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新疆的农村工作者班长在周六的零点零七分在微信群里发了这样的鼓励:
“同学们,一往无前!
加油,我的伙伴们”
而上一条,转发了母校迎新的文章。
又是九月,宁静的校园开始聒噪,迎来又一批大学新鲜人。宿舍里,墙上毕业生的痕迹已经被刷的惨白,四年后,关于母校的涂鸦是不是又会被涂料掩盖?
“母校是一个你可以骂她千百遍,却不容许别人对她有一点点的轻视的地方。“
我常常引用,的确是上学的时候咒骂了许多遍,毕业后却引以为傲地告诉别人XXX是我的校友;庆幸自己终于与她脱离关系,却时常浏览学校网站的新闻;嘴上说后悔没读个综合性大学,心里却以学院为荣,甚至推荐弟弟妹妹报考。
洛阳理工学院是我的母校。在那里,我读了四年大学。
那是最好的四年,那是最坏的四年。
很喜欢的美剧《纸牌屋》有一集:Frank Underwood 回到母校参加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图书馆揭幕仪式,当年的好基友又碰到一起,仪式前夜,溜到即将被拆的旧图书馆,像读书时那样,藐视规则、大醉一场。挚友告诉他,我就知道你与他们不一样,你一定会有所成就。
然后第二天早上,在学校食堂里听到学生对他的鄙夷,像他当年鄙视那些所谓的大人物一样。
Frank心里百味杂陈,演讲让他的夫人兼盟友Claire皱了眉。
当然感性敌不过成熟的无奈,演讲的内容不得不扭转回大人们应该听的。
这就是最好的四年,这就是最坏的四年。
想要摆脱贫苦生活,娶了有钱又漂亮的妻子,却再也不会拥有普罗大众的家庭生活;想要成为国务卿,安稳度过余生,却被信任的人背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议员鄙视他对金钱的下作;满腹经纶的议员轻视他的手段;他不生气,其实这世界早就被他看穿,不过都是“五十步笑百步!”
在最脆弱的时候,Frank的内心应该是:“不能回头,回头就会变成石像。”石像经历风吹雨打,零落成泥,任凭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听见,也没有人记得。
希望结局有如《霍乱时期的爱情》,升起一面代表霍乱流行的黄旗,让船长永不靠岸,有挚爱陪伴度过余生。
“向情爱的挑逗
命运的左右
不自量力地还手
直至死方休
为何记不得上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加油,我的伙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