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第二十章:黑衣人的老巢 【下一章】第二十二章:痛失爱宠
前景再现:
彘又朝天吼了一嗓子,这声音是杨宝未从听到的声音,杨宝一听到这声音,瞬间感到浑身无力,彘一爪子向杨宝刺来,杨宝无力回击,身负重伤。被彘挠过的伤口处,瞬间流出灰黑色的东西。这彘的爪子有毒,一会杨宝就体力不支了。耳鼠悠地从背包里跳了出来,向着杨宝的伤口就吸了起来。由于杨宝浑身无力,无法阻止耳鼠吸血,耳鼠的这一举动,深深地打动了杨宝,杨宝深信当初救耳鼠的选择是正确的。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杨宝当初救了耳鼠一命,而今这耳鼠在杨宝危在旦夕之时,也救了他一命!
失意年华,叹惋人生。上可至九天揽月,下可至深海捉鳖,已是遥不可及的梦。年少轻狂,大写不羁。在人不风流枉少年的年代,看那餐桌上残余的面包碎渣,早已是过去式。岁月是把杀猪刀,它一点一点地刮逝着你的青春年华。脸上久违的微笑,成为一种奢侈品。让你放荡,你起不来;让你狂作,你开不了。白驹过隙,光阴荏苒,失去的终将会得到,只是在你不经意之时,溜进你的梦乡,像块甜心饼,美滋滋的。过去失去的,怅然;正在进行的,敷衍;未来期待的,做梦。在自欺欺人中,荒渡终了,留下的笑柄,成为后人茶余饭后的谈点。似水年华,杨宝失去过,拥有过;彷徨过,犯傻过;愉悦过,痛苦过。一切的一切,它尽在不尽人意的掌控当中。
杨宝战战巍巍地站了起来,抱起可怜的小耳鼠,用犀利地眼光看着彘。那彘朝天咆哮着,这声音与之前的大有不同,这声音只是让人听了厌倦而已,而此前发的声音,对人有虚弱的效果,现在杨宝还感到头疼。从这声音中,可以听出彘那种洋洋得意的样子,整个身子散发着腐臭的气味。杨宝身受重伤,不能于彘决一死战了。突然,小耳鼠发出呻吟之声,声音甚是凄惨。杨宝听到这声音,心咯噔一下,就像一块巨石坠入海底,杨宝感到对不起耳鼠。他爬在耳鼠的耳边悄悄地说道:“耳鼠啊耳鼠,你这又是何苦啊?”耳鼠用童真的眼光看着他,这使得杨宝更加不自在了。杨宝又瞅了瞅眼前这腐朽的食人狂魔,自责和仇恨油然而生。
不远处传来踏蹄声,鹿蜀穿梭在机器人当中,杨宝纵身一跃,跳了上去。杨宝现在不能恋战,他需要养伤,此时杨宝不得不挥泪逃离战场,待痊愈满血归来,定杀个他们片甲不留。鹿蜀被困在机器人群中了,鹿蜀跺了跺脚,向后倒退了几步,加速向前跳跃,谁知彘忽的跳了过来,将鹿蜀撞到在地,落得个人仰马翻的局面。杨宝心想:“连鹿蜀都冲不出去这包围圈,难道今天就是我杨宝被终结之日吗?母亲,父亲,恕孩儿无能,未能替您们报仇,我来找您们了。”杨宝做好了誓死的决心。“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是杨宝的写照,未能完成光复部落的重任,杨宝无脸见江东父老。鹿蜀和耳鼠也要跟着杨宝丧命在此,他有种坑队友的感觉。
这世上除了他的女朋友雨欣以外,杨宝没有什么可依恋的了,再就是他的那三个虎逼舍友,着实让杨宝放心不下。一想到自己马上要被“shut down”了,除了恐惧以外,更多的是遗憾!
杨宝悄悄地闭上了眼睛,回想起他在幻境中看到他们一家人,围在灯光下吃饭的那一温馨和惬意的画面。接着画面碎了,一阵噪音袭来,那一个个机器人被三辆大卡车撞得满天飞,王帅探出头来向杨宝招手,杨宝看到开着三辆大卡车的虎逼舍友,噗嗤地笑了出来,瞬间充满了求生的欲望。王帅驾驶着车,左摆尾,右摆尾,将机器人碾压在轱辘底下。这些机器人真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机器人被压得惨不忍睹。彘站愣愣地站在那,看傻眼了。王帅高呼道:“杨宝,你可以啊,敢对我们做那种事,你想就这么轻易的离去,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废话少说,快上车!”
