
雨天•校园
太阳收起了满身光芒,乌云半遮了天空。
考完试后,寂静的校园开始喧闹起来,我才想起忘了带伞。
晚秋的雨带些凉意,雨点拍打在身上,我不禁哆嗦了一下,退了回去。雨珠连成雨帘,密密麻麻。
五颜六色的伞排成长龙缓慢移动,我想今天就不去了吧。正要转身离去,听见有人唤我名字。
“一起走吗?我的伞很大,能容两个人哦,我分一半给你。”
“那真的是太谢谢了。”
我躲进她的伞下,其实她的伞并不大。雨滴在伞面上跳跃,跳舞,我们都笑了。
雨天•校外。
老人冒雨要去收回摆的报纸。雨很大,老人步履蹒跚,走得很困难。报纸已经被淋成一团,坏了不少。老人在大雨里哭,他那么无助,让人心疼。
突然老人的头上出现了一把伞。伞下的人护着老人,车流变得缓慢,老人被雨淋得有些哆嗦,伞下的人从车里拽出一件厚厚的军大衣,给老人裹上,说我送你回家吧。老人向他深深的鞠了一躬,说,谢谢您啦,我家不远,可以自己回去。
老人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
我很受感动。他们都在无私的分享自己的爱,而无数的人被爱,被感动。向更多人分享爱与温暖。
只是一把小小的伞,却架起来爱的桥梁。一把伞,传播着爱。伞下的人,分享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