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段生活都是独立的平行线或是圆圈,在中间走的自己互相喊话。有时候海风大一点就听不清了,风会撕出毛毛的边缘,贴在地板的缝隙。但如果风小一点好像就没办法飞翔了,落在缝隙里怪笑,“看!这里是台风眼诶!”
咖啡馆的午夜是灯火通明的,纯白的奶铺在清冷的空气上,绿色很容易被稀释成薄荷或者抹茶,礼仪小姐想四处奔跑。
记得初中时浩繁俗书中,蔷薇总是爱和死亡在一起,隐秘的纠缠的情感,在阴影中寄生。有很多事,我是后知后觉却又细思极恐,比如佛经中的人生八苦。蜘蛛说了,玻璃的裂痕不是他的形状,哥多林前书也没有一个答案。
这个世界上,我不认识任何人,人类的心,是一个复杂的命题。但我很希望,末日审判时,我与所有人熟识。五二零过的快速,五二一也是,象征的日子总是和意义相连,但如果意义缺席呢?我厌恶辩证法。清晨会与迷雾相伴,生命泊渡必须有一个人死去。
咖啡馆空了,象征也空落落的。她在梦中哭得很大声,为了身不由己与故人。自己总是平行的,与他人的交错便成了鲜血淋漓的用尽全力。
“萨特,当心啊!它跟波伏瓦姘居。”这是悲剧!萨特,这是悲剧。
写于2016.5.21 1:30