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今年4月份的《一路向南》的访友加旅游之时,居住或退休后定居在浙江的一些诺木洪农场的老朋友就商定约好10几家,在7月份到浙北山区进行一次回归自然的休闲之游。为了圆满实现这一夙愿,浙江的朋友们专门成立了一个三人筹备小组,由徐连根任筹备组委会的会长,周惠任秘书长,曲建华任副会长。三个月的时间里,周惠多次与我们这次聚会居住地的老板协商居住条件,吃的伙食标准等事宜进行沟通协商。并结合去年她來安吉旅游,考察了这次拟入住周围的自然环境。浙江同事要求休闲农家乐的必备条件是,住的下。吃的好,食品要保质,没嘈杂。能休闲养性的地方,经多方考察平衡后,最后三人拍板,这次诺木洪农场30余年同事聚会,选定在浙江省安吉县章村镇依山傍水的一个叫“大宅院”的农家乐里。并用微信通知所有受邀同事务必于2017年7月18日集中入院,时间定为9天。
这期间有一段小插曲,原本一心一意等到约定日子赴浙江安吉和同事相见的我,6月下旬,青海同学筹委会主持人王宏伟同学(现任新华社驻青海分社社长)特邀毛老师参加其在西宁举办的都兰县一中七四届《感念师恩,相聚2017》返母校游活动。说石嘉林老师,曾经从初一到高中一直担任他们的初高中班主任石老师年近80岁了,6月28日从广州回青海娘家省亲來了,老师的凝聚力加上同学毕业后40余年沒有见面,大家希望要求毛老师一定要参加。青海,其实我们在2016年的8月份,我的同学聚会已经去过了。这次本不应该再去。而且,毛老师同学聚会按排的档期还和安吉的同事聚会有一些重叠。面对这个两难的问题,我十分犹豫不决,两边的聚会,对我们來说都很重要,如果错失那次机会,都是今生难得再逢且惟一的一次。我们举棋不定,我不得不将早在6月初已定好的安吉之行的火车票发到她们同学群里,7月16日赴南京的火车票已经订好,到安吉的日期已经不可更改了。经微信和她们同学筹委会联系勾通,他们同学筹委会赶紧修改了同学到西宁集合的日期,这样西宁集合的日期往后挪了3天,错开了重叠期,腾出了3天时间让我们处理一下西宁方面同事同学关系好赴下一个约会。这样以来,时间方面已不成问题。
由于第一次去南方,行车路线,停靠站点在我的脑海里根本不成章程,在那下车,下一步怎么走都心中无数。为此事,在没走之前,王子宁,宋毅军就多次在微信上发乘,下车截图给予指导,会长徐连根更是让我到南京下车乘动车去绍兴,他去接站。宋毅军夫妇为了让我走的心中踏实,更是热心地让他妻侄退掉先前买的火车票,又在网上重新买了和我一个车次的卧铺票陪同我到宣城。到处都是温暖,到处都是友爱之手,大家提供了这么多的便利条件,最后我决定让宋毅军的妻侄领着我到宣城,然后再由宣城共去浙江安吉。期间,筹委会的徐会长很负责任,再次专电落实行动无误后,我的安吉行程则交由宋毅军接力负责。
下了火车和宋毅军的妻侄步出南京火车站,当过兵的小伙子就是有眼色,始终不忘其姑父对他的嘱托,冒着酷署给我拖着拉杆箱,让我们到阴凉处乘凉,他则拿了身份证去购买南京一宣城的火车票。按照中国的传统习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宋毅军夫妇及其哥嫂全体出动去宣城火车站接站,一顿接风洗尘的酒席早已在酒店久备多时,连酒店的房间都提前给你订好了,其发自内心的情感,让你感受宾至如归,家一般的温暖。
第二天,7月18日,统一规定到大宅院集合的日子,其他家庭同时从不同方向赶往安吉县章村镇的“大宅院”。我们也分乘两辆车,从宣城上宣桐高速。在车上,宋毅军介绍说宣城距离浙江安吉县全程约120多公里。车行出安徽省“千秋关”收费站后便转入宁国县的县级公路,进入了宁国县境内。道路变窄了,路面顺山势时而蜿蜒起伏,时而迂迥曲折,但,沥清铺就的路面极平,在仅能容纳两辆车的道路上,两车相会,双方必须减速缓行,小心翼翼地错车。我想,在这地方开车,驾驶员必须聚精会神有极高的驾驶技术和对两车相会时距离的判断。因为稍一松懈,刮掉反光镜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车子驶入浙江省安吉县境内,车窗外的接天连地的竹海扑面而來,满山遍野都是修长挺拔的山竹,渲染的山脊都滿是郁郁莽莽的翠绿,公路两旁的农舍,则是掛满豆角,菜蔬和成方联片的稻田,极闷的午阳下,知了被热得此起彼伏大声哇哇地叫着,我们的目的地到了。
