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把他单独的分为一组,还改组名为“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听说他回来的时候,总是一遍一遍地写:“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是啊,那个时候的我,懵懂无知,多愁善感。听一首歌总觉得感同身受,读一句诗也觉得有万千滋味。千般万般,说的都是我的相思。
说来也是搞笑,他见我的时候不知道我的名字,他知道我名字的时候不知道我的样子。也许是很难以置信,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喜欢了他四年。也许,是我的执念。每每厚着脸皮死乞白赖地找他说话,每每给他发消息都犹豫半天,每每打字感觉手都是抖的,发完消息马上又关闭对话像从来没有给他发过一样,但又如热锅上的蚂蚁一眼不眨地盯着手机,无论怎样最后总是由我的消息石沉大海而终。其实好久好久都没有跟他说过话,我不敢问他考上了什么的大学,甚至当时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是的,我不敢,我害怕。鼓起万千勇气,得知他在哈尔滨。他说:“今天冷成狗。”是的,他在哈尔滨,我在成都。我看着地图觉得距离好远好远。但是我好想跟他聊聊:“我喜欢萧红的《呼兰河传》,就是那个呼兰啊,离哈尔滨很近的,你去过吗?”“听说哈尔滨的冰雕很美啊,你见过没有啊”“好棒啊,哈尔滨可以滑真冰哎”可最终,还是没有机会。
要是我认识这样的姑娘:为一个不喜欢她的男生,低声下气,死皮赖脸,把他当男神供着,把自己当尘埃掩埋,卑微不已。把自己的出丑事当成笑话讲给他听。他的一句话一记三四年。要是我认识这样的姑娘,绝对对她翻一个大白眼,对她说一句:你真傻,真的。可惜了,那姑娘就是我啊。也许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我询问我身边的人我为什么会对他念念不忘。有人说因为你还没有找到比他更优秀更好的,有人说你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你幻想的人而已,说我并不了解他的习惯,不了解他的脾气,不了解他的为人。《霍乱时期的爱情》中男主角年轻的时候把女主角给理想化了,认为世界最美好最动人都是她。我想是把他理想化了,是啊,我总是觉得他有那么好。
我曾经问过很多人11月有31号吗?他们总是说:你是不是傻,11月哪里来的31号。可他说,我就信了。对啊,11月哪里来的31号,但当时他说我却深信不疑。我跟他说:我上次去看雪的时候高反,没有看仔细,成都又不下大雪,哈尔滨下雪的时候,你能不能给我照些照片啊?他说什么呢,他说:“好。”我哪里没有看过大雪呢,一尺深的都感受过,白茫茫的好大一片。我只不过想让他多给我说说话而已,可是,如今都是11月了哈尔滨都是零下好多度了,可能他是忘记了吧。
虽然他不喜欢我啊,但是我仍然很感谢他。感谢在我生命中最好的年纪中遇到他,点缀过我的青春。希望他以后能遇见自己喜欢的姑娘,希望那个姑娘同时也喜欢他。说到这里,还是很嫉妒那个姑娘啊。我也不知道自己还会挂念他多久,但希望自己能够早一点从独角戏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