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发小家的时候,在外面敲了几下门,里面“咚咚咚”剁得很响,主人竟然没听见,似乎她正忙什么。我离开门一点距离,要打电话,门忽然开了。
“你来啦,姐姐!我正剁馄炖馅呢!”发小边笑着说,边把我热情地让进屋里。
我也很高兴,我们几个月都没见面了。
发小个子中等,瘦瘦的,看上去蛮精神的。她说话柔柔的,做饭又细致又认真,我这天天在外头混肚子的人,就喜欢吃她做的家常饭。
今天,她告诉我:本身说是喝珍珍呢,又想到我天天也许吃,就改成菜肉馄炖了,今天下午为了做馄炖,她在菜市场找芨芨菜,可惜因为是早春,没找到卖的农家,就买了苍绿色的茼蒿。
她在厨房调制馄炖馅,又在皮上蘸上一丁点冷水顺手包起来。我笨的很,再说进门没洗手,一点忙也帮不上,就站在她旁边看。
只拿筷子头夹拇指肚大小的馅,放在正方形馄炖皮中间。然后簪一点水,将面皮对折,再把两个角往后一拉,一个宛若花朵一样的馄炖就做好了。几十个成型的馄炖放在用玉米秆做成的圆形耙耙上,围了一圈,就像一个个亲密的兄弟姊妹。
很快下熟了!我们俩一人一碗。我饭量大,端大碗;她饭量小,端小碗。调了味极鲜,里面又有紫菜相伴。我这个老陕啊,竟然在馄炖里面要专意调上红红的辣子油。发小看着我说:就说姐姐去羊城瘦了,原来顿顿要吃辣子呀,广东那边饭可没有辣子呀!
发小笑了,我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