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怎么样?有时候你不免这样想,或者你经常会这样想,和现在不同的是,很多时候,你并没有把这种想法看作一种困惑,这种想法自然而然地出现,又不露痕迹地消失,像点燃一根香烟;虽然总是有唤起这种想法的某个东西的,比如散步、凉爽而又不无忧抑的天气,或者失眠,但是对于这种困惑的想象却削弱了困惑的状态,或许起初浮现在你眼前是某个清晰的形象或状态,她的脸上流露着生活之重复引致的单调,或者她在步行,她周围的景致——那种景致可能只是一些树和建筑,不过即便那种景致是林中幽静而又曲折的小径,只要我认为我想象中的这种景致与她有关,她或许就会认为这种景致是一种非现实之物——,看起来和她无甚关联,或者她感到快乐,像一个被食物满足的女人……紧随而至的是复杂,或者说是某种含混,而这种含混如此有力,以至掩盖或者取代了简单的初衷;也可能是这样一种状态,我正独坐在屋中,窗门外的远景消失了,彻彻底底地消失了,但是屋中的一切却清晰的让人难以忍受,墙壁不再反射着令人眩晕的光线,同时也让我落入了四壁之中,台灯从脑袋的上空落下将自身照亮,我看到了褪色的青色长裤的褶皱,接着是已经落到膝盖之上的垂握着书本的手臂,我看着从书脊尽头露出的手,就像看到了正对着那只手的脸庞和目光。接着是之前无法意识到的独坐的焦虑和对这种焦虑的抵抗,随着这种想象伸展或收缩,她开始在想象中向后退去,退到了覆盖着屋檐的夜色之中,退到了嵌进夜空、线条优美的山脊的轮廓背后,退到了某个似乎只能属于她自己的地方,退到了一间我从未见过的房间或者我从未见过的状态里。
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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