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鼓,一座城,一凶兽,千军万马。风乍起,沙烟弥漫。
战鼓率先响了起来,这声音的一起一落都牵动着我的心脏,“嘭、嘭、嘭”;紧接着,是一阵比战鼓还响的嘶吼,这畜生一个冲力,一把撞破了城门;士卒们紧接着冲了进来。我四下望了望这空荡荡的宫殿,端坐于正位上,扯了扯嘴角。
战鼓起,大军至。不费吹灰之力,城门被破开了。黄沙四起,我迷了眼睛。
为了项上之颈,在刀剑下,我举起双手,慢慢跪了下去。
从此苟活。
在潮湿逼仄的地牢里,我用银锁挖了一个地道。或许是不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渡了余生。我宁愿衣衫褴褛的出来流浪。
只是我走的太远了,衣不蔽体,脚底生疮,或许我已经离开了我的国度,大概如此。荒野漫漫,我躺在干草上,叹了口气。
如果……如果我没有屈服…… 而是死于刀剑下,那么我至少会在故土中沉睡吧。
这种活,到底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