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每一个写作者都是不平凡的,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复制粘贴的。
人们把作家比作“人类灵魂的工程师”,那么每个写作者都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员”。从一个“工程员”做到“工程师”何其漫长又艰辛!既然选择,就要走下去!
其实这个“工程员”担任着双重身份,生活中要作为平凡人体味着生活的酸甜苦辣咸,精神世界里要生产出“精神产品”奉献给大家。就像一头奶牛,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双重身份的作者背后都有一番不平常的经历,更注重的是自己的精神世界。每个写作者都要经受生活或心理的历练,不畏缩,不要怕,去拥抱生活和苦难吧!终有一天,你所经历的苦难会在纸上开出黑色的花朵,那些沤心沥血的文字会化为娟娟溪流流到读者心间……
缪斯女神总是会对每一个怀揣作家梦的女子特别惠顾。
无论生活多么困苦,那个爱读书、爱写文字的女子,始终没有放弃梦想。当同龄人在谈恋爱时,她在读书;当人们沉醉在梦乡时,她在灯下写文字……
出了校门便进了地方企业的生产车间,从一个大专生转变为车间工人,首先是极大的不适应,工人的素质一般都不高,大嗓门说话像在吵架,干活不需要文化,她们有的是力气。可我不行,身体瘦弱,无法适应车间三班倒的作息时间,更没有力气完成生产任务。可是没后台没银子,只能在车间维持下去。因为别无选择,我努力让自己去适应车间环境和车间工作,经过两三年的锻炼,我的瘦胳膊细腿的小身板,竟然能抱起六七十斤重的产品,并将产品整理得和她们一样好。车间生活于我来说,如同炼狱,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在经受折磨。整整五年,我强制自己去适应车间工作。终于有一天我累得腿站不住,胳膊抬不起来,不得不要求调离车间。
可是,还是那句话,没后台没银子,怎么会调到好工作?一次次地找,最后安排到相对轻闲的辅助部门。在这里,和我一起工作的是常扯东家长西家短的妇女,干的是和文字毫无关联的工作。我勉强让自己呆了三年,终于一天觉醒。我不敢想,再这样下去,那个有梦想有追求向往诗意和远方的姑娘会不会变得和她们一样善于流短蜚长?
我不能让我的生命像废木杂草一样沤在这里!我必须寻找出路从这里逃离出去!
这个小城似乎无法安放我游荡的灵魂。我在这个小城里一次次的搬家:不愿在公司宿舍里住,不愿在阴冷的房间里住,不愿和小护士们合住,不愿意在大杂院住……我就这样带着一箱书几件衣服不断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我要逃离自己所在的小城和所做的工作,到哪里都可以,哪怕是天涯是海角。
随军便是我逃离现实的路经。也许是天赐良机,还真让我遇到一个爱慕的军哥哥,开始了一场穿越时空的爱恋。在这场爱恋中,让我的才情得到充分发挥,每一次给他写信都是厚厚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话要对他说。现在回想起来,我是把信件当作写作来写了……已经忘了自己写了多少封?付出多少情?苦苦追寻的爰却一波三折。得不到爱的回应,再次把自己带入渺茫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