先前从河南濮阳赶来的俞相勇,马莉萍带着小孙子早我们几个钟头已先期入住了“大宅院”,我们卸车之时,一阵喇叭之声,周惠家两辆车载着刘颖秋,龙宁夫妇和丁基初的哥嫂等一行8人从台州赶來了,与此同时,曹东生,曲建华,王子宁夫妇和胡建中,茆德军从泰州,宝应等地也赶來了,徐连根,徐福根两兄弟携妻子,外孙女和他们的朋友一行十余人也浩浩荡荡地从绍兴赶到了,陈诚夫妇从浙江萧山赶來,最后,午饭进行时,顾敏,徐萍夫妇也踩着饭点从南京百里迢迢地赶來了。
这次聚会最有缺憾地是乔基友夫妇,按予先他俩设计,乔基友夫妇先到上海儿子家先去小住探视一下孙儿,然后携孙儿再转车到安吉参加聚会,谁知,好事多磨,平时老乔这也戒那也戒的乔三戒,确让一种小疹子击倒了,闷热的上海使他患上了一种全身起疹,奇痒无比的疹子,突如其來的疾病,使他夫妇俩不敢贸然前行,驻足不前,延治2天终不见好转,他们不得不惋惜地告诉会长和大家,只好打道返回株洲了。离相见只差一步之遙,大家也非常痛惜和他错过了一次难得的相见的机会。宽慰他安心治疗吧!(主要是下一次聚会,不一定是原班人马了)。
大宅院里一时间,人声鼎沸。男女同事之间相互握手问候,30余年未曾谋面,岁月将我们重塑的面容体型都不是当年那青春靓丽的身影了,有的同事仅凭当年印象中的记忆脱口说出,这不是谁谁谁吗!你不是谁谁谁的媳妇吗!张冠李戴,错点鸳鸯谱引得被点的人和大家一片开心地哄堂大笑。
徽派建筑的 “大宅院”分上下三层,说是徽派建筑,但它也有福建一带的方型土楼的风格。20余个房间被我们悉数包下,高高地天井上方透出一片蔚蓝色的天空。主人对这“大宅院”的设计的很合理,天井的上空有一道雨篷遮盖,遇到下雨或骄阳似火时,伸缩性的雨蓬在电动机的拉动下可以慢慢的合拢,天气适宜时,拉开雨篷可极大程度地增加天井里的採光性。三层楼的每一层扶栏上则掛滿了喜庆的大红灯笼,红红的灯笼昭示主人的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也寓意着我们此时相聚的诺农人的一片火热之情。
房间分配完毕。接着便是聚会中“开院”第一顿午饭,丰盛午餐,大厅里的四张桌子一齐上菜,顿时摆满了以体现南方特色菜以竹笋为主的佳肴。人逢喜事加菜香,几个酒友早就按捺不住美酒的诱惑,秘书长周惠则简明扼要地介绍了这次聚会的宗旨是:让大家从繁杂的家事、政事中走出来,从嘈杂喧闹的城市中走出來,珍爱自己,回归自然,打造一个平台,让30余年沒见面的诺木洪朋友们相聚一起叙叙旧,联络一下感情,彻底放松心情休闲一把。找回我们失去的青春,在“大宅院”,你再不是在儿孙眼中的长者,你就是你,你就是在诺木洪农场曾经绽放美丽青春年华的你,在这里,你一定忘掉自己的年令,尽可能释放放飞自己。
这一次聚会我认为有以下几个特色。可以用“新,情,旧,意”來概括。
一,新。据我所知,能组织40余人以休闲方式相聚一座楼里的几乎沒听说过,这几年我参加了一些聚会,多是规模小一些,同学聚会人数为多,但住宿分散,也多是上车睡觉,下车尿尿,白天忙于跟队看景点走马观花式的观景,同学,同事之机几乎沒有时间交流,而这次筹委会人別出心裁地就是让你在一处亲密接触大自然的环境里住了下來,减少了舟车劳顿长途跋涉之苦,用旅游的另一种休闲形势解放自己。在这里,天热,你可以在屋檐下听蝉叫鸟鸣,你也可以在空调屋里玩手机,打牌看电视。你不必为一日三餐,拭桌洗碗费力,每人每天120元住宿加餐费,荤素搭配的笋子菜足够一桌人享用,这里的蔬菜以小为好,饭桌上,小洋芋,小辣椒,小西红柿,小红薯,小茄子,小花生,小河魚等等都是小的。据说小的就是浓缩,而浓缩的便是精华。吃完饭,你完全可以挪到一旁侃大山,碗筷自有人收拾,有人为你代劳,让你享受一把饭來张口的惬意地生活。傍晚饭后,夕阳西下,你可以端一把藤椅,6~7人凑在一起说说国内外的大事,追忆一下从诺木洪农场刚调回來起步的艰辛,抑惑你也可微闭双目听听风拂竹叶沙沙响地声音。
