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2.02 九时醒
奇怪,和后台的训练有关么,现在大部分的梦都变成了参与少旁观多。
后台: “跟训练没关系,跟你的恐惧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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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地下室的袜子
住在一个村落。
去一家常去的店买袜子。
这家店是衣服店,隔壁是袜子店。隔壁人多进不去,进了这家店。
老板是三个姑娘,告诉我有袜子。但是在地下室里。我去了地下室,下楼的时候很害怕,觉得买袜子会把命搭进去。地下室是用来杀人藏尸的不卖袜子。
但还是忍着走了下去。
下面真的是货仓,放着袜子。
随即姑娘们也下来了,我嫌弃袜子不够多。
2.变成狗的女人
第二天,想起来昨天是背着琵琶去的商店,但是好像没有带回来,就去取。还没有走到商店,同一条街上有另一个地方,像是自己老师还是老大的地方,那个人是头,村长一样的存在。我们去过去听要求办事。
里面太热,我出来了。
外面蹲着一条被主人丢失的还带着拉绳的狗,她的样子有些奇怪,但说不出哪里奇怪,就是觉得特别美。我想了想,觉得大约是因为她看起來很像人,就说:“所以你能跟人一样吗?”
她说:“只是腿不一样罢了……说着站起来。”
我心想:不对吧,手也不一样。。。
这个村落每条街都有一个守卫,一般在街口,我们捡到东西以后都交给他去失物招领。我牵着这条狗走了三条街,都没找到守卫,天都黑了。我就想着到主干道去,人应该很多吧。(突然想起来主干道很像大学宿舍对着教学楼的那条街)
去了以后发现,守卫确实很多,但是都是自己的同学在那扮演,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就继续走。这时碰见了几个熟人同学,请他们帮我一起寻找。
一路上,我有时候抱她有时候让她自己走,抱的时候觉得越来越沉特别沉……路上有不少狗都追随着这条狗前进,我笑话她说是就像出门逃难的千金小姐,总会有不少人追随。
到了一个地方,我忽然被自己的朋友围住了,他们说:“你不觉得这个狗眼熟吗?”我说早就觉得了。于是我们要认真看看这个狗的脸,这狗突然特别惶恐,缩成一个球使劲挣扎不让看,感觉她特别害怕。我管她抱起来说没事的别害怕,她还是缩。我们觉得她大概幻觉了。
我就说: “那我们都保持安静,先给你一分钟自己害怕好了。”
一分钟后。。。她挪开,我发现红毛衣上有不少血迹,朋友说: “这狗怎么恩将仇报,还挠你?!”我拍拍衣服说:“没有,这是她自己的血。”然后我们看到狗把自己脸抓花了。尽管如此,还是看的出像个很有名的演员,大概是林心如?我忍不住笑出来说难怪总有还珠格格的既视感。
然后我们摸摸狗毛,说在她想象中那个被宣传变成狗的耻辱是不存在的,因为“如果我出去说看见你变成狗,人们并不会觉得你真的变成了狗,而会觉得我李雨瑶疯了呢~”所以根本不会有人出去说,也无法被广为嘲笑。
接下来的梦变成了第三视角。没有画面,像别人在讲故事。
说一行人抱着这个狗继续前行,狗突然提议说等到了给我两万块钱。我很奇怪说在你不给钱的时候我就愿意帮助你了,而且我一直且正在帮助你,现在为啥多此一举呢?旁边有朋友说,为了流传。“你想想看,我们小时候听过的所有故事,都是类似于救了一只蛤蟆给了一个金球之类的,如果它不给你回报,故事就不能流传。不能激励人心。”
这个道理,我又觉得对,又觉得变态。
这条狗最后回去了,原来它是被人陷害导致的,等它回去已经错过了继承最好的时机(奇怪为啥又是继承争夺……),不久就抑郁而终了。
而一路上不断跟我强调要兑现的那两万块也没有实现。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并非所有的故事都有美好的大结局。
3.“幸运”的使女
村里有个大户人家,这家有个少爷,也许是二少爷,也许是侄子。
他跟家族闹掰了,要离家出走。
临走之前,主母在门口对他说:“我这三个使女是我的三个传人(好像是刺绣还是什么),你可以带走其中一个结婚。”三个使女都非常开心,期待自己被选中,最终第二个使女被挑走了。
等他俩走远了,离开了家族木屋,才发现少爷是个内心邪恶的人,是利用使女的技能,因为她学的最好才挑选她,并不爱她。被公主抱的使女愤怒地捶他的胸……
少爷说:“难道你的内心就没有邪恶吗?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少爷,如果不是考虑着可以脱离这个家里使女的命运,你又为什么陷害其他两个姐妹来勾引我?”
“我们的结合,”他说,“是一场各怀鬼胎的利益合作。”
4.村长的秘密
村里爆发了瘟疫,像是痨病。
村长带着剩下的人开始逃亡,逃到了一片水域。在水里,好像是洗涤也好像要游到哪里去。
我们都在水里。村长在我的旁边,比我高一头,大概。本来人在水里应该是会自然浮起来一些。结果村长在下面踩住我的脚,水已经漫延到我的下颌,很快就会淹死我。
不明白为啥他会这么做。因为他比我高不了多少,水漫延很快,想要维持到我淹死,他自己也会有淹死的风险。
这时视角转变,看见一起来的人里有人在水里有人在岸边,吐血。有一个说法,如果是没有感染的鲜血,进入水中会立刻散开,而如果是感染了的,会和痰混合从而无法迅速溶解。于是我发现有好几个人都已经感染了。也就是,逃出来的人并不都是健康的。
于是我意识到一会儿一旦沾染到河水,也会有感染的风险。那么是否淹死都不再重要。
水里的是我,岸上的是我,还有另一个也是我,同时问村长:“为什么这么做?”
这时出现画面,村长为了控制疫情把许多村民关在一个地方放火烧死了。
村长说:“过去我做过许多事情,残杀自己的同类、欺骗朋友,做有利于自己的事情……如今如果不这样做,会觉得太过于愧疚,还是杀人比较痛快。”
觉得对的不知说什么好……
醒了。
2017.02.02 16:37 曲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