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的高考的分数线陆陆续续下来了,说实话,各地的分数线还是挺悬殊的,北京一本文科579分,理科548分,到了浙江一本文科626分,理科605分,不得不祈祷来世要到投胎到国家的心脏里。
但分数线的地区差异不是现在才开始的,明朝时朱元璋就对科举制度实行了“南北分榜”,盖因文化教育之不齐,专门照顾弱势区域。这个从隋朝滥觞而来的科举制度,晃晃悠悠了一千多年,到清朝时终于可以把它化为尘土,扫进了历史博物馆。谁知一扭头,它又变身为其他的考试制度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的就是它。
现代人喜欢将高考跟科举相比,将高考的最高分称为“状元”,实际上两者怎能相比。高考过了独木桥,也不过是个大学生,毕业后照样卖猪肉,挑大粪,投身于“改变中国挑粪现状”。但科举后榜上有名,就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免税免赋,乌纱帽头上戴,雪花银子手里来。范进的癫狂不是没有道理,一朝中举,就相当于一人成仙,全族受益,只有现在的公务员考试可以稍稍望其项背。
不过,咱将高考跟科举相比,就可以说说清末的那场“高考”,如何改变了鲁迅的一生。
看过《呐喊<自序>》和《父亲的病》(出自《朝花夕拾》) 的人,都知道鲁迅先生家里“曾经也阔过”,后来却“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没落的原因,文中的记载不是很清楚,像是父亲患了病,在黑心医生的逐个吸食下,奔迫于当铺和质铺,家里的四壁渐渐也可以看得很清楚了。鲁迅小朋友因此恨极了中医,立志要当个好大夫,拯救病人于愚昧的治疗中。
真相是什么呢?因为他有个不省心的祖父,惹了破天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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