杨宝上了车后,他要求自己开,王帅就将主驾驶位置让给了他。他给鹿蜀使了一个眼色,他在前面开道,鹿蜀顺利地脱离重围,向山下奔去。杨宝把车头转向了彘,他把油门踩到最底,卡车飞速驶向彘。
忽然有只手搭在杨宝的肩上,咳嗽道:“杨宝,做得好,像这种东西,就得撞死它!”他那手回头,激动地喊了声:“妈!真的是你吗,我没在做梦吧,或是我还在幻境中。”杨宝急忙拧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兴奋地喊道:“啊啊,这是真的!”杨宝还来不及跟妈妈说话,他现在集中注意力开车,冲向彘。
彘泰然自若,静静地站在那里,它朝天吼着,杨宝接着就浑身无力了,这声音跟上次的声音如出一辙,由于车开得很快,母亲见杨宝身体不适,接着就用双手捂住杨宝的耳朵,“儿子,忍一忍,专心开车!”母亲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趴在杨宝耳边悄悄地说道。王帅将这一幕深深地看在眼里,迅速从口袋中拿出一白色颗粒含在嘴里,也用双手将耳朵捂起。王帅看到杨宝母亲那憔悴的样子,陷入沉思……
武超和肖徽的车失控了,朝着广场中央的人造湖冲了过去。那彘的声音此起彼伏,王帅看到杨宝的母亲快撑不住了,情急之下,他拿起一根棍子,纵身滚下车,一棍向彘挥了过去,王帅朝着彘狠狠地瞪了一眼,可能是王帅的眼神有杀伤力,那彘停止了呼喊,向人造湖撤去。这下武超和肖徽的车控制了下来。
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杨宝的母亲接着就晕了。杨宝来了个急刹车,“妈,您怎么了?”杨宝急得脸都青了。杨宝母亲的嘴唇发紫,应堂发黑,一看就知道中毒了。杨宝火急火燎地问王帅:“我母亲这是怎么回事?”王帅说:“杨宝,你先冷静一下!”杨宝更加窝火了:“都到这火候了,你叫我怎么冷静啊!”王帅随手寄过来一瓶矿泉水说:“杨宝,你先喝口水!”杨宝夺过矿泉水来,一顿咕咚咕咚地就喝完了:“好了吧,现在可以说了吧!”王帅见杨宝这么急,便说道:“今早晨起床,我们开宿舍,就发现她晕倒在门口,我们看你桌子上摆的照片,我们才识得她是你母亲。我们把她抬到床上,她休息了一会,睁开眼第一句话就问‘杨宝,杨宝呢?’我小心翼翼将她扶了起来。我纳闷地问道:‘你不是被黑衣人给抓了吗?杨宝他个屌丝把我们弄醉,自己单枪匹马闯上了弘犇山!’你母亲咳嗽着自言自语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杨宝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接着她就对我说:‘我的傻儿子啊,那是个圈套啊!同学们,你们怎么称呼啊?怎么现在快动身去弘犇山吧,晚了就不行了!’咳嗽声愈演愈烈。我说道:‘我们仨是杨宝的舍友,我是王帅,武超和肖徽。”杨宝发牢骚道:“你那会不阻止她吗?”王帅说道:“我说了啊,可她就是不听,毅然决然地要去弘犇山。就这样我们就来支援你了。”杨宝又问道:“那三辆卡车怎么回事啊?不是这弘犇山到处杂草丛生,你们是怎么将这卡车开上来的?”王帅说:“说来话巧,就在弘犇山底,我们发现了三辆卡车。而且你妈妈还知道一条登上弘犇山的路,这条路很平缓,我们就开着卡车,杀了上来!”
杨宝说道:“没想到啊,果真是一场骗局。”王帅说:“那你看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母亲已经找到了,现在重要的是将母亲体内的毒排出去!”此时杨宝想起耳鼠来,小耳鼠缱绻在背包里,杨宝将耳鼠小心翼翼地从包里取出来,耳鼠体内也含有大量毒素。奇迹发生了,这耳鼠非但没有事情,而且还活蹦乱跳的,毒性已经没有了。杨宝大胆地猜测道:“这耳鼠就是一个解毒器。”
杨宝将耳鼠放在母亲的伤口处,不一会儿,耳鼠就将那些灰黑的血吸完了,耳鼠消弭了,杨宝的母亲嘴唇印堂恢复了常人的颜色。杨宝见到耳鼠如此的痛苦,心里顿生自责之情。这时,杨宝的母亲睁开了眼睛,看到杨宝,支支吾吾地说:“儿子,你没事啊。”杨宝兴奋道:“妈妈,您醒了啊!”杨宝母亲说:“杨宝,你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世了?”杨宝斩钉截铁地说道:“是啊,母亲,您瞒了我二十年了!”杨宝母亲羞愧地说:“对不起啊儿子,让你受委屈了!”杨宝通情达理地说:“没事,都过去二十年了,我不放在心上,不过我发过毒誓,我一定会亲手宰了彘,手刃首级。”
生活终是一场骗局,局外的蒙人在鼓里,局内人被蒙在鼓里,大笑皆非,异乎勿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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