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华丽文字的喜爱,源于老师L给我的熏陶。必须强调的一点是,她英文是极棒的,从未拼写错过任何一个单词,精读也可以讲成文学课,某事发生在某年某月某日都可以准确说出。任凭诗歌有多长,任凭段落有多长,她总能信手拈来。单单是这点,就足够学子崇拜了。可她还不止这些,比如说中国文学,比如说诗,词,史,医总有她涉猎的范围。那会只儿得感叹,我和老师的距离差的不是空间,是好几辈的时间。我能确定我的下一代,可以到达她的高度么?答案是很有可能是不能。努力如果是达到目标的一个因素的话,我认为还有另一个重要因素是时间。关注老师的博客大约在大三的时候,大部分的内容是描写生活,但却又是十分不同的描写,比如内容里充满古文似的基调,比如时而兴致来了便作诗一首。
就自己内心来说的话,见好自然想学,可学的开端必然是模仿。我也开始使用很文艺的文字,时不时写点诗,吟个山颂个水。附庸风雅的心思实在明显,因为根本做不到老师那种程度。也不知是没有坚持,还是骨子里觉着根本就不是那个派别的,终归玩玩就算了。
L老师给人感觉总是飘在云端,不食人间烟火。不像Y老师,十分接地气。这倒看出,我很爱给老师们分门别类。说文人相轻,从古至今,都存在。比如,现实派会谴责浪漫派没有社会责任,浪漫派会谴责现实派不够人文关怀。令人羡慕的,是她们可以不违心意,坦率真诚。
看看历史上的浪漫派,林徽因有她的<<人间四月天>>,徐志摩有他的<<再别康桥>>,戴望舒有他的<<雨巷>>。现实派,鲁迅有他的<<呐喊>><<彷徨>>,梁启超有他的<<少年中国说>>。要说哪个更打动人心,可真不好比。在我看来就像拿食物和衣着进行比较,不具可比性。至于林和徐的纠葛,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报告文学,在我看来是现实派里的现实派,俗称新闻。现在人手基本一个手机,谣言泛滥自不必说。没有办法把七大姑八大姨从微信谣言里撤出来。至少可以和妈妈好好谈谈这事。比如说,怎么让妈妈上微博看加v的信息,取消下她微信里光表面看就是谣言制造机的公众号。真相,永远是新闻的宗旨。而对于新闻的怀疑,一定拜报刊选读课Q老师所赐。且不说他言辞有多激烈,时不时被学院党委请去喝茶。他总能不知道从哪扒过来视频,类似某领导人的失控瞬间。从来在我们心中只有伟岸形象的领导人,也十分鲜活的立在眼前。自此,开始疑惑大众传媒到底有多少假的。有位学生,她告诉我说为什么要考教师。因为之前她的工作就是造假,忍不了了。明明是大热天,却要让领导穿着棉袄在空调里,她给拍照,写稿子。其实,说实话,作为平民百姓,知道真相也没什么大作用。无非是学精一点,但凡往脸上抹的,往肚里吃的,勤快一点去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总局看看有没有备案。尽自己所能,让自己的生活,真实一些。
有的现象很讽刺,比如说位居高官的人喜欢回归自然,吟山颂水。底层的人物的,到十分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我觉着应该反过来才好,只是,底层的人物哪有空去欣赏花草山水,上层人物生活无忧,自觉没什么好指点的。于是想起一个场面,康熙王朝里,康熙对着百官说,留你们何用。当然没用了,百官大多心里都向往回归田园,又有几个心系万民。等真到了回归田园,大约诗也写不出几首了,田里还有作物要照看。王安石变法那会,就向宋仁宗提出,把朝廷上,喜欢山水的官员全部罢黜,让他们去干自己爱干的事。这一提议得罪太多官员,最终王的变法以失败告终。
于是乎,我有了个总结。精精明明不如糊糊涂涂,小心眼不如缺心眼。至于,知之好还是不知好,我还在挣扎中。能渴求明天一觉醒来,上帝把我的记忆全抹了,除了别把我吃饭的英语给抹了成么?
人活着要有希望,就像<<一出好戏>>里,那6000万就是马进的希望,早在开始他就知道那钱是拿不到的。可为什么还要挣扎呢?因为希望。于我而言,我的希望就是,快点结束吧,八月。林徽因老师说,四月天,是爱,是暖,是希望。我选择相信她,等到四月,去看看她说的希望。
人间四月天
林徽因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声点亮了四面风
轻灵在春的光焰中交舞着变换。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
那轻。那娉婷。你是。鲜艳。
百花的冠冕你戴着,你是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化后那片鹅黄,你象新鲜初放的绿。
你是柔嫩喜悦。
水光浮动着你梦期待中的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