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西影
已近子夜,这是7月2号,连续两天的阴雨泥泞,昨天傍晚开始放晴。远处那座熟悉的高楼和村庄变得一片模糊,房间内不用开启空调已经非常凉爽温柔,我已陷入这般境遇,早已痴迷,昨天的纷繁早被这模糊的天地阻挡在外,欢愉戏谑。
今晚不想洗漱,反正没人说我很脏。一进门就想懒懒地躺在床上。这是头朝哪?我迷了方向,只知道是在窗户的下方,无奈地打开窗户,让微风飘落在我的额头,门外的那个事纠还在不停的吵闹,我不想融入这个气氛之中,只想与天地融为一体,变为这个夜色境界的主唱,扮演着我要入睡的自己。
电话怎么打不通?一阵小声傻傻憨笑,几分醉意中满脸浓情蜜意。窗外一阵轻轻的微风掠过我耳边发梢,好似在窃听我的私语,携带着远方的秘密在对我说:"老张我……"
我已沉醉,沉醉在意乱情迷,沉醉在高度白干昏沉的天地之间,失掉了颜色,失去了凋零的芬芳,丢失了酒醉的记忆。对你可能只是渺小,没有沉重,只有轻盈,无所顾忌,似这夜的天地间的一粒沙尘,如此那般的轻盈。
我长长的一个呼吸,跃起、沉浮、匿迹,就在这温柔的夜空把安逸和幸福降临大地,让我沉醉在这个甜蜜梦中,醉在这个漫漫的夜色......
喝了几两的猫尿?想让我醉?不可能!因我已经歇息过来,我不会再醉成前日的傻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