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相信文字是有力量的,和歌曲一样积蓄在下一个节奏高升的嘶吼中,用撕心裂肺的泪水溅满身边冷漠的脸庞。
我需要戴着耳机,就像在水里戴着呼吸机,这样码下的一个一个字才拥有灵魂与画面。
我一直认为音乐和文字是同源地相辅相成,但一个在聚光灯下耀眼另一个却冷落在漆黑的四十四层半的灰尘中。
但我依然只能带着耳机才可以码字,将音量调大一些再大一些,世界从身边逐渐退潮,我只看到光标的闪烁与无数个画面在眼前飞升而起,音乐从零开始逐渐爬升,贝多芬忘记了最后的一个音调就让我来补最后一刀,那遥远的距离像是个莫名其妙的隐喻,是无所事事的人在某个空白的午后仰望星空被阳光刺疼双眼时突然领悟的神谕。
对不起,这个世界如此地真实,而我却幻想地如此狂妄。
这个城市的雨水淅淅沥沥地左右四飞在 脸庞上微凉,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带着冷漠而空洞的眼神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所有人,每个人带着谦虚而机械的微笑各自画地为牢,我看到一张张精致的面具在身旁擦身而过。
海水蒸腾在每一寸皮肤的周围,30度的空气中随便抓一把都能看到水汽破裂的景象,我突然如此怀念那个风沙漫天的城市,向日葵在田野里永远面向太阳疯狂拔节,骤热的空气里榨不出一丝水分,高远的天空也只有湛蓝看不到一丝白云,我那时候还未看到过云海也不曾希冀叫做牧云的名号,那样高远的天空也只有鹰才配得上盘旋,那样高远的天空,也只有一瓶矿泉水逃课打一下午的篮球仰面躺在球场累倒时才会安心。
而现在,空气潮湿地像是整个世界湮在水里,每一次的呼吸都能呛到。
我从来都对大海无爱,我只爱湛蓝的天空和偶尔铺满天空的厚重云彩。
我不是曾经的我,不会再乱写明显的破落情绪,不会在文字里直白地宣泄,不会了,这是你成功地改造与我成功地蜕变。
谢谢。THATS ALL WHT I WANNASAY
今天,我似乎失去了生命中很重要的一样东西。
我本该如曾经一样绝望悲伤痛苦的,但我没有。
我只想抽出剑,对着这个世界的所有挑衅轻轻摇头。
不能,除了杀了我,否则你打不倒我。
像个天真的孩子和勇武的战士。热血中保存纯真。
这亦不代表我内心的血已经冷了。
不代表我江郎才尽要卸甲归田,我的梦想依旧在,你的梦想如果你累了,我会背着它走到世界的尽头
我会带着你和我的梦想走下去。
音乐调到最大来码字,如果悲伤太汹涌,就让自己沉寂在另一个世界,看看是真实更痛还是虚幻更真实。
用自己小说里的一句话来结尾罢:
“我那一文不值的骄傲,依旧是你无法直视的骄傲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