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又看了一遍郁达夫的《故都的秋》,让我非常怀念少年时代在北方居住时的碧云天黄叶地、金碧辉煌的凋谢的秋天。清晨出门,仅仅一个夜晚,白杨林间就积满了落叶,踩上去咔嚓嚓响。在江南住了这么多年,春天和秋天都是很短暂的,稍不注意就已跨到了夏天和冬天。
前几天我说感觉自己准确表达的能力实在太差了,经常在看到别人的文章后感叹于我心有戚戚焉!但让自己表达时,却常常看不清、抓不住,说不清、道不明,欲语还休。据说这个问题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观察得不够仔细,缺乏观察力。看看《故都的秋》里单单枣树的描写都那么详细,像工笔画那样线条细致层层渲染,我可以想象到那幅图画,甚至比我亲眼看的那幅景象还要清晰细致。
上午天气晴好,我出门去观察一下魔都的秋。
秋天在魔都经常可以看到蓝天白云。蓝蓝的天上白云飘,这在北方是很常见的景象,但是在上海真是稀罕。一年到头基本上也只有在这秋高气爽的季节才能看到。
秋尽江南草未凋。北方的秋天格外豪爽大气,在家里宅了一个周末出门,哇,树叶全黄了。胡杨林,红叶,黄的红的那么快,像油画一样绚烂的呈现在你眼前。而江南的秋天,气温降的很慢,银杏、乌桕、枫叶在慢慢得变黄变红,慢慢得凋谢,像小桥流水,秀气而精致。更不要说那些常绿的香樟松树之类的树木在秋天根本不会枯黄落叶。你只有仔细的观察才会发现,噢,那些树叶没有那么年轻了。
这里秋天还是很温暖的,不会像北方那样说天凉好个秋。但是昼夜的温差变大了,夜归时常需要多备一件外套。比其他季节干燥,空气不再那么湿润。男人们开始拿出了大宝。女人们开始准备换季的护肤品,皮肤过敏高发。实木家具需要小心呵护,涂抹木蜡油,打开增湿器,或者经常在地面喷雾增加湿度。
魔都的秋,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特点就是秋风起蟹脚痒,是个吃螃蟹的好季节。丹桂飘香,菊花盛开,赏花吃螃蟹。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
又记: 写完了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为什么会起这么样一个标题?明摆着就班门弄斧嘛,写就写呗,为什么又扯到了《故都的秋》?想着要修改一下,但是不知道如何下手,似乎会欲盖弥彰。算了,就这样吧,反正我们隔着安全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