女同事们则三五成堆,孙儿,女绕膝间,说着她们女性几代人都说不完的家庭,事业,婆媳,丈夫,子女听到过或见到过的趣闻逸事。最有代表性的体现“新”的是和徐福根,徐连根兄弟俩同来的一位老板全家,平时和我们同吃一样的饭菜,自己还帮同桌盛饭递菜。几天熟悉下来的乘凉中,他和媳妇同我们讲,这次聚会是带着给他家干活的保姆和一位资助的贫困小女孩來的,他一说我们才回忆到,他们的饭桌始终有一位中年妇女和一位小女孩的,她俩始终不参与我们的言笑,只是默默地吃饭,坐那静静地听我们的谈天说地,偶尔也只是笑笑算是作答。老板说:这次带保姆来的原因是她在我家做工也很辛苦,让她同來也享受一下被人照顾的感觉,至于那个小女孩,他的妻子说,我们是通过绍兴慈善机构和学校对接,了解家庭确实困难,小孩品行端正而且在班里学习好的,我们才和他们结成帮扶对子,定向帮扶。每月往他们的卡里打生活费,放假邀他们到家里坐客,给他们买几身时令衣裳,她坦言,对那些学习不好,没有培养前途的是不接纳的,同时帮扶的还有宁夏和外地几位。我们问她,能同时资助3~4位贫困孩子,这笔开销肯定不小,她淡淡地说:还好啊!在我们绍兴,许多大老板都是这样做的啊!我们大家知道事情真象后突然对连根的朋友肃然起敬,事后得知,人家两个儿子各有一个公司,同來的老板也有自己的公司,什么公司没过问,但,人家以礼待人,礼贤下士,不张扬,确实是有目共睹令人敬佩的。
二,情。和以往不同的是我们是休闲加旅游。原则上休息一天外出游山玩水一天,只要大家有要求,待命的几辆车拉上大人孩子便可开拔。
章村镇“大宅院”所在村的山里,还是黄浦江的发源地,购得进山探源的门票我们乘电瓶车进山,沿一条小溪找到一个泉眼,泉水汩汩地向外冒着,四周也有一些渗水汇入其流,大人和孩子们尽情地戏戏于山竹泉水边,小孩追逐着河里的小鱼,他们嘻闹着欢呼着,还不时用水枪喷射飞來的蜻蜓或落在岩石上的蝴蝶,大人们有的选一处阴凉之处,坐在河石上将双腿浸泡在溪水里感受溪水的凉意,有的陪孩子在小溪边奔走,黄浦江源的溪谷里充满了温馨。
曲建华,酒场浑名曲一斤,其意是老曲平时喝一斤酒也不在话下甚事也耽误不了。闷热地天气,出了一身大汗的他则不顾众人和妻子的劝阻,贸然下河擦了一把凉水澡。起初,沒什么反映,等到大宅院下车,只听人群一阵紧张,曲建华被人从车中搀扶下來了。他面色苍白,手颤抖浑身冰凉。一时间把同事们吓坏了,周惠赶快按排自家的车辆拉上他媳妇上40公里外的安吉人民医院救治,车走后,大家纷纷猜测建华突发病的原因,最后归纳为,酒后在出了一身汗后不能下河洗澡,他是让凉水把血液激着了供血不足,难怪他说头晕胸闷呢。大家着急地期盼安吉医院检查的结果,有他家人或老丁电话的则不断联系询问检查的进程。焦燥地几个小时后,大家盼望的车回來了。曲建华笑嘻嘻地走下车,说检查结果嘛事沒有,一切正常,怀疑是低血糖。他媳妇在旁边白他一眼嗔怪地说:医生不是不让你喝酒嘛!这时,曹东生、宋毅军几位酒友鼓励老曲,酒桌不能没有你,别听医生瞎说,晚上再哈几口,透透桑子就好了,老曲讪笑着说,不敢了,还是少哈吧。晚饭,他真离开专供的酒桌加入了不喝酒的行例。这时,宋毅军,曹东生那能饶了他,宋毅军拄着拐杖专门去请他,架不住酒的诱惑,他的防线彻底垮了,嘴上说不去,不能哈了。但碗筷已经拿在手里,随着曹东生浓重苏北口音地呼唤,宋毅军盛情邀请,他不顾老婆地警告,一屁股又坐下了,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理由是:少哈几杯有益健康!
