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黄梅雨季
几天来天气都是夹杂着潮湿,气压很低,有种燥热;这种感觉好像香港电影‘在潮湿的天气中阿婆叫阿三赶快交房租,阿婆这边扇着扇子,那面情绪涌出来的燥虑。阿三头也不抬,漫不经心的锁门然后用鼻腔‘嗯’了一声,转身走向楼梯。阿婆连叫几声阿三没应,阿婆无奈说道;小阿三在拖下去你和你的行李一起滚蛋。
邋遢的衣装,油腻的头发,就连人字拖好像也要离开他。外面阴云笼罩着他抽出一支烟,看着烟盒中所剩的一支,他又用鼻腔‘哼’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天,阳光透过云缝隐隐约约刺到他的眼,他用手遮挡下,然后随地吐了吐口水,燃烧到所剩无几的香烟扔到地上用人字拖重重地碾了一碾。
二:某个不经意
似热非热空调打开几分钟又关闭,看着几眼专业的书,心猿意马还想看完“梁实秋”先生的书籍。偶然间被‘久晴不雨则旱、旱则禾稻枯焦。久雨不歇则涝,涝则人其为鱼。’这一句话让我想起‘小时候’。那时候人们的想法很简单,春种秋收,过点小日子,靠天吃饭。漫山遍野的田野,可以听到夏季里玉米拔节的声音,听老人说;“农作物夜里生长的声音,小孩子也一样”。所以我对蝉鸣、蛙叫、或者某种拔节的声音格外的敏感与格外的治愈。
李建在某歌曲中写到“从此异乡变故乡”。时过境迁何尝不是曲中人。
品尝食物的味蕾,寻找食物的气味,某一种熟悉的声音,或者农作物与植物和青草的味道、这都是储存在身体密码的东西。回忆也许不是触景生情也不是故事中的人事物,还有那些味道及声音。
所以在某个不经意间,情绪的涌动也许是某物打开秘密盒子,然后思绪万千。走过岁月我才发现世界多不完美,生命开始情不情愿总要过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