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路上听罗辑思维讲到博物学精神,于是把刘华杰2014年的一席演讲《博物学生存》又重温了一遍,他提及一句梅特林克写过的话“野花如同春天和秋天的彩霞,如同日出和日落,如同百鸟的鸣唱,如同女人的美发、明眸与婀娜多姿的步态,最先教我们的祖先懂得:我们的星球上存在着无用但却美好的东西。”继而想起汪曾祺在《做饭》里写的“草木虫鱼,多是与人的生活密切相关。对于草木虫鱼有兴趣,说明对人也有广泛的兴趣。”
从《舌尖上的中国》到一条二更,生活美学的受人追捧恐怕就是来自人类对无用美好之物的欣赏本能。而现在看来无用却美好的玩意儿,谁知道将来会不会变成有用的东西,就像Steven Johnson在TED视频《娱乐是如何引领伟大发明的》里讲述的故事,从键盘乐器到打字机到八音盒到编码织布机再到现代电脑,这一切的雏形都来自于野人祖先们用动物尸骨做成的笛子。
话说之前在小樽的八音盒博物馆还真见到了好多刷新认知的八音盒,比如教堂风的管风琴和西部世界范儿的自动钢琴。
然后下班前又在办公室发现了这么个无用但搞笑的东西
其实对我还是有点用的,至少让我多更新了一次insta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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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在简书上开个新文集,记下一些生活中发现的无用好玩之事,说不定有一天,它们也会变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