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出来,阳气已经很强,那可以晒我的梦了。
我一般都是一觉到天明的,最近情绪还好,就是工作有点忙碌无为,迷茫,心情有些烦躁,这也许是我这两天睡觉不安稳的缘由吧。
前天晚上的梦里情景:
路过的行人都是民国时期黑色棉袄长衫式的打扮,面无表情,在这个阴气沉沉的氛围里,我和一道士打扮的人在路边一家小摊上,围在一张桌子旁,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的,一勺一勺喝着豆腐脑。
睡了一会,转景:
我来到了一个来去负一楼的电梯旁,正准备下负一楼,从负一楼上来的电梯上,突然站着一排长头发穿着白衣服的女子,脸色苍白,眼睑肿着,有血迹。
下去的电梯不知怎的也成了上来的方向,电梯上也有一排长头发穿着白衣服的女子,脸色苍白,眼睑肿着,有血迹。
她们上来之后,伸展着胳膊,做掐脖子的动作向我飘来,快要掐到我脖子的时候,出现个道姑,一掌拍走了那个女子,这位道姑长着石榴姐的脸,穿着黑色道袍,背对着我,手拿木剑,对着那一群女子。
道姑比划了一下木剑,急切的跟我说:快去找你师父。
然后就和那群女子厮打开来,我发懵,我在哪,我是谁,谁是我师父?
啊啊啊,想起来了,和我一起喝豆腐脑的那个道士。
越来越多的女子从负一楼飘上来,我冲不出去,其中一名女子掐着我的脖子,我掐着她的脖子,好无力啊,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大喊一声师娘,脑子里一直在想我要去找我师父,我要去找我师父。
无力之时,梦境里有一我意识的旁白,自己的梦境还让被人给欺负了,施展法力啊。
睡着的我不知道被掐着脖子的那个我是什么表情,穿着如何,睡着的我感觉着被掐着脖子的我的感受,却不知道被掐着脖子的我的实体是什么样?
一阵音乐想起,旁白的吐槽,哎呦,还配乐,怎么这么像我起床铃声,哎,还真是,好了,该起床了,好累啊,感觉一夜都在和那个女子打架。
昨晚睡觉之前,我潜意识旁白,哎呀,该睡觉了,来吧,昨晚没有打出明目的架,我们今晚继续,我的梦里还让你张狂,哼,看我不施展法术把你降了。
一觉醒来,竟然没有入梦,一看手机时间,三点五十九,没有睡意了,便斜躺在那,看着手机上的记录,背了会工作上需要熟记的文字,一看时间,四点五十多,有点困了,脑海里记忆着文字睡着了。
我进入一个房间,酒店房间的装饰,我还是意识的存在,像没有实体一样。
进去,挨着门的卫生间,往里看可以看见贴着墙的是个电视桌,矮矮的,不到膝盖,上边有一台老实彩电。
走个三四步,看见里面有一张大床,软软的,大床两边是床头柜。
电视突然闪了一下雪花,再去看,电视黑着屏,没有插电,卫生间传出声响,跑过去看,什么没有。
正奇怪着,转景:
到了一个土坑里,里面全是从书上落下的叶子,经过雨水的浸润和时间的侵蚀,黑黑的。
一个女子躺在哪里,旁边卧着一头牛。
女子忧伤的,有气无力的一直在重复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想去探个究竟,又转景转到那个酒店房间。
从电视里走出来一个人,从卫生间走出一个人,从窗台走出一个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十来多个人,有的人血淋淋的,有的人血肉模糊的,有的人被肢解了,我问他们怎么会这个样子,怎么都聚在这一个房间,他们回答我说,他们被别人谋杀了,想让我查出真凶。
我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本来想逃跑出去的我,止住了脚部,拿出纸笔,开始询问他们案发的情况,记录案情。
记录着记录着,我的闹铃响了,不行,我还没有破案,我不能醒,按了一下手机,我知道十分钟后它会再响。
回到那个酒店房间,继续记录案情,闹铃又响了,我又按了一下,继续听他们陈述案情,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感觉我一直在认真的记录,想帮他们查出真相。
手机又响了,不能再继续查案了,还要起床去上班那。
关了手机闹钟,起床,有点累,感觉像破了一夜案一样。
今早走在上班的路上,想着我这两天做的梦,感觉挺好玩的,便想着把它记录下来。
我睡觉一般都是倒头就睡,一觉天明的,如果做梦,一般都是灰色无力的,把它在太阳出来后晒一晒,心情反而会释然很多。
应该不是鬼故事吧,相对于我看的那些惊悚恐怖诡异重口味的电影,这两个梦境故事差远了,可是睡着的我切实的感受到那种感觉,真真的,不想有第二次。
嗯,太阳真暖,该散的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