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少些喧嚣,多些宁静,走入大自然,或许会与一个充满灵性世界来一次梦幻约会。
前不久,与外地来杭的学生时代的朋友鱼儿相聚时,说起了杭州的美,我脱口而出了一个词,“杭州有时美得像天堂。”鱼儿应“天堂?”我看到她白净、秀美的脸上出现了狡黠的笑,平素温柔的眼神有了俏皮、目光带有一丝挑衅,我马上反应过来,我的这句话有些语尽词穷、夸大其词的愚拙,于是我也跟着傻傻得笑了起来,鱼儿一直善解人意,也不再难为我继续,我也不想做任何解释和辩解。因为我的这个结论是源于鱼儿来之前的偶遇美境(我觉得不只是景),因为相聚时短,也就不想细说。
自从我愈来愈知道人和人之间因为在教育认知、生活境遇、个人喜好、个性、以及近期的目标需求等不同而带来想法观念的很大差异,所以我也越来越少就一些问题一定要辩是非、争输赢。有时会说明自己结论的来龙去脉,但不苛求人人的认同。
那是去年五一期间的事情,外地的老同学携家人来杭游玩,我到花岗观鱼与她小聚,后在她们入住的西湖国宾馆的花岗观鱼旁的入口处道别。那时是午后刚吃完饭,杨公堤也因为在筹备16年的G20,交通工具都已禁止入内,就连唯一的一班公交车也是班次间隔很长时间,加上其实刚才在杨公堤也走了会儿,一直没看到任何车辆,车站处有两个年轻人在聊天。路上也看不到其他行人。我看看还早加上雨也停了,就打算步行走出杨公堤。
G20期间,朋友圈最热的就是分享各种杭州西湖的回归宁静的美景,当时很有意思的照片是坐在大马路中央的黄色交通标识线上的,摆出在海边或是山顶看日出日落的造型,其中有一张是一个女孩的长发背影,很有美感,我一眼就看出是在断桥对面北山路上的摄影。
我曾经有几年在钱塘江对岸上班,从曙光路附近的家要每天坐公交经杨公堤往返,所以对这里非常熟悉,路两侧是参天古木,时隐时现的湖光水色,因为没有了喧嚣,这里似乎与世隔绝了,因此就沿着马路向北面的曙光路方向的市区走去。
大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花圃公园门口,有很长时间没有来这里了,正好顺路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信步进了花圃公园,公园里也是没有看见人影,雕塑、广场、水池也都是熟悉的样子,园中的蔷薇开得正艳,我在蔷薇园发了会儿呆。又往里走,发现在花坛里有好些奇怪的植物,光秃秃、一米多高、手臂粗细的树干上,顶着分叉的枝条,几乎光秃秃的树枝上顶着两三朵、面碗大、与蔷薇形似的花,花的颜色也是红粉黄各色都有,第一感觉是园中引进了新的植物?但为什么这么怪异,细看中,我笑了,佩服这种创新,因为这是在树干上嫁接的大月季花。但我怎么看都觉得滑稽,是不和谐带来的视觉冲击,有点像前不久网上看到的浮夸整容。希望等花和母体树干互相融合会有奇妙的变化,就像好些美味的水果都是嫁接技术的新品种。
我又在蔷薇边流连了一会儿,欣赏这大自然的雕刻师、插花师的大作,蔷薇花依着篱笆,贴着矮墙,如给原本单调的结构体套上一件花袍,自然一体,伸出的花枝,在风中摇曳,如果是一面大的花墙,整个花墙如水面,会荡漾花海的涟漪,花儿们在绿叶铺就的舞台上翩翩地舞起来……
开始下起密密的丝雨,于是准备离开,沿着花坛边的水泥路,准备过桥回到杨公堤上,一步步缓缓地上了公园出口的桥,经过长时间的漫步,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到了桥顶,转头看左边的杨公堤,自己知道,就快出杨公堤的限行区了。余光发现侧面的湖面,目光聚焦过去,雨雾弥漫了整个湖面,近处可以看出一些原貌,湖(这里看到的更像一条河)的左岸是茂密的垂柳树,有许多柳条已经垂入水面,右侧的岸边是看上去像是茂密的古香樟树,树体巨大,枝叶密密层层,水雾升腾、轻轻舞动,萦绕在树体周围,丝丝雨滴,在水面密密麻麻的跳跃, 河面隐约间可以辨认得出是在前方不远向左,转弯往花圃公园方向,站在这雨雾升腾端,很有仙境的视觉感,我完全入神了,不愿移步,左侧的古树枝方向动了下,一只鸟儿飞起来,向对面的柳树方向,片刻后,看清楚些了,鸟儿尾翼细长,有着孔雀般会发光的羽毛,但是金色基调的鸟身与尾羽,但看不到翅膀,鸟儿严格应该称作是在飘,如儿时映像中仙子那种轻盈的在仙境中慢慢飘舞的样子,鸟儿通体细长,有传说中的凤凰的色彩和样子,只是那般修长与飘逸,视觉上的轮廓形状大小像一把小龙女的淑女剑。又像是夜空中划过的一束飘渺的彩光,消失在对面柳烟的迷雾中……
之后我在百度上搜索遇见的那种鸟,但没有找到,也在杭州摄影爱好者的鸟类摄影作品中寻觅她的身影,也没有发现。或许只是自己的一个梦。
也许在安宁的世界中,不经意时,我们会步入传说中的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