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交流,加重了我的孤独。
我看到一个睿智而敏感的心,在现实生活中将自己深深掩埋。这其实未尝不是内在的自我。只不过这个自我已经慢慢地在消失。我看到她离去,知道她是我活着最后的确证,于是又惶恐地追回。
精神的痛苦永远在折磨着聪慧的人。每一个瞬间的顿悟并不能联结成对现实加以抗衡的整体力量。日常的生活、每一次权力的建构,都足够消解这种悟性。我似乎什么也不能做。追求承认的自我,她跃上前台,代我进行了表达。
而那个追求智慧的自我,躲躲闪闪地在冬日弥散的阳光中。和着雾霾的呈现,并没有真正温暖现实的力量。
这终究是背离了我的本质。
我追求与无数智慧的心灵遇见,其实只是想再次遇见我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