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前的癔症》

最近无事,天气也不再阴霾,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是阳光明媚让人神清气爽,洗了澡,挂了胡须对着镜子总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心是无比快乐的,虽然并没有什么值得我高兴的事情,也许就是因为早起能看到那一缕阳光射入,开门能闻到空气中有生机的味道。走出房间听到母亲在做饭,我刷着牙走到阳台上,小区里人也格外的少的,有种独享这份宁静的喜悦,正下面的绿地上,一位六七十岁模样的老人家在颠着羽毛球,开始我还看得津津有味,她不是很熟练,也因为年纪大,动作显得僵硬,最多连续颠三下,颠一下就落地的也有。那球落到地上,她走过去捡起又来回的颠。看她颠球的姿势应该不是在训练球技,而只是在玩,一个人玩羽毛球?……突然有种很孤独的感觉,想到这里我突然更加忧伤。这位大妈我见过,以前在小区里有过几次的照面,我母亲也认识她,因为我有一次看到他们几位老人家在一起散步,其中就有这位老妈妈。这也让我想起在某次的聊天中,我母亲表示了对她的不屑,我当时还有些诧异。因为我母亲是个很豁达也愿意交朋友的人,尤其是我父亲离世之后,她很会安排自己的日常生活,无论是打牌,散步,打羽毛球都结交了很多小区里的老人家,而且相处的极好,他们经常护送吃喝,谁生病了也能互相慰问,更加关系融洽。为什么说起这位,母亲会有莫名的反感呢,我不知道,这位妈妈到底怎样的特立独行,让别人不想靠近。想到这我走回客厅,看了看母亲做饭的背影。这个背影我也看了好多次,不同的季节,不同的年纪,不同的地方。现在看到还会不一样,能说出来的滋味是我想靠近她,说不出来的滋味是,我不知道如何靠近她。就像这位楼下的大妈仅仅在期待一个玩伴,或者母亲找任何托词远离自己不想靠近的人。我知道当下的忧伤和保持现状都是缺乏勇气的表现,文字多半也是顾影自怜,但是那又怎样,就像别人一样孤独,但是那有怎样……

我和母亲一起吃饭,我依然很开心,和母亲斗嘴,她惯例一样抱怨我这抱怨那。满嘴的饭香,无论怎样先为这一切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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