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屋门,到了巷子口,哑巴破烂就在垃圾堆里翻腾。
旁的立了些大纸板靠在墙上,纸板上光光写着“洗衣机”就没有了啥标识。破烂虽然整天翻破烂,但是人却白的很,还穿个挺挺的蓝大褂,我感觉不好,做啥就要有个做啥的样子,拾破烂就脏些烂些,谁也不会说你咋,看你可怜还给你一口馍哩,但是你收拾那么利索,我感觉不好。所以我很快就走开,我还忙哩。
破烂跟我嘿嘿嘿的笑,光咧嘴不发声。
我就没理她。邻家的碎女子应该和我一样,对破烂感觉不好,那么大个垃圾堆,悉悉索索一袋子都撂到了破烂手上,汤汤水水还流,恶心。
破烂不恼,还是嘿嘿嘿,手掌手背蹭了蹭纸板,抱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