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最前面:这应该算是一篇真正的文章,是我在14年写的,那时我应该刚上高二,正处于一个对书籍如饥似渴的时候,自然才气比现在多了不少,但读下来觉得逻辑有所跳跃,并不能很好地表达当时的想法,而且有点矫揉造作之嫌,或许这也是当时我刻意模仿名家写作留下的毛病吧。好也好,不好也罢,这篇文章也算留了下来,当个念想也是极好的!
正文如下:
旅途
我没有大家所说的“来一次说走就走的的旅行”,因此我并无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旅途。但犹如鱼在水中,你问鱼:水是什么感觉,他反而说不出来,只有他被冲上岸,才知道水是什么感觉。可见移动的人永远比像我一样固定的人更迷茫。
每一场旅途必定要有车,单车,路车的士或是私家车,各形各样的车正如各形各样的人。林语堂说过:“旅行必须流浪式。”坐车既是旅途的一部分,自然的也须是流浪式的。但坐车不仅是形体的流浪更是心灵的流浪。这样才符合“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的论断(三毛)墨西哥有一则寓言是说一班人在匆匆赶路,一个人突然停了下来,其他的人觉得很奇怪,便问那人:“你为什么停下来?”那人说:“我怕我的灵魂赶不上我的脚步”现在的我们就是灵魂赶不上我们的脚步。为什么赶不上?因为凡事都求快,快为了什么,为了早。快去学钢琴,可以早点拿证书;快点做作业,可以早点考第一;快去谈恋爱,可以早成家。不但自己要快,而且还要比别人快。作个很简单的比喻,你坐在车上你会每次都计较自己的车被人超过吗?你最多只会骂一句“老子我不跟你比了怎么了!”正如莎士比亚说过“两个人骑马,总有一个人在后面”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可是越来越多的人视而不见。在如今的时代一切的事情都变的功利,要考试就得第一,要弹琴就得7级。那难道你踢足球踢不过罗纳尔多就不踢了,写文章写不过鲁迅就不写了?假如我问人1+1=?如果说1+1=3有奖励的话,恐怕很多人会毫不犹豫地回答1+1=3,这就是现实,所有的科学到头来都成了不科学,要不又怎会有1+1=3这种无稽之谈。正如白岩松说“理想主义者在生活的巨大压力与诱惑下,变成了现实主义者,现实主义者都变成了功利主义者,而功利主义者又变成投机分子,”
坐在车上我总是在想为什么车上有窗,是为了透气,还是为了景色。做成密闭的空间不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又何必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可能正是“有了门,人们可以出去;有了窗,我们就可以不必出去”(钱钟书)但是越来越多的窗让我们逐渐陌生了对方。如果上帝创造口是让我们当成门,同他人交流;那创造了眼睛便把他当成窗,即使不交流,也能读懂对方。但眼睛看见的也不一定为实,况且一叶蔽目,不见泰山。可是越来越多人只用眼睛看待对方,越来越少的交流造成的只是冷漠无情,伏尔泰见到这种情景也只能说“冷漠无情是灵魂的瘫痪,就是过早的死亡。”灵魂丢了尚可以找回,灵魂瘫痪了又如何治好。
我常觉得汽车相撞和太阳升起是一样的事情,我们没碰到,只不过是在无限地接近这个时间“TO BE OR NOT TO BE,THAT SHI A QUESTION"是我脑中经常在坐车的时候浮现的。这种无限逼近的可怕就像《海上钢琴师》中1900说的那样”我回来并不是我看见了什么东西,而是我所看不见的”但是我并没有害怕,在如今这种害怕就像是杞人忧天一样可笑,但是我们也需要想宫崎骏一样反思:可怕的是活在现在太久了,人会变得麻木,有时忘记来时的路。工业革命的成功给我们带来的是勇气还是膨胀了我们的野心。
每一场旅途也都有一场行途,有的行途需要长途跋涉,有点行途却是一步之遥,因为长途跋涉才会有了鞋。穿鞋是为了赶路,但路上的千难万险,有时尚不如鞋中的一粒砂石令人感到难言的苦痛。(毕淑敏)即使你再痛苦,可是别人看到你那光鲜亮丽的鞋子时,都会觉得穿上这双应该是很舒服的。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贪图鞋子的华丽,却委屈了自己的脚,他们忘了脚比鞋重要,当鞋伤害了脚,为什么不赤脚走路呢?这颇似《呼啸山庄》中伊沙贝利明明厌恶希克斯厉夫却不从他身边逃走。第二种是看到鞋子便胡乱地往他人的脚塞,我们都知道鞋子不适合,就不穿,旁人没有权利说三道四的。可现实就是往往不穿鞋子的人拥有最后的决定权。
最后用钱钟书的话结尾“人生不过是家居,出门,回家。我们的一切情感,理智和意志上的追求或企图不过是灵魂的思家病,想找一个人,一件事情,一处地位,容许我们的身心在这茫茫默默的世界有个安顿的归宿,就像病人上了床,浪子回了家。出门旅行目的还是要回家,否则不必牢记旅途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