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教室,可我不知道该去哪,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得飘荡着,走了许久,看到了一个游戏机房,大人们总说:“不能去那里!不要去那里!”
可我今天,突然很想去看一看,来到了它的前面,深息了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机房里很热闹,不时的会传来喊叫声,似乎是在为胜利或失败感到兴奋或惋惜,有几个男生转头来看我,好像有点惊讶,但很快又沉迷于游戏之中。
我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可是突然看见,前方好像有一个门,抵抗不住好奇心的诱惑,抬脚走了过去,好奇心在对我说:“打开它,打开它!”
我拧开了门,发现,这竟然是一个小台球馆,我很奇怪,一般台球馆,不是应该放在外面,吸引顾客吗?可为什么这家小台球馆,藏在了游戏机房里!
边想边走了过去,随即有几个大人发现了我,我丝毫不在意,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嘿,俊驰,你这的生意,都好到连小学生都来了!”“那当然!”
“小妹妹,都已经放学了怎么还不回家呀?”他个子挺高,看不出年纪。虽然油嘴滑舌,但是神色不轻浮。
可我那天也是吃了炸药,不管人家好意歹意,反正出口就是呛人的话:“谁他妈是你妹妹?!你如果是近视眼,就去配一副眼镜!”
话一出,刚才那三个人都扭头盯向我,另一个打球的,刚想说话,他却耸了耸肩膀,对同伴说:“别跟小朋友认真呐!”弯下身子继续打球了。他快速的架手、试杆、瞄准、出杆,一个漂亮的底袋进球。他 直起身子,把球杆架的肩膀上,笑睨着我,似乎在问,这是近十年能做到的吗?
这时, 刚才被叫为骏驰的一个男人,低下身来,拿起地上放的一瓶啤酒,无意间,我看到了,他胳膊上的刺青,瞬间觉得不安起来,立马一声不吭的转身往外走。
回到家,我本来以为,赵老师会向父母告一状,让父母好好骂我一顿,可父母只是把当天考试的试卷拿给了我,让我重新做了一遍,他们看着我做完以后,并没有说什么,直接让我回房间了。他们两个在客厅里,谈了很久的话。
临睡前,母亲说:“无论如何,你当面顶撞老师,决对是不对的,所以明天,一定要去跟赵老师道个歉,知道吗?”
我并没有理会妈妈,而是把被子拉得高高的,遮住了我的头,充耳不闻。母亲没说什么,便走了。
虽然妈妈叮嘱我,一定要去给老师道歉,可我没有去,我对这个恶毒的老巫婆,没有任何的歉意。
经历的抄试卷的正面反抗事件,我对她的极度畏惧,全部都转化成了极度的讨厌:上她的课,我开始公然趴在桌子上睡觉,或者看小说、说话;如果她用粉笔头来丢我的话,我就会高高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她,你不是要我听课吗?那我现在就“全神贯注”的听!
作业我也不在自己做了,她既然认为我抄袭,那我也不能白担了这个虚名,所性再也不做数学作业了,所有的数学作业都是抄的。
也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当时虽然小,可对牛老师的恨,绝对不小!经常是一副,豁出去,不要命的样子。
说起来可笑的事是,我第一次,真想抄作业的时候,既然!借不到作业去抄!在这个班里,我没有好朋友,我所能借到作业的人,就是我的前后左右,可是他们全部,都不肯给我看。我暗暗在心里冷笑,赵老师,你太高看我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张俊走了过来,一声不吭地把他的作业,放到了我的桌子上。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盯着他的作业,他看我没动作,以为,我并不想抄他的,便生气地说:“我抄的是陈婧的作业,爱抄不抄!”陈婧是我们班的天才儿童,次次考试,都是100分,就算他闭着眼睛考试,也能把第二名,甩开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