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风,穿膛
零,是天上的雨夜
壹,是地上的山莽
速溶咖啡在深喉
滚烫而凉
却在你寂寥无二时候
那窑盛的热水
便将整个城市的灯火蒸发
只剩下
雨和我一起搬砖
而零对壹的孤独
此刻恐怕
只有无灵魂的计算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