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船队在海上按照正轨行船,两日后即将抵达海关,这一趟游轮之旅意在共赏兵家许将军的传世之宝——奉灵珠。
加护人手多达百余号人,奉灵珠保管在游轮底下三层,前前后后加护了六十人手,要想盗珠,天方夜谭。
晚宴在九点开始,十点的时候是共赏奉灵珠的时间,观赏完毕众人在船上游玩两日后奉灵珠将送回许家老宅。
游轮开航,许将军高声宣布宴会开始。
觥筹交错中,淳于会长来了,商会的三大巨头之一,身后是一个美娇娘,正推着淳于会长的轮椅。
“淳于老爷,别来无恙啊,”许将军走上前去乐呵呵地笑道,看向身后的女子:“这位小姐是?”
“玉儿,家里的小辈。”
“将军好。”淳于齐玉向着许将爷笑道,她今日一袭旗袍将身材衬得凹凸有致,玲珑身段一览无遗,算是吸引了在场的大数目光,这下一笑,可谓倾人城了。
“听说许将军得到这奉灵珠实属不易呢,真让人艳羡不已。”淳于齐玉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待会儿就会把奉灵珠拿出来共众目一睹。”许将军说话间毫不掩饰的得意。
“可惜了我却是看不见,”淳于会长开口道,他坐在轮椅上,手扶在椅把上转着上面镶嵌的滚珠:“人老了,不适合去做些危险的事情了,眼睛都坏了。”
“这不还有小辈呢,也算长长见识。”
“此话极是。”
十点一到,一群人从内厅走出来,几个美娇娘迎在前面,两个男人抬着一个玻璃暗箱,放在大堂的主台上。
许将军笑了一声走上前去,按了一下开关,一颗浑圆的珠子从暗箱底下升上来,一颗通体黑透的珠子,有光亮射出来,仿佛照应了人心的黑暗,摄人心魄。
“真是美呢。”淳于齐玉看痴了的模样,拍了拍手。
周围人陆陆续续赞叹起来。
许将军已走到淳于齐玉身边问道:“会长他老人家呢?”
“会长去休息了,想来这让人称绝的场景他也看不见,索性就没有来了,将爷见谅。”
“不不不,怎么会,会长光临大驾是本府的荣幸。”
淳于齐玉矜持地一笑,把许将军看呆了去。
“不知道明日淳于小姐有没有时间与我共进晚餐?”
“奴家近日身子不适,恐要拂了将军好意,他日一定登门拜访。”她欠了欠身,娇滴滴道。
许将军心都酥了,伸手拉过她的手,摩挲着。
“好好好,身子不适就好好休息。”
淳于齐玉还笑着,凑近许将军,把手又向前递了递,紧致的旗袍裹在她身上,这件比先前那件还要暴露,许将军眼皮子底下的胸好似要弹出来,她的声音酥酥软软的:“将军人真是好呢。”
他咽了咽口水,淳于齐玉眉眼弯弯,他正要把手放在她腰上时,她不着痕迹抽出了手说道:“奴家身子犯难,就不陪将军了,失陪一步。”
十一点一刻,观赏奉灵珠的人已不见了一半,许将爷正要命人抬回去,大厅的灯一闪,接着全灭,引起了人群骚动。
“快!快检查奉灵珠,灯怎么灭了!派人查看一下。”
“嗖”的一声,有利器破了玻璃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飞过来,像是消音枪。
紧接着,四面八方都是这个声音,突然灯亮了。
人群乱作一团,无人关注那奉灵珠,许将军回头的时候只剩下残碎的玻璃,哪来什么奉灵珠?
他捏紧拳头,咬了咬牙:“定在这群人里,搜!”
