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些社会性问题是时常有一点点关注。上午看了一篇讲北京大龄“剩女”的文章,同样“剩女”一词依然是一个侮辱性词语。今天倒不想谈这个问题,想说另一个较为总体性角度的事,即清晰地认清责任并首先从语言上开始改变。
什么意思呢,我简单解释一下。很简单,拿大龄单身女性为例,我们只知道女性30+之后若还单身就“要”结婚了,而且普遍性舆论上只知道给她们施压。但,尤其是北上广地区,“女强人”们很难选择合适的男性,各种原因纷繁复杂非我一人说得清楚。我注意的问题则是,大龄单身女性的问题是如何形成的。一个社会性问题为何要每一个单身女性来承担?这是不公平的。当然,短期内不能解决,但首先我们务必要做的应该是嘴下留德,先在语言上做出改变。这也是理智、理性的开始。
人有社会压力是正常的,迫于生计做出任何事我觉得都是可以理解的,原因很简单,无论社会给予个人什么样的责任,个人都是单一弱小的,有钱有势的家庭毕竟是极少数。社会各种形式的逼迫,个人是不应该背锅的,哪怕在语言上。当然,这个问题不是一个单一性的问题,标准也很难界定。个人若有犯罪行为,自有法律严惩。同时人类也有哲学、艺术这些文化领域给我们养分,以和现实制衡。不过人生的复杂之处也正是理论的弱小,如果真成了“美丽新世界”也可能不那么美好。人类的希望和憧憬像个悖论,边努力向前希望和憧憬就告诉我们那不可能实现,随之而起的便是满眼的异化现象。
衍生出的另一个让我感兴趣的事就是语言暴力。它不仅是骂人那么简单,其中还包括人在有意识和无意识下的语言,比如“贴标签”、多数人的暴政、以己度人等等。有这样语言习惯的人固然可恨,但他们也是受害者。那么始作俑者到底是谁呢,或许已无从查证了。每个个体不得不首先全力调动起自身的意志和意识与环境相抗衡,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继而应该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从这一方面讲,语言对人的害处展露无遗。我们在使用语言这个工具的同时并没有太多思考它的副作用,正所谓人言可畏,它往往比真正的凶器更锋利。只是我们民族的一大特点是对于看不见的抽象的东西非常迟钝,(所以)酿成一出出惨剧后依然不断重复惨剧。很多事都可以“从我做起”,重拾语言更是重中之重,管好自己的嘴,就是在为人类做贡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