晚饭后大家在一起纳凉,顾敏半认真半吓唬地说一些心脏病,脑溢血的症状,手麻,头晕,脖子僵硬,全身冰冷,听的曲建华又对号入座了,顿时感动呼吸困难,心闷憋气,脖子僵硬。一时间手捂胸口痛苦万分,他这一表现把顾敏和大家又给造楞了,看他痛苦样不象装的,大家不敢待慢,赶紧又一次扶他站起來,说,老顾,是你把曲建华说魔症了,你老顾就拉他上医院吧!而顾敏也不知曲建华那根筋搭错了,只好说:好吧。我去开车,发动车开到病号跟前,建华老伴在埋怨中再次上车,车子再一次驶向40公里外的安吉市人民医院。据说,一位年轻值班女医生给他又做了一次彻底检查,心电图,血常规,最后在医嘱结论上签字是“查无结果,一切正常,无病!"老顾陪着检查完后,一颗內疚的心也放下了。有心思和他开玩笑了,曲建华笑着说,老顾,咱们走吧?顾敏说:先不能走。医生还没开药呢!女医生说:他没病,不用吃药。顾敏说:这个病号一天跑两次医院了,万一回去再胸闷,心脏发堵,脖子发硬可不是闹的,万一"嗄"一声抽过去,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我们來一趟不容易,医生你就给开点吧,医生被央求不过,只好开了200余元的速效救心丸,这才拉他夫妻回來,一听汇报,大家悬着的心又一次放进肚子里。曲建华则笑咪咪地说:人家医生都说我沒病,老顾非给我开200钱的药,看我花钱了他高兴,还有徐连根,我让他给我买一条4~50块钱的裤腰带,他一下给我买了一条200多块钱的,花我的钱他们一点也不心疼的!话虽这么说,但,建华知道情义是无价的,永恒地!
三,旧。旧的东西,旧的用具可以归纳为不再受欢迎,可以遗弃。而人到了一定的年令容易怀旧。往事如烟,打开脑海记忆中诺木洪的画册,人们都能说上几件不同版本的故事,这一点,曹东生放电影时走大队下中队知道的最多。顾敏,刘颖秋也能结合在诺农侦保科干过刑侦,给我们讲了一些当时案件的侦破工作。工作在大队,学校的同事给我们讲一些熟悉的人当年谈恋爱的经过和如今的生活,诸如谁现在在什么地方,当年的小孩子现在在那里工作。曹东生则操着苏北口音绘声绘色地讲诺木洪的山川地理,人文景观。一些在外人看來的家庭琐事,由于我们了解当时的背景,经历了那个事件,熟悉他的人或事,听起來格外亲切。曹东生是一位才子,不但记忆力过人而且还会用笔写反体字,既正字倒着写,问他现在忘了没有?答,还可以写,并当场给我写了毛主席诗词《红军不怕远征难》。
在大宅院里,由于大家早在微信闲谈中便彼此都已经熟悉了。此时闲坐聊天中再仔细打量所有人的面孔,渐渐地他们都恢复到了30年以前的模样,还是马莉萍说的好,她说:通过几天的朝夕相处,我仿佛又回到生活在诺木洪农场那时候的感觉。现在下楼,出门,进门,吃饭都是曾在诺木洪熟悉的面孔,刚见面觉得很陌生都变了,现在看看,你们年轻时的容貌都还在。
《阿里山的姑娘》曾是80年代初农场会演最具创新最受欢迎的节目,这次,周惠又率领女同事重新编排。短时间的排练不能说整齐划一,但也舞姿妩媚。一群年逾6旬的阿奶们跳起舞來仍然是魅力四射。由于大宅院住的全是自己人,一架卡拉OK播放器便是男女同事一展歌喉演唱的舞台。曹东生悲痛欲绝式的唱功,能把任意一首歌演唱得大家都想哭的滋味。一首歌开头一吼就把坐在饭桌上的陈霞吓一跳,老板的妈用浙江方言的话说:噢哟!唱的难听死了,还把声音开的那么大。顾敏唱歌更是游离于GFDC调之间,而且他俩都唱的很投入。宋毅军,一趟安吉之行,一柄拐杖,一副墨镜,用他们发到网上的同学反馈的话说,一副苍桑的脸上活脱脱一副绍兴师爷或帐房先生的打扮。他更是诙谐幽默,为了解决酷署难当闷热的天气,他学古书籍《山海经》夸父射日的举动,自己做了一张弓,一根茅草当箭拉开架式射太阳,还别说,经他一比划,大家躲在空调屋里还真感觉凉爽多了,他也因射日有功,给大家做了防署降温工作备受大家爱戴。少不了吃饭又让他多哈几杯晕头汤。