各家前来宴会的人全被软禁,有人表示配合搜查,有人要求即刻离开,许将军头都大了。
此刻他还没有想到早就提前退场的淳于会长和淳于齐玉。
淳于家的房间在东廊尽头,那里跑过来一个身影,淳于齐玉衣衫半露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一头撞进许将军的怀里,抬起头来时泪眼婆娑,惹人生怜。
“将军,我好怕,我听见了枪声,我好害怕啊。”
她衣衫半褪,一件贴身衣物也没有,就剩裹在身上的一张锦袍,没有把她玲珑的身段遮挡完全,许将爷看着周围那些赤裸裸的眼神,下意识把她当做了自己的禁裔,用大衣把她裹了起来。
“别怕,已经解决了。”
淳于齐玉掉着泪珠点了点头,突然又张开了嘴,一副羞耻惶恐的模样,低下头咬着唇。
许将军笑道:“现在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淳于齐玉娇哼一声,窝进他怀里。
这个男人,有生理反应了。
他抱起淳于齐玉往他的房间走去。
佳人被扔在床上,那件锦袍早已不知所踪,许将军看着床上的人咧嘴笑了笑,心急地开始扯衣服。
淳于齐玉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往床角落的位置缩,好似不知道此刻她自己有多迷人的样子,怯生生开口:“将军,您脱衣服做什么……”
还没说完就看见他上了床,一把拉过她,手就在她身上乱摸,她叫出声,泫然若泣的样子:“将军不要。”
那人没有停,将她压在身下,嘴就要凑上她的红唇,她别过了头,含羞带怯地眨着眼睛看他:“将军奴家来了月事,我……我……不要。”
他眼里起了火,她摸着他的胸口道:“人家已经被你看光了,下个月将军给会长提亲好不好,那样奴家就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了。”
“起火了不灭怎么行?”他坏笑道。
她眼里带泪,没有说话,许将军狠狠揉了一把,翻身下床:“下个月我就向淳于会长提亲,你跑不掉了小玉儿。”
他穿上衣服走了出来,关上了门,淳于齐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她听见了反锁的声音,她看向门口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全船陷入了戒备状态,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淳于齐玉待在房间里出不去,想来他已经处理好了所有事情。
淳于会长待在房间里,手掌摩挲着椅子上的滚珠,他看不见外面的动静,此刻许将军手里的兵正在搜他的房间。
为首的一个手里拿着一颗珠子,像是感应什么的样子,对着淳于会长鞠了个躬:“惊扰会长了,在下奉命行事走走过场,会长见谅。”
他点点头:“不碍事。”
许家军正要走的时候他突然问道:“我淳于家的小辈去哪了?”
为首的军官面色犯难,迟疑了一下,回道:“淳于小姐正和将军在一起。”
淳于会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连夜搜查并没有查出来任何可疑之处,许将军面色难看的回到了房间,开门的时候想到正躺在床上可人儿面色稍霁。
门打开,床上没有人,他正疑惑,有人从后面蒙住了他的眼睛,冰冰凉凉的,手很小。
他轻笑了一声,转身就抱住她。
入手是一阵柔软,不由得心猿意马,再一看,他伸手在她腰上使劲蹂躏一把:“你怎么只裹了这么一小块浴巾?”
淳于齐玉咬着嘴唇,委屈地看着他:“将军把门都反锁了,人家没有衣服换,洗了澡就看见这个……”
许将军心情大好,把她的浴巾抽掉,惹得她尖叫一声,他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放心吧,我不动你。”
只是先验验货,正式体验也快了。
两日后,商海船队到了海关,两日没有查出来奉灵珠的下落,各家已经十分不满,无奈之下许将军只得全部放了。
商船靠岸,淳于齐玉最后一个推着轮椅下来,许将军在海岸线等着她,看见她来,露出了一个笑容。
“将军您一定要记得下个月来给奴家提亲呦。”她走过去,细手缠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他伸手要伸进她的裙底,她娇嗔地叫了一声:“将军!会长在后面呢。”
“他又看不见,”许将军淫笑道,伸手抓了一把她的胸:“三日后,我必去提亲,到时候干哭你。”
他心情大好地转身走掉,淳于齐玉看着他走去的背影没有说话。
淳于会长从轮椅上站起来,向她走过来,拦腰抱住她:“怎么?爱上他了?”
“正值壮年,家缠万贯,我想任何一个风尘女人大概都会爱上吧。”她笑了一声,话里满满都是杀意。
她转过身去,抬头看着他,她爱的人,一直就在面前啊。
他伸手揭开脸上的人皮,露出了一张年轻好看的脸,睁开眼睛,深邃,不见底,而另一只眼睛,或者说是一颗黑色的珠子,他伸手抠了下来,眼眶瞬间空了,眼眶周围有小血块,他接过淳于齐玉递过来的绢帕擦拭着,珠子慢慢变明亮了起来,许将军若是在场,一定对这珠子不陌生。
“为了躲这搜查,费了多大代价才得来的覆灵液,当真不亏。”他转头看着淳于齐玉笑道。
“那许将军呢?”
他不悦地拧眉:“还叫许将军?他已经快变成死人了。”
他吻住她的红唇,似是为了惩罚她,他下了点力气把她嘴唇咬出血,她哼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
良久松开,淳于齐玉嘴唇渗出了血,静静地看着他。
“轮船下面的炸弹就是我送许府的大礼,”他抱紧了淳于齐玉:“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当夜,许府的船队炸毁,许家一夜之间亏空,填不上款,淳于家的追债步步紧逼,许将军逃亡之夜被一个男人杀死在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