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一小时了,杨大锐才来第二个电话说他已经把舅舅送回了宾馆,现在过来接我,我冷漠地说噢然后沉默不说话,在心里埋怨他就应该早点来接到我,再一起送舅舅回去啊。我因为感冒总是流鼻涕,想打的喷嚏也都变成了眼泪而好冷,楼上楼下都只剩我一人了,还没有吃晚饭,等得越久,越发显得孤寂。
等他的车到了门口,我都还在心里怨念,再加上前两天的隔阂还未完全消散,所以见了面相互也没有太过温暖放松的好脸色,还是通过旁人的描述才知道我舅舅晚上喝多了,席间都要开始收徒,大概真的已恍惚,是该早点回去休息。
我立刻反省,不该理所当然,不该把我的所有逻辑都当做“他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