还有,他维妙维俏地模仿瞎子阿炳的一曲《二泉映月》吱吱嘎嘎拉的如泣如诉。让人有一种挠心杀鸡的感觉,可是他摇头晃脑拉的很专注,末了还不忘让我扶着他摸索着退场。关于我和刘颖秋的配合,宋毅军总结的很风趣,说我吹的不是很好的,但刘颖秋拍得很到位(指打拍子,一语双关的话)。
人们在这里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酷爱钓鱼的丁基初,干什么观察什么,一入住便知道那里有水塘,在游览浙北大峡谷时专门买来鱼杆,二次开车去鱼塘,第一次调了一大一小10斤的草鱼,第二次,一条18斤重的大草鱼被他钓了上來,鱼从编织袋里倒出來,大家纷纷拍照。18,要发。一个好彩头,为我们既将结束的安吉之行划上了一个完美句号。
徐连根连夜进厨房宰杀大鱼,鱼太大,要有几位女同胞按住才能操作,一分分硬币大小的鱼磷被当厨余扫进垃圾桶里,这一美味佳肴的食材要是被远在广西荔蒲县的杨明看到了,不知会有多么的心痛,在荔蒲,鱼鳞是一道高档菜,杨明说,我们这有一句谚语形容鱼鳞的好吃,叫作“宁舍三门亲,不弃鲤鱼鳞”。可想而知,鱼鱗有多味美,它的烹饪方法是鱼鳞经过油烹炸后再放上椒盐佐料,端上桌來脆脆香香地很有嚼头,今年4月份我和刘颖秋在杨明家就吃过,但在浙江,它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所以,我也只能是入乡随俗了。
四,意。我认为这次浙江安吉诺木洪农场同事相聚的意义非常。有那么多可圈可点可回忆的故事,在一起相聚,我们诉说着昨天的故事,如今,我们又创造出新的典故。据一帮喝酒的人统计,在9天的时间里(实际除掉两头只有整7天)酒桌长客只有6人,本次聚会共消费白酒76斤,黄酒20斤,杨梅酒15斤,红酒12瓶。经大家评选酒仙王子宁,酒神曹东生,酒圣宋毅军,酒鬼刘颖秋。下列一次性排列的是,龙宁,茆德军,丁基初,曲建华(曲建华本应排名靠前,但因后几天哈酒不多,故名次急剧下滑)。属最后一名。
酒全部哈完了,盛宴也必散了。在7月25日的午宴上,徐连根会长做了总结性发言,秘书长周惠做了《关于2018年再次举办诺农聚会的设想》宴席上,大家一致通过下一届《缘聚淮扬》,由新老会长峁德军和徐连根交接本届聚会吉祥物大酒坛(取名团团圆圆),新一届秘书长曹东生也作了热情洋溢的表态讲话,
决心当好东道主,绝不辜负全体参与人员殷切的期望。26日早饭后,除陈诚,王子宁夫妇和徐福根及其朋友先期离开后。我们最后一批也离开了大宅院踏上返程之路,相聚9天的缘聚安吉落下了帷幕。缘聚安吉,祝大家吉祥安康!
后记,我和龙宁,韩俊芬夫妇乘顾敏的车途经宣城返南京,宋毅军夫妇让休息一天,27日赶到南京。但,顾敏为了带我们在南京有游玩的时间,决定当天返南京,这样挤出来27日一整天(我定的是28日早8点37分的高铁票,龙宁则是28日上午11点的飞机票)我们抓紧有限的时间游览了中山陵,又马不停蹄地到镇江见了王长云夫妇一面,受到了王长云夫妇超乎想象地款待。在这,我们三家表示衷心地感谢!衷心祝愿他们家庭幸福,身体健康!
到此,这篇杂乱的纪实豆腐块写完了,我认为算不上什么文章,只是流水帐式的纪实而已,文内可能有些事言过其实,张冠李代,但他毕竟是发生在我们聚会期间的新故事,带了点我们身边泥土的微香,如有不恭,希见谅!
2017年8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