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修进公司后就一直处理公事直到中午过后,事情处理告一段落,他整个人往后一靠,疲惫的揉揉太阳穴。
不一会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是他派出去的保镳打来的,于是他开口就问:“她中午有去我为她安排的地方吗?”
“没有,她去了其他地方。”保镳回道。“哪里?”赵赫修眯起眸。
“房屋中介。”’
“她现在人还在那里吗?”赵赫修不自觉的按压着手中的自动笔,一下又一下的卡卡声就像他此刻凌乱的心情。
“目前还在,不过似乎快谈好了。”保镳就站在店门外,透过窗望进去。
“打电话给那中介公司,请他们想办法留住她,我马上过去。”交代之后,他便迅速离开办公室。
来到楼下,他自行开车前往。
车速就跟他乱糟糟的心情一样忽快忽慢,如果问他为何在短短几天内变成这样,他当真说不出原因。
被她说穿了心思让他感到害怕,所以他计划疏远她,努力想表现出她在他心底一点也不重要。
但是当他真的这么做之后,心情却出奇恶劣,没有该有的轻松与愉快,浮上心头的是意想不到的浮躁。
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影响着他,让他挥之不去也忘不掉。,
只不过在他的观念里,这世上的女人都是一样无情、自私又狠毒,但是她不是他那个毫无责任感的母亲,可以丢下未满周岁的他走上绝路;她也不是他那个自私自利、虚荣无情的大妈兼养母何丽丽,只知道剥夺他的一切,为的就是自己的荣华富贵。
说到底,吕佩亭仅是一般女子,却每每做出让他心乱如麻的事、说出让他震愕的言辞,即便怕他却又勇敢的批评他,每句话都像利箭般精准无误的正中他心底,让